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进入女儿国境,行了一天的路程,猪妖实在受不了,大汉只好驾云带着他跟在后面。
目光所致,皆是女子,猪妖已经醒来,却能保证目不斜视,确实难得,如果不是挺着大的出奇的肚子,还真要以为猪妖转了性子。
“大人,前面有人拦路。”
孙猴眼睛最好,已经看到前面不远的街道被封死,一个个穿着官差的服装,与东土截然差异的气势派头,却一眼就能认出对方身份。
“去看看。”
张龙说着,几人来至那官差前。
“几位,可是东土来的高僧?”
看到张龙几人,认出两个僧人模样的人,官差便问。
“高僧可不敢说,如果几位是找从东土而来,去往西天的僧人,那即是我们没错了。”
张龙下马回覆,不管是面对什么人,该有的尊重是不能少的。
“几位大师,国王陛下有请,不外今日天色已晚,还请几位到客栈休息,明日陛下会为几位大师接风洗尘。”
官差行礼,便给张龙一行带路。
“大人,这女儿国王有点意思,我们这还没到,她倒是先准备好了。”
孙猴乐呵呵的与张龙说着,眼睛却使劲往玄奘僧人身上飘已往。
“该是那摆渡的女人通知皇宫,才会有如此部署。”
张龙推测,半路便有一只鸽子径直飞往女儿国,应该就是那位摆渡女人放出来的,只是猜不出对方是什么意图。
天色已晚,街上倒是没有几多行人,不外张龙一行实在有些显眼,走在路上,任凭一个女人见了,都是大为好奇,有的将宅在家中,或许早早睡下的闺蜜叫了出来,一同欣赏女儿国百年不见的奇观,男人。
要说,女儿国距离车迟国并不算远,即是相互敌视,也不应这女儿国中的人一个男人都未曾见过。
这原因倒是简朴,将张龙几人安置好住处,那官差就能解答:“那车迟国的人,也配来我女儿国?”
只要车迟国的人胆敢踏入女儿国国境,一个不剩全都杀了,听到玄奘僧人背后一凉,幸好那摆渡的女人相信他们是来自东土,否则若是那小船到了河中,怕是命要休矣。
那女人,只是相信玄奘僧人而已。
车迟国,哪会来这么一位年轻英俊的僧人。
猪妖哼哼唧唧,腹中疼痛已然难以忍受,那官差看了,不由笑出了声,便道:“这喝了子母河的水,怕是在有两天就要生了。”
孙猴平日对猪妖虽是不少打骂,但见猪妖现在如此样子,也是着急:“你这女人,话说的轻快,若是有了措施,还请说来,若是无法,那边快走,说什么凉爽话。”
那官差捂着脸笑着:“有措施,怎么会没有措施。”
“快说快说。”
“在女儿国南面不远,有一处解阳山,山上有一方泉水,名叫落胎泉,喝了那泉水,子母河孕育的胎气就会消散,这疼痛自然就消失了。”
孙猴一听,精神大振:“那我便去去那泉水,八戒等我一会!”
听人说话,孙猴向来只听半句,只要将他所体贴的重点听了就算听完了,不外那官差另有句话,刚要出口,那孙猴已经离开客栈,腾云驾雾已至天空。
“大师好本事。”
官差不禁说道,看着倒是羡慕。
“女人,可是有话未曾说完?”
张龙问,听那官差说话只有一半,倒是好奇。
“大师不知,那解阳山落胎泉今日被一羽士攻克,猴大师去了怕是也要无功而返。”
张龙颔首,不语,看着猪妖躺在床上,痛的来回打滚,也是有些不忍,便伸手在猪妖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按了一会。
那肚子竟然小了一些,猪妖擦了擦进了眼睛里的汗水:“多谢大人。”
一股生命之气,在猪妖腹中盘旋,隔着肚皮,张龙将那生命之气逐渐抚慰,尽可能在腹中流动速度减缓许多,那疼痛也是轻了不少,虽然照旧疼,但是猪妖已经可以忍受,至少不会像刚刚那样大叫大叫。
“此法只能缓解一时之痛,等喝了落胎泉,才算根治,否则怕只能等着生完孩子才气上路了。”
猪妖的情况好了一些,张龙才对那官差又问:“那羽士这么厉害?”
那官差看着玄奘僧人出了神,张龙问了两便那官差缓过神来:“那羽士十分厉害,我们女儿国曾经征讨那羽士,三次征讨最后无功而返,看那羽士占据落胎泉,只为收取钱财,之后也就没再去招惹那羽士。”
“悟净,你去资助悟空,若是能尽快告捷,取来落胎泉,也能让八戒快一些好过来。”
张龙付托,大汉领命,腾云向着南方解阳山飞去。
“几位大师都是好本事!”
官差又叹,房间只剩下张龙,玄奘僧人,以及躺床一时无法下地的猪妖。
虽然未能乐成完成任务,但是她只能做到这里了,与张龙再次说了两句,有关明日进宫的事情,便退出房间。
随后在走廊左右巡视,确定无人追随,折返回来,进了张龙几人旁边的房间。
“陛下。”
官差膜拜,低声说道。
“起身吧,你我这么多年的友爱,私下里就不要这么麻烦了。”
那陛下说着,将官差扶起:“那房间里,还剩几小我私家?”
官差有些难以启齿,这么简朴的任务,就办成这样。
“三个,一个是那位张龙大师,一位是玄奘大师,另有一个猪大师,卧床无法起身。”
国王听了,点颔首:“这样就足够了,一会你先会宫,别让他们看出来。”
“是。”
官差离开,房间中只剩下国王,以及贴身侍卫长。
“去,请玄奘大师来我房中,就说是请大德高僧,与我谈经讲佛。”
侍卫长领命,来至张龙几人门外,轻轻敲门。
“谁啊。”
是张龙的声音。
“听闻店中来了几位大德高僧,我家主人想请大师一同谈论经法玄妙,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不行。”
张龙声音十分平淡,那侍卫长心中恼火,自己已经是放足了身份,给足了面子,对方却一口拒绝。
“大师怕是不知道我家主人什么身份呢。”
侍卫长言语之中,带着些许胁迫之意,倒是一个及格的贴身侍卫应有的技术。
“什么身份,你说来我听听?”
国王在一旁的房间听了,便知道要坏事,心中对那侍卫长颇为埋怨,便出了房间,轻叩房门:“大师,可还记得小女子?这位是我朋友,知道我今天见了几位大师,跑来取笑我呢。”
玄奘僧人眼睛一亮,这声音,正是今天摆渡的那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