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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说她不开了

六十一

玫瑰说她不开了 鹿右 2060 2020-07-21 22:00:00

  女人一向都是柔弱温顺的,面对王近文近日截然差异的脾气,女人受了委屈也只是默默垂泪。

  王近文也很烦燥,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看见女人逆来顺受的样子就忍不住刻薄,可女人真的伤心惆怅了又忍不住跟她致歉,哄她。

  等到顾劲再来看望女人时,情况就酿成了这个样子。

  顾劲心喜,在女人又一次出来买工具时拦下她,言辞恳切,说想带她走。王近文出了事,女人的处境变得大不如前,顾劲是真心实意想带女人离开。

  但女人照旧拒绝了。

  女人看着不解的顾劲说,你我已经男婚女嫁,应当各自安好,不应该再有什么牵连。

  顾劲先是一愣,随后恼怒。

  这次晤面不欢而散。

  女人的处境越发艰难。原本体贴温柔的王近文变得易怒急躁,连对她有所改观的王家主母又开始对她横眉冷目。但女人照旧独自忍受着。

  直到顾劲又一次来见女人,女人已经不复初见的柔婉,此时的她疲惫又无奈。见了顾劲也只是淡淡的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王近文的身子由于他不愿好好配合医生治疗,自暴自弃,导致身体基础损伤了不少,伤也严重了不少,脾气越发急躁,而且格外地依赖女人,一会儿不在就会发脾气。这次是她同王近文说了很久,才气出来一趟,透透气。

  女人如今才二十多岁,但身上透出一股老年人才有的沉沉暮气。

  顾劲心疼不已,拉住女人再一次说想带她走。女人已经不想再多说了,只摇摇头,拉下顾劲的手就想走。她从小就被教导女子要柔顺知礼,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未嫁人就私定终身并苦等多年,这已经是她做过最特此外事情了。现在对自己有恩的丈夫卧病在床,自己又怎么能因贪图享乐离开他呢?

  但顾劲被惹怒了,他认为女人叛逆了他们最初的情感,而且若不是王近文硬插一脚,他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会酿成这样?!况且顾劲已经身处上位有一段时间,最不喜欢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己。

  索性,他带走了女人,并强占了她。

  那天女人回去得很晚,她身上留下些印记,不敢让别人看见,特别是王近文,所以在外买了药擦,等印记消了些才回去。

  这世道对女子格外苛刻,发生了这种事,女人心里的绝望可想而知,她本是想一死了之,可又想到失事后性格变得离奇的丈夫,如果自己也有个什么事,不知他会怎么样。想到之前他对自己的好,两小我私家旦夕相处发生的情感,她怎么也狠不下心撇下他。

  另外顾劲在事后又很痛恨的一直同女人致歉,说自己是鬼摸脑壳,请女人原谅他。女人满心疲累,不想再说,只让顾劲走,再也不要来了。

  之后女人照顾王近文就越来越尽心尽力。似愧疚,似赔偿。

  但顾劲却没有同女人说的那样离开。

  顾劲一向是个有筹谋又有耐心的人,他就是靠自己异于凡人的耐力,走到这一步。他想获得的工具,宁愿蛰伏,也不愿放手。

  他知道女人现在心中最愧疚的就是她那病得半死的丈夫,于是他就替王近文请医生寻奇药找偏方,做出一副为王近文尽心尽力的模样,以此在女人面前博好感。

  经此频频后,天真的女人以为顾劲是真的恳切诚意要治好王近文。

  久而久之,原本避顾劲如蛇蝎的女人也愿意同他说几句了。

  顾劲又恢复翩翩有礼的样子,微笑颔首绝不多说,不让女人为难,好一副君子的模样。

  可尽管王近文身边的人都精心的照顾着他,他也在女人的柔声劝说下配合着医生,但他的身体照旧在一天天坏下去。直至,药石无医。

  王近文彻底不行的那天一屋子的人都轻声啜泣着,女人双眼早已红肿,跪坐在王近文床前,勉强露出一个笑听王近文断断续续讲着话。

  王近文说自己这一生不忏悔等女人愿意给他做妾,但觉得对不住女人的就是没能将女人娶回家。又遗憾不能和女人相守一生,在最后的几年还摔了腿只能躺在床上,不能陪女人看这世间大好的景。最后说让女人别对他的死有什么愧疚,命运这种工具,向来无常,让女人之后另寻好人家下半辈子能有人陪伴……

  女人摇头,她听着王近文的话早就泣不成声。

  王近文死了,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

  女人新寡,想替王近文守孝,可王家主母厌恶她至极,甚至认为就是她间接害死了王近文,因此王近文一死,王家主母就将她赶走了。

  女人跌坐在王家的后门口,哀泣不已,泪如雨下。

  最后是顾劲带走了她,原本女人是不愿意再见到顾劲的,她每次见到顾劲都市想起之前对王近文的叛逆,但顾劲好言好语劝说她,又说她年迈的父亲还需要她的照顾,女人才愿意回到了闫城。

  顾劲爱着的女人又回到了他身边,他对权势越发势在必得,越来越觉得白予秋连带着白家都碍眼。

  或许是天都助他,白家出了事,顾劲怎么能放过这个时机,他不动声色的踩着白家,白予秋过来求情时绝不犹豫的就训斥了她。看着白予秋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下去,顾劲心中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感受。

  他所有的情感,都给了别人。

  之后的一年,顾劲畏惧别人会发现女人的存在,只去过频频,多数时间是让亲信给她送工具。

  直到白予秋生下顾允前,自己却血崩去世,白家怀着愧疚离开了闫城。

  顾劲觉得自己已经除掉了许多威胁,闫城已经有很少的人能威胁到他了。他是欣喜的。

  可是没人能同他分享。他就提着酒去见了女人。

  女人那个时候人已经变得很淡然了。她的亲人只剩下了年老的父亲,她要照顾父亲,又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的找事做,只能勉强在家绣工具拿去卖,但到底收入微薄,不得已只能收了顾劲的一些工具。

  于是见了顾劲,虽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但照旧尊重的。

  

鹿右

嗷,不要问为什么女人没有名字,问的话女人的名字就叫白月光!有点巧了,也姓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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