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武侠

五胡十六国之晋纪

第二十章

五胡十六国之晋纪 陈今有 6132 2020-05-28 23:31:20

  罗浮山上,冲虚观里,获得了救命的周成婴和刘群在鲍姑和谢安等人的照料下正在稳步的恢复,葛洪也会不时出来看查一二,尔后归房继续深研其修仙之理。其实这葛洪是想看一下他那两颗药的效果几何而已,但周成婴和刘群伤得可是比鲍姑伤的严重多了,也不知此药是否真的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几日后,见周成婴和刘群两人在冲虚观安宁下来六君子剑也走了,究竟当初只是奉朋友之托而已,也不必全程跟踪照料。在这里那些人也应该不会追来了,冲虚观好歹也是玄门之地,加上有葛洪在此清修,谁敢贸闯。这样的稳定维持了几日,清闲的日子逐渐使谢安他们挣脱了前些时日被追杀的忧虑和囧境,也难得欣赏罗浮山的日出美景了。

  在一日的清晨,早起的谢安准备登上飞云顶之上去看罗浮山的日出,兴之所至杨欣欣也一随前往。在洗漱完毕之后谢安就想关门出发,饶有兴致地他才刚出房门,就在关门的一刹那就不经意地看到了刘群的手晃动了一下。“他醒了?”激动的谢安立马跑已往把祖涣和杨欣欣给两人叫唤过来,几人都是兴奋不已,连鲍姑都赶了过来。

  众人聚于房内,看着床上的刘群,果真,他醒了。刘群消瘦憔悴的面庞再次揉动起来,他醒了,陪同着几声干咳,他睁开了已经闭上了许久的眼睛,刚开始时还不能适应屋外投射进来的光,但是眨巴几下之后就恢复如初了,这是那两颗丹药乐成的结果。众人欢喜,便跃跃谈论,闻讯而来的葛洪也有一点暗喜,究竟是他的丹药效果挥发,他来到房内,再为刘群做一次望闻问切之诊,得出的结论是刘群的身体现在已经恢复了五成,能自如行走但不能运功,得三个月之后方可积贮修炼,剩下的五成要靠时间去汲养修复,不能强求!刘群起身亲自给葛洪和鲍姑跪下来,这救命之恩犹如再造,他两人受得起!

  这是一个好日子,葛洪又走了已往为周成婴把一次脉,周成婴到现在还没有醒,因为他比刘群伤得重,所以最难救的是他。三分医药七分天意也是说的周成婴。葛洪把完脉后就神情多异讲道:“此人骨骼出奇,体魄强健,意志坚定,脉搏紊乱但已逐步有序,照这样看来,鲍姑再给他灸几针就可以了,但得想恢复如初,可是比他困难多。”说完指了指刘群。

  葛洪这番话听得众人是有喜有忧,喜是周成婴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可以醒来,忧的是他如何才气恢复如初。因为在他们受伤休养的这些时间里,鲍姑会每隔三天给他们来一次针灸以刺激他们的经络骨骼,保持活力,但是再灸一次能行吗?谢安请教葛洪说:“成婴如何才气恢复如初,他是习武之人,一身的功夫也不能疏弃。”葛洪半思半眠地坐在床沿上回道:“他伤得重,内外皆损,活过来易,但恢复难,要是不能很好地休养调剂,那恐怕他这辈子都不能运功动武了,即是说他已是个武功尽失之废人。”葛洪的话语逐渐极重,听的谢安他们很不是滋味,但一想到被追杀时的情景,那能活下来也算不错了,还能强求什么呢!

  看着谢安众人忧虑焦急的神情,鲍姑也问葛洪:“你处可另有什么措施能帮他恢复,这针灸只是外用,弱治内耗,但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如百草对百症,神农尝之,奇效无比,你的丹药不也是利用草物砂石练出来的吗,何不想措施试一下呢。”葛洪一听鲍姑的话后如梦初醒,连续捋胡颔首苦思,尔后赞叹说道:“对症下药简直是奇效无比,他的是内伤,那这样······哦,有了!”鲍姑,你可曾听说过一种作物叫“虫草”的工具,葛洪消沉的目光再发晶莹说,“据说这种工具秘精益气,专补命门,家师郑隐曾经就服用过这种虫草,所以他到八十岁还能健步如飞,体力充沛,这个工具想必可以让他一试。”

  “什么!虫草,此乃何物?”谢安似乎逮到了周成婴能恢复的工具一样急切地问葛洪道。葛洪说这工具他师傅曾经服用,想必效果奇佳,但是它只生在西北的高寒地域,南越吴地湿热,没有虫草的成型条件,所以此物并不易寻。葛洪话毕,众人哑言,正所谓喜愁相伴,黑白相交,这人生不就是在希望泛起后再在幻灭中渡过的吗!

