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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诸天修一座坟

第十章 病态

给诸天修一座坟 一一一一听 2283 2020-05-31 23:33:58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黑钉被依萱一点一点、慢吞吞的刺进了自己手腕的枢纽骨骼中,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骨骼被尖锋刮过的感受。

  一直连续了三分钟左右,依萱还没有将那根寸长黑钉丁入右手的手腕骨骼中,任然另有一厘米左右在外。

  这时的白驹已经挺平静的了,因为右手已经疼得麻木了,有点习惯了这样的疼

  这时依萱抬头看了一眼白驹,眼里有不掩饰的自得和惬意,对他嘿嘿一笑,唇红齿白撩人至极。却看得白驹牙痒痒,无法转动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见白驹如此神态,依萱眉毛一挑,拿着钢针的手用力一按,一下就直接将整个钉子钉了下去!白驹只觉得自己的眉毛都在跳舞了。

  “好了……咦?怎么回事?”

  依萱种好“虚原种”后就将白驹的手放开了,意料中那颗黑钉子应该会彻底融入进他的血与骨骼之中,然后在他的手腕上泛起一个黑点。

  是她传承给白驹的,那么也就和她的虚原是一样玄色,这可是巫禁独占的颜色。

  他收了几个徒弟,种虚原种子这种事情已经很熟练了。

  但是等了好一会,那颗黑钉依然是在他的手腕上,露出凸起来的肉包,白驹的血也开始从伤口中流出来。

  以她的阅历,自然知道自己种下的黑钉没有像以前那样在门生的体内落根,虚原种子被一股很强大的力量抗拒了,无法种在他体内!

  看了好一会,她带着使气的语气轻轻道了一句:“我就不信了。”

  徒手一抓,又一颗黑钉泛起在她手中。在白驹目眦欲裂的注视下,对着他小臂内侧就是一扎!

  好!好你个依嬷嬷!扎得好,扎得真好!等以后我得势了,看老子不扎死你!让你睡在图钉床上!

  白驹的右手已经哆嗦了起来,两颗钉子打进骨头里,还一点麻药都不放!

  “别抖啊!”依萱头也不抬,轻声的道:“没事的,这种事情我做过许多次,很有经验的,你放心吧!”

  然而,这是人能控制的事情嘛?白驹的手抖得越发的厉害,若是能动,指不定他就会一巴掌扇已往了!

  冷汗已经打湿了白驹的衣服,视野里已经泛起了一些飞蛾。

  依萱才徒然的叹了一口气,长长的指甲按在白驹的手臂上,依次将两颗黑钉子拔了出来。鲜血马上就在手臂上大哭起来。

  只见依萱用手指按在白驹的伤口处,那只黑白明白的玉指马上浮现出许多玄色的刺青,遍布她的手指。就像是带了一个玄色蕾丝的指套。

  而自己的伤口处传来一阵冰凉,那是能盖住疼痛感的凉意,只是过了五六秒的时间她就拿开了手指,但是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有一些鲜血在旁边,随即按向手腕的枢纽处。

  这一次她按的时间很久,有半分钟之久,不像是在为他治疗,而是在探索什么。

  依萱想要看看,是恶女的那缕秀发在排斥她的虚原种子;照旧白驹自己月碾的力量在抗衡。

  过了好一会她才将自己的手拿开,她是察觉到了一缕差异的气息。但是那气息不应该能抗拒得了自己。

  “此前…似乎也没有听说过有谁同时修炼虚原,又明白使用缔约,难道是不容吗?”

  她喃喃着松开了抓着白驹的手,那股禁锢的力量一消失,白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住了依萱的脖子!

  “你他…是有病是吗!”

  白驹心中万马飞跃,凶戾的盯着眼前这个失常女人。

  怒在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隐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杀人的念头,掐着她脖子的手越发收紧!

  但是依萱似乎没有任何知觉,在被掐着脖子的时候还俏皮的歪着头,既危险又戏谑的道:“你是想要弑师吗?”

  “你以为我不敢吗?”

  “呵呵,白驹,你还太嫩了。就是我给你一把神兵,你也未必伤害得了我。”

  说着她用一只手指轻飘飘的就掰开了白驹的手,就像翻书一样将白驹青筋暴起的手给拨开了。

  “你若想杀我,可要好好的跟紧我,别在路上迷路了。”

  依萱笑盈盈的伸脱手捏了捏白驹的脸蛋,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好了,别气了啦,刚刚是我差池,以后不会这样了。”

  白驹退后了一步,深吸一口气郑重的道:“我们性格极其不合,我不太适合做你徒弟,正好我也没有行礼,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啊哈?”她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伸手示意白驹别说了,道:“是不是小女子表达得不够清楚?让令郎误以为……我在跟你商量了。”

  娇笑的语气在最后一句时急转而下,甚至白驹还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他抓紧了拳头,即便知道是徒劳的,但照旧暗自做好防守姿势。

  这个女人有病,而且无药可治!

  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恐怕以前是失常连环杀手,那种可以枪毙十频频的人。但是却因为患有精神病而得以不死,被放逐在这个地方进行隔离!

  白驹额头直直冒汗,知道自己刚刚一时头脑发烧对不应该的人做出了允许。沾了毒,想要脱身出去已经很难了。

  “像这样看待自己徒弟的人,我没有任何的须要拜她为师吧?”

  “那我只能用自己的优势,来对你做一件很鄙俚的事了。”

  四目相对,相互各不让步。

  被一个疯女人压着而且自己一点反抗的本事,这种只能眼睁睁看着闸刀落向自己头颅的感受让白驹几欲抓狂。

  白驹冷笑一声:“你真让人火大,不客气的说,我要是打得过你,你现在肯定死了!”

  “啪啪啪!说得好!”

  听得自己的狠话,依萱鼓了三下掌,还赞誉的点了颔首道:“你有这种想要杀掉我的念头,就更应该拜在我座下了。我就怕你和其他人一样不成气候,到头来,连我的脚都碰不到。”

  “怎么?你的对头许多啊?来这里遁迹吗?”

  “你可能有点错误理解了。”她自得一笑,伸脱手指来玄色蕾丝般的纹路泛起在她手指上,道:“我的对头,都被我灭掉了…其实当你意识到我很坏的时候,就应该立刻离开的,就像那个悲风一样,跑得可快了。”

  “真可惜啊,恰好那时来了一个我欠好动手的人,否则我就能收两个徒弟了。”

  她妩媚的对白驹勾了勾手指:“你知道这玄色代表什么吗?”

  白驹不语,等着她的下文。可她见白驹不问,翩翩就不说。

  “说啊,我听着呢……”

  “我现在又不想说了。”

  依萱起身,围绕着白驹转了一圈,在他耳边轻轻的道:“你现在拜我为师,未必可以好过。但是不拜,一定生不如死的。我挺期待你选后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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