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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诸天修一座坟

第十八章 天地不仁

给诸天修一座坟 一一一一听 3109 2020-06-04 22:36:42

  幸亏长墟里的他并不担忧,恶女可以捅穿他的身体后又将他给治愈如初,想必依萱也能断臂重生。在见识到了神话的世界后,这种事情应该不足为虑。

  生权走过来,问道:“你其时是怎么惹那家伙生气的?”

  “其实…啊!”

  就在白驹开口回覆的时候,生权猝不及防的伸手抓住了白驹已经被扭断的胳膊,这样的疼痛丝绝不亚于被折断的时的锥心。

  “其实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没有什么特此外事情发生,生权仅仅只是用力的抓紧了自己的胳膊,又狠狠的震了一下,险些要把他的手给整个扯下来。

  白驹有那么一下连呼吸都停止了,连空气都是让人疼痛的工具。被扭断手的时候他没晕已往,但是这一次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立即晕死已往。

  生权放下白驹的胳膊,伸手进他的衣口里翻出依萱送给他的帝碎,神色极其庞大,七情六欲都在脸上轮番上演,最后摸了摸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对于他们寿命短暂的长墟人而言,帝碎是无价之宝!是一旦出世能让圣人们都眼红、绝对要拼命的工具!

  况且是命不久矣的他?

  “我原以为师父会送给我的…师弟啊,师弟……走了一个叶悲风,又来了一个你,天要亡我啊!”

  生权耳朵微动,将那枚帝碎重新放回到白驹的衣服下,收起自己的情绪,走到酒馆的四壁的画卷中将手伸进了画里,拿出一个小水壶开始给窗台上的“花”浇水。

  这些都是依萱的带回来的,他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角,但听说过依萱为了获得这些角差点身死。

  他也曾去探询过,但毫无线索。依萱连自己的女儿都种在外面,会是谁让她执意要把这些种在这里?

  “呀,你们两个回来的那么快啊!”依萱款款而入,对着生权笑了笑道。

  “花镜来了,见你不再又先走了。”生权自顾自的给那些蓝色的鹿角花浇水,并未去看她。迎着晚风,吹散几分惆怅。

  “那小子是不是又骂我了?”

  “一如既往,顺便连我也骂了。”

  依萱嗤笑,走到了白驹身边趁着他睡着仔细的审察他一番,又见他露出一半的帝碎,心知生权肯定看到了。

  “生权,你觉得你这个师弟怎么样?”

  “或许率在我之上,我相信你的眼光。”

  依萱不动声色的扫了生权一眼,半开玩笑道:“你不会趁我不注意把他杀了吧?”

  闻言生权浇水的手一顿,良久才叹息一口气接着自己浇花的行动:“你若是担忧这个,可以在他长大之前跬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我准备带他去找那小我私家。”

  生权可笑了一会后才道:“你总是这样,自己收了徒弟又不亲自教,一直麻烦别人,倒不如一开始就把他送给别人,那样对他更好。”

  “白嫖难道不爽吗?”依萱偷笑的勾起嘴角,纤纤玉手捏住了白驹的鼻子,频频喘息不外来白驹就醒了过来。

  “徒弟,睡那么早啊?”

  看清眼前笑靥如花的美人,白驹下意识的就往她身子看去,下一刻他就觉得天旋地转且身子一轻,随即背上传来一阵疼痛,自己已经被甩出门外了。

  “啊!手……我的手!”

  白驹抚着自己的手在地上翻腾发出杀猪般的喊叫声,但喊了两声却觉得背上的痛要比手上更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被生权接好了。

  先是喜,然后就是一阵头皮发麻。依萱就蹲在他旁边,抱着膝盖对他阴笑连连。

  他决定先卖一波人情:“你、师父,适才我的手被人打断了……”

  “我看到了,你差点就被人轻而易举的杀了。”

  “你看到了?那……”白驹一愣,随即怒火中烧,想要质问她到底在想什么,见到自己徒弟差点被打死都不知道救人,但马上就想到了花镜对他的讥笑。

  说自己和依萱一样不是工具,看待自己人不漠不关心!他现在知道那五小我私家见到自己离开时的感受。

  看出了白驹想要说又止住的话,依萱笑得越发欢喜:“嗯,花镜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这人习惯漠不关心。”

  白驹冷笑两声:“不救的好!免得我日后还要顾及你、去救你。”

  “救我一命,你这辈子恐怕也没有这种时机。好了,起来。”

  说着依萱伸脱手想要扶起他,却被白驹一把打掉:“师父,你别太帮我,也别太对我好。否则我找不到理由笑着看你死!”