  一大早的在欢喜忧愁间也已经已往了好几个时辰,葛洪所说的虫草到底是什么工具,它认真有如此之神效吗?众人不知不解,想虫草还生长在西北高寒地域,这真是天不遂人愿啊!谢何在为虫草的事情烦恼,而刘群醒了之后祖涣陪他一起在冲虚观内散步运动,现在就只差周成婴还没有醒过来,葛洪帮他们看完身体后便和鲍姑一同走了,他只告诉你虫草有用,但是如何去找,得是靠他们自己了,想来葛洪能脱手一救,已是天大之奇迹,众人怎还敢有过多的强求呢!周成婴不出意外的话在这两天就能醒过来。

  江湖争夺中,几多死伤惨重无处可言,无话可说,怪只能怪你涉身这江湖,不由得你自主。建康城的桓府内,现在一片死气沉沉,从桓伊他们回来那天即是如此。《道经》没有了下落,苻坚回到了秦国,这两个任务都是很是的失败,最要害的是连自家的巨细姐都被人给掳走了,传出去那桓氏的脸往哪儿搁啊!还重伤了一个桓石虔,这对于桓氏来说可谓称得上是输的一败涂地。桓温被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而此时,桓石虔还在桓府后院的房间里输虎血,自从那天他被三邪剑重创了以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桓伊把他带回到建康。桓温从宫里请出来的御医说他被邪毒所侵,毒气攻心,不日就会全身发黑溃烂而死,听得桓豁和桓冲忧心忡忡。

  桓温听后用一种笑里藏刀地口气跟那御医说:“小侄之命即是汝命!”御医听见便开始查寻救治之法,想至最后,就决定用换血的要领去对桓石虔进行救治,把毒血给排泄流出,再更以新鲜浓血,这种要领在一些江湖野籍中纪录过,但究竟能不能乐成,谁也不知道,顶着被杀风险的御医也只能如此了。

  付托完御医后,桓温便把桓氏一族里面的主干人物给叫了过来,在大堂一起商讨事宜。桓云、桓豁、桓秘和桓冲都来了,桓氏的那些子弟也来听一听大司马桓温接下来的部署部署。桓云先说道:“年老,穆帝对我等已早为不满,目前桓氏在多地的权要人员皆被莫名地纷纷免职,似乎故意削弱桓氏势力之规模。”桓云说完,桓豁续言道:“穆帝近些时日在朝野中似乎都在悄悄地培植自己的势力,据说他已经派人在江湖之上结构,局势已变化无穷了。”桓温听后一直在低头沉思,因为作为一族之长,必须小心谨慎,要是有一点的行差踏错那就会把整个家族都带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堂下寂静片刻后,桓温看着桓氏众人说:“如今正是桓氏一族如日中天之时,如此,便会引来各方势力之针对和不满,不必惊慌,但是日后所行之事定要万分的小心谨慎,不行有任何的蛛丝马迹遗留。穆帝那边我自会搪塞部署,但是此时现在,桓氏之任就是要防止其他江湖势力滋生及三各人族崛起,届时首尾受患,分心不余则危难矣。”

  桓氏现在大可有一种功高盖主的样子在,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桓温很是的了解桓氏一族现在的处境,而久经政界的他对于朝中种种阴谋企图的操作也是了然于心,这艘承载着桓氏一族命运的巨船现在正在桓温的掌舵下风雨前行,摇摇欲倾而又坚定无比。

