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克，千万不要再装任何一部翼炮了。”爬下飞机，瓦列里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对性能影响很大吗？”
“何止如此，这简直彻底摧毁了这架飞机！”瓦列里喝了一口水，看着他说，“现在，这架P-39的滚转能力或许连先前的一半都不到，这7.7mm活该的维克斯机枪又没有增加几多火力，这绝对是个亏本买卖。”
“明白了，我这就去拆。”阿里克立刻颔首允许道。
“团长同志，莫斯科来电。”还没等瓦列里歇下来，一个通讯兵就快快当当地冲过来喊道。
“哦，我这就来。”
……
“瓦列里，我很是理解你现在的心情。”电话的那头，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
瓦列里并没有回覆，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知道，你想要做出点改变，是的，我们的空军队伍里是有许多问题，但有些问题是可以立刻解决的，有些就不能。”
“请您细说，诺维科夫同志。”
“你说的更改八机编队的计划，在我看来，是基础不行能在短时间内实施的。”
“为什么？”
“八机编队的利益许多，但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要让每个航行员和指挥官都能透彻理解自己的位置，这对航行员的小我私家能力和指挥官的组织能力都是极大的考验。”诺维科夫的语速很快，“不得不认可，我们苏联空军的小我私家能力并不处于优势，如果贸然接纳庞大的战术，很可能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瓦列里缄默沉静了。
“不外，你提出的……1-3编队倒是很是值得我们讨论的，据说这也是德国空军队伍常用的编队体系。”
“是的，诺维科夫同志。”
“那么，还请你能够将这方面的内容仔细地论述一下，写一份陈诉上来，我将会亲自过目。”
“很是谢谢您，诺维科夫同志。”瓦列里徐徐舒出一口气，要是两个战术都被否认了，那就太攻击人了。
“另外，我这里有个问题。”诺维科夫突然说道，“你上次给我们的那些资料里，有个叫层流翼的。”
“哦……是的，诺维科夫同志。”
“嗯，雅科夫列夫同志对这个设计很感兴趣，因为经过他的盘算，这种机翼结构能够淘汰飞机的阻力，这也是他一直在探究的。”
“结果很好，实验机的航行结果讲明，一副自然层流机翼将淘汰7%的机翼阻力，降低9%的燃油消耗，但是这有个副作用，那就是飞机时速低于每小时三百五十公里的时候，飞机的升力会大大淘汰。”
“是的，诺维科夫同志，这一点我在旁边标出来了。”瓦列里回覆道。
“因此雅克战斗机不太适宜这种机翼，不外，拉沃契金同志倒是如获至宝。”
“嗯，怎么说？”瓦列里一下来了兴趣。
“呃，经过他的实验——就在昨天下午——拉-5战斗机在安装层流翼机翼的时候，速度到达了每小时七百三十二公里，虽然，这是全力状态下的，不外纵然是在普通巡航状态下，速度也提升了二十到三十公里。”
“是吗！这应该是活塞式战斗机的巅峰了。”瓦列里叫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们一举突破了纪录。”诺维科夫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激动。
“这种飞机在经过一系列考试后，将很快量产。明年的年初预计就能见到它的真容。”诺维科夫兴奋地说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瓦列里，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的，要不是斯大林同志让我不要多疑，我肯定要摸摸你的底。”
“诺维科夫同志，我对党和国家抱有绝对的忠诚！”瓦列里深吸了一口气。
“我向你致歉，瓦列里同志，我不应该随意怀疑一名共产党员。哦……对了，另有一个事情，我们刚适才发现，在29日的那次战斗里，德国人派出了新型战斗机。”
“刚适才发现……”瓦列里在心里嘀咕了一声，不外他照旧说道：“我以为近卫第一师跟你们说过了。”
近卫第一师在上次的战斗中担任指挥的职务，因此最终的战斗陈诉也是他们来撰写。
“是的，但这份陈诉一直被压到今天。”诺维科夫有些欠美意思地说道，“德国人派出了四架最新式的战斗机，据说速度也能凌驾七百公里，而且还坠毁了一架。”
“那一架有生存下来吗？”瓦列里赶忙问道。
“没有，德国人在我们赶到那里之前就把飞机炸毁了。”
“哦。”瓦列里有些失望，如果能缴获一台喷气式引擎，那对苏联的航空工业绝对是巨大的资助。
“那种飞机不足为惧，瓦列里，它的巡航时间只有二十多分钟，如果新式的拉沃契金战斗机投产，绝对能凌驾他们。”
瓦列里心中悄悄叹了一口气，如今的喷气机确实不行，但德国人一旦把这种工具放到台面上来研究了，那么不出几年，这就会获得迅猛生长。
“总而言之，瓦列里，统帅部对你的指挥事情照旧很满意的，原本他们还说要把你送去茹科夫斯基学院培训一下呢，现在看来不用了，哈哈哈哈……只是，不要去实验一些不切实际的工具，可以吗？”
“是的，诺维科夫同志。”
“很好，另有问题吗？”
“有……您能不能再分配给我们团一点燃油？”
“这个！”诺维科夫似乎有些为难，不外期待几秒钟后，他照旧说道，“各方面都在缺油，不外我照旧能再分配给你一点……你就不能省着点用吗！”
“我尽量，诺维科夫同志！”瓦列里笑着说道。
“唉……算了算了，我一会另有个聚会会议，再见，瓦列里同志。”
“再见，诺维科夫同志，祝您康健！”
挂掉电话，瓦列里心情大好，虽然被否决了八机编队方案，不外他却获得了更多的补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德国的那些将军们为了争补给而大打脱手了，只有亲身体会了才知道。
不外经过思考，瓦列里自己也发现自己有些理想化了，八机编队不是什么时候提出来都能用的。
“瓦列里，今天轮到谁巡逻？”安德烈走进来问道。
“呃……”瓦列里回过神来，想了一会，抬起头说道，“雷什科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