  否则,我怕我真会忽视坏的只看好的,真把你当师父……

  “没事的,你看看你师哥就很淡定!”

  听着她的话白驹看了一眼生权,他似乎没有见到、听到两人之间的话,哼着难听得很的小调在浇花,玩得不亦乐乎。弑师这种话都绝不在意。

  我这个门派,预计很不正常吧!

  白驹在心里重复的思量这一个下午自己和两人的接触,自己不是进了什么贼窝,就肯定是加入到了什么魔教、黑山老妖的那种势力了吧。

  接下来该怎么办?一出去是否会被直接定位在十恶不赦的位置?

  “我只是外来的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你叫我当前拿什么来淡定。”

  白驹起身就坐在屋檐下,扶着自己已经好了,却依旧是觉得隐隐作痛的左手对依萱说道:“你告诉,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整个天下花样中是黑子照旧白子?别说什么诸子百家各有立场,我只问你是好是坏。”

  “啊?令郎真会空话,我看起来虽然是个好人了。”依萱颇有自得的道。说完也不管白驹是何心情,自顾自的走近了酒馆。

  白驹在屋檐下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不止,他有些迷茫了,因为情报太少,因为什么也不懂,也因为这里可能真的一不小心就像那五小我私家那样死掉。

  酒馆内的依萱和生权的谈笑声不时传来,如果不去想依萱是什么人,只是听声音的话,她那声声感人的音却是一番景色。

  似乎走不进这扇门。白驹偷偷的看了看那两人,似乎自己怎么都融入不进去,似乎基础就不算徒弟、更像是被利用的工具。

  因为还被需要,所以既不热情也不冷漠,就这样若即若离的吊着他。

  就像圈养的猪,要是离得近了惹得一身臭,她就会不兴奋的小施惩戒;离得远了也许就会工业损失,为了规避风险用鞭子打回来。

  至于自己的感受,依萱是那种会忌惮别人感受的人吗?她有高屋建瓴的实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你却只能顺来逆受。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疯掉的!得想个措施从她身边逃离,在能够让她发生忌惮之前不要回来。

  当前状况也不能任由她,即便还击毫无用处也得还击回去,否则她只会越发肆无忌惮。

  明天会来圣宿的人,虽然不知道圣宿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但是依萱说过来的是个大人物。

  可花镜又是那么随便的语气就说如果那人敢多嘴他就敢杀,他不像是信口开河乱吹牛的人。

  适才在来酒馆时,显然花镜也许忌惮依萱,但是绝对不畏惧与她动手。以自己所闻所见,他的实力应该与依萱相差不远。

  那么那个圣宿来客想必不能保自己,连花镜都敢一言不合说杀,况且是感受上越发狠辣没下限的依萱?自己要是学着悲风,八成要生不如死收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离得玄色太久,就会忘记原来的颜色。”白驹喃喃自语,摸了摸依萱送给他的玉,他忏悔了,忏悔要这工具了。

  不能确定是否帝碎和她说的那样一生只奉一人。但是这工具的价值绝对高得离谱,自己杀人时涌出的那股怨气可是被它一下子就给平掉了的。

  拿了人家那么昂贵的工具,让他有些迟疑,这是依萱在他心里唯一的一点好……怕就怕是完璧归赵。

  白驹双手拿着那根系着帝碎的红绳,用力的想要取下来,依旧是取到耳朵根的之后再也取不动了。

  见两人没有关注自己,就将头贴到尖锐的石头上,用菱角想要磨断,来回十频频却真的一点伤痕都没有在这根线上留下。

  随处碰壁、随处受制于人、随处被不平等看待、拜了个师父却是个有病态的险恶女人。

  白驹用力的握紧了这滴玉,越想下去他就越觉得帝碎是赝品,不是什么灵物就是依萱给自己戴上的狗链!恶心至极!

  “你…的!”

  白驹低声骂了一句,频频置之死地尔后生在让他获得超出世外的心境时,也一并发生了“天地不仁”执念,将这句话彻底扭曲了起来。

  那股滔天怨气再次腾腾而起,而这滴玉同样的在发光,还想要压制下去。

  白驹看着帝碎癫狂的笑了笑,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就弯下了腰,让哪滴帝碎滞空。

  “嘭!”

  两块石头的沉闷撞击声在自己胸前发出,哪滴帝碎在两块石头间发出幽幽绿光。

  “嘭!”

  又一次!它仍旧是绿光萦绕,并未有丝毫的要损坏的样子,那绿光更像是在讥笑他的无能狂怒,连一滴玉石都弄不坏。

  “呵呵呵!”白驹怒极反笑,一连串阴森恐怖的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他双眼中带着血丝,不毁掉这工具他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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