上尖下圆,“永生种”和普通瓜子的形状差不多,只不外整体都是红色,看起来妖艳欲滴,这样鲜艳的颜色,很容易吸引野兽的注意,被野兽携走或者吞食。
听卫晴的意思,这种子可能有些邪乎,邢不正感受手里装种子的罐子都有些发烫。
却见卫晴手上拿着一粒种子,仔细端详,然后摇了摇头,“这些种子和我们之前种的一样,没什么问题。”
“我之前种过永生果”,邢不正记了下来,然后才长舒一口气,开口道:“还好,这种子没问题,要否则这安乐镇的人,都得遭到荼毒。”
怪疫已经让他感受提心吊胆的了,如果这种子又有问题,那这个世界也太危险了吧。
“可是这不是更奇怪嘛?”卫晴继续道,“这种子是浩然教好不容易找到的,费了那么鼎力大举气培育后,竟然免费提供应了安乐镇民们。”
“我之前还怀疑这些种子做了手脚,却没想到,种子都是上乘品质的优种。”
“按理说,恒久吃长寿果,气血会越发充盈,血脉旺盛才对,怎么安乐镇民许多是气血亏损的样子?”
气血亏损?
此时二人又回到了街上,邢不正仔细的审察起身边的人群。
原本邢不正以为,安乐镇的人都挺白皙,是因为这世界的人都是这样,天生丽质。
可现在视察后发现,部门镇民的眼睑发白,手指末端发白,指甲盖缺失血色,裸露在外的皮肤部门缺乏光泽,整个感受就像是刚经历过手术的病人一样,确实是气血亏损的样子。
邢不正声音哆嗦道:“不会是,这些人全都患上了.......怪疫吧。”
虽然聚会会议熙攘的样子,泛起出热闹的景象,可这句话一出,怪疫就像是一层阴影,蒙在了安乐镇上方,挥之不去。
卫晴听了一惊,“不......不会吧,听说患上怪疫的人数并不多啊。”
咽了一下口水,卫晴接着道:“‘童子’应该会查明怪疫的真相,我们两个喽啰就不要参合了。”
“童子”?应该是和我一道来视察安乐镇的人吧。
邢不正发现卫晴也是个怂蛋的时候,就觉得差池,为什么他们会有视察安乐镇发生的怪疫这种任务,这不是瞎费事嘛。
原来除了他们,另有真正做事的人。
这个“童子”,应该就是此行的主要卖力人了。
邢不正暗自叹息,自己掌握的信息照旧太少了,思考着怎么从旁边这个白脸小生嘴里套出更多话来,突然感受一阵香风袭来,胸膛一软,怀里多出小我私家来。
啪嗒啪嗒,地上散落好些做工精美的油纸伞。
邢不正一看撞在自己身上的人,虽然没看见脸,但这青色罗衫,身形苗条的样子,加上地上散落的油纸伞,这不就是之前看的卫晴流口水的“油纸伞女人”嘛。
这女人不光人长得清秀,身子骨也挺软啊,这是邢不正的第一反映。
他对这种清秀洁净的女人,简直毫无反抗力。
扑通,扑通......
闻着女人的发香,邢不正心里的老鹿开始擂鼓了。
难不成,这女人是被我无意间散发的魅力折服了?
油纸伞女人在我怀里哆嗦,不会是怕羞了吧。
穿越后这待遇就是好啊,都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了。
邢不正拍了拍怀里女人的背,脑海已经是两小我私家隐居安乐镇,吃着永生果,看自家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嬉笑打闹的样子了。
孩子生几个好?
给孩子们取名真是个麻烦事,“邢天”“邢地”“邢人”怎么样......
“不正......这.......这......”
邢不正看见卫晴一连踉跄的退却了好几步,脸上一副震惊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爽。
长得帅又怎么样,油纸伞女人照旧看上我了。
“怪疫......不正,这是怪疫!”卫晴一脸惊恐,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个字。
“‘乖艺’?这女人名字还挺好听的。”邢不正觉得,这女人就算叫“八戒”,那也是美名。
周围的路人反映过来,全都惊恐的退后,以邢不正为中心,在街头画了个隔离圈。
邢不正不明所以,在心中吐槽,这些人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没见过自由恋爱嘛?
这又不是“顶级流量”宣布恋情,有须要反映这么夸张嘛。
咳咳,虽然女人在怀里的感受挺好,但照旧得先打个招呼,自我介绍一下吧。
邢不正将柔若无骨的女人扶正,“女人,女人?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你不用......”
扶正女人后,邢不正看见了女人的脸——苍白,毫无血色的脸。
痉挛不止,满身苍白,至于把头埋进邢不正的胸膛里,这是......恐光症状。
瞬间,邢不正的心蹦出了嗓子眼,手一抖,一下把“油纸伞女人”撇在了地上。
“油纸伞女人”扑的一声,倒在了青石板路面上,似乎照旧脸着地的。
不外邢不正顾不上这些了,一下蹦到了三米开外,对卫晴惊叫着:“她,她,她这是患上怪疫了啊,你竟然不把她和我拽开!”
路人们看见邢不正跳过来,立马散开,隔离了邢不正。
卫晴也追随着路人们,一起远离了邢不正,“我刚提醒你来着!”
“提醒个屁!”邢不正怒骂道。
这算是个什么事啊,适才还在想生孩子的事,这下搞欠好老子都要先挂了。
这怪疫要是接触熏染,自己也要玩完了。
邢不正一阵后怕。
正在人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身穿长袍,慈眉善目的大爷带着几个同样穿着长袍的小伙子赶来,探看倒地女人的症状后,付托小伙子把女人搬到竹床上,带回浩然教堂。
邢不正和卫晴认出,这正是不久前才在街上拉着他们加入“浩然教堂”的大爷。
就在长袍大爷要走的时候,有路人指着邢不正,作声举报:“王长老,这人适才和小菊有密切接触,恐怕也会发疫啊。”
王长老停了下来,对恐慌的人群解释道:“这怪疫我们虽然还没发现是因何而起,但是它熏染的极不纪律,这个小伙子纷歧定会发病。”
那路人还不宁愿宁可,“那李未亡人家四周的大柱,也发病了。”
王长老增补道:“可她床头的子女,却没事。”
“可是......”路人还不宁愿宁可。
“浩然教的仙长正在教堂里,这里有病患就是仙长告诉我的,这病不是接触流传,也是仙长亲口所说,你们不要四散谣言,霍乱人心。”
“仙长在教堂?!”
“原来是这样,那我能回自己家住了。”
“仙长肯定不会说妄语。”
......
邢不正周围离隔的规模,又有人靠了过来,想近距离看看发病的女人。
听了这席话,邢不正也略微放心,把跳出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卫晴,浩然教的人对镇民们......真有威信。”邢不正小声总结道,可转头才发现,各人都靠过来了,就卫晴一小我私家还远远隔着他,话都差点吞回肚子里。
这小子,也太谨慎了吧。
可以去《慎勇》里面做主角了。
王长老指挥这教众抬走身患怪疫的油纸伞女人“小菊”,路过邢不正身边。
邢不正听见王长老疑惑的声音:“之前的病患都没见脸部有这样的擦伤啊,这鼻子都开始流血了,不会是怪疫症状加剧了吧。”
邢不正的嘴角抽了抽,亏心的把眼光看向了此外地方,在众人的目光中摆出一副“与我无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