  商讨之事宜已经已往了泰半,门外突然的就快快当当跑进来一小我私家,气喘吁吁的一跤跌在了桓府大堂的门口,桓豁见状厉声喝道:“你这奴仆,何事着急遽慌,丢人现眼。”那个男仆擦了擦身子欢喜说道:“大,大,巨细姐回来了!”什么!桓温一个大惊,立刻起身前往门口,桓氏一族的人也都随着前往,果不其然,在绕过了一个花园之后,桓伯子就定然的泛起在桓氏众人的视线之内。桓温眼眶湿润,双手发抖的走已往搀扶着他,先前严厉之相马上烟消云散,桓伯子的回来对于桓温来说也是桓氏在诸多不顺之后的一个好消息吧,桓府也终于恢复了一丝的生机。

  在离修禊之日已往了多时后,各方大乱皆得暂息,而远在罗浮山冲虚观还未醒来的周成婴终于在一个大清早上醒了过来。最先发现的照旧谢安。这周成婴消瘦憔悴了许多,脸色蜡黄,双眼无神,醒来后杨欣欣就立即去帮他熬了一锅野鸡汤。甜睡多日的周成婴终于醒了!刚醒之时还未能下床走路,足足的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在杨欣欣的搀扶下试着下地,而刘群已经能自己行走了。见他醒来,一旁的谢安和祖涣也是开心不已,几兄弟好频频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现在却又好好地活下了来,谁不开心呢。葛洪另外给了一颗丹药周成婴吃,这对于葛洪来说也是一个欣慰,闭关修炼,不问世事不代表冷血无情,无为而治不代表脱离俗世,所谓的排斥江湖人士也是一个自我感受吧!葛洪依旧是那个未成仙的世间凡人。

  周成婴从醒来至能走动之日已经已往了一月有余,身体好转的他便想要运动一下筋骨来看一看自己的身手有没有消退,气足昂扬的他叫祖涣把镇山剑拿出来,周成婴已经很久没有碰他的老朋友了。但刚一上手,发现镇山剑有些沉,定是自己刚恢复的缘故。周成婴再次握剑,便想发力把剑一提,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那个力气,镇山剑掉落在地上。

  “什么,这不行能!”周成婴双瞳睁大,身体微屈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不敢相信适才发生的一切。“祖涣,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谢兄,这怎么回事!”瓦解坍毁的周成婴跪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杨欣欣跑已往抱住了周成婴,竭力慰藉他。

  一个习武之人在醒来后发现自己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是一个怎样的心情呢!

  夜晚,周成婴跪在葛洪的房门前,祈求葛洪给他一个恢复之法,书生脱离了笔墨,樵夫拿不起砍刀,换做是谁都接受不了的。葛洪从房里走出来说:“措施倒是有,我也已经讲过,在西北高寒地域的虫草或许能帮你恢复,但此物珍惜不行寻,你自己看着办吧!”一声“吱呀”随风消散,葛洪闭门回去继续清修。西北地域?周成婴不自觉的把头仰向西北天空的偏向。

  想来自持是习武之人,便终日以长剑配身,武功虽不及桓伊之辈,却也有一副侠义精神,若是武功尽失,这无异于成为废人,谁能想象!

  翌日,一夜未眠的周成婴被杨欣欣给叫到了门外,门外也站着谢安和刘群祖涣。杨欣欣对周成婴说:“周年老,你是一个习武之人,突然的没有了武功,我很明白你的感受,这个虫草我知道,你跟我回仇池吧,那里有这种工具。”周成婴听后一惊,后是一喜,便抬头看了看谢安和刘群祖涣两兄弟,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成婴,我也本想与你们一起去仇池,但此行路途遥远艰险,欣欣便拒绝了我的提议,再者刘群之伤还未完愈,所以我决定照旧先留在冲虚观内照看刘群,你一路安好!”祖涣绝不是一个不重义气之人,但往实际中来想,多去一些人也简直是一个隐患,道经一事还未结束,加上西北干寒凌冽的气候情况,刘群也须有人照看,祖涣还真的去不了那里。谢安也满脸愧疚地说对周成婴说:“成婴,我本可以与你一起前往仇池,但昨晚家族里来信,舍弟谢万兵败洛阳被朝廷贬为庶人,谢氏一族已经危难日渐,我在外地也已经游荡多年,这次得要为家族出一份力,否则惘为谢氏一族的人,所以我决定今日马上返回建康,不在此多停留片刻。”

  今天是一个划分之日,几个配合历经生死的人就要各自走散了,依依惜别,望他日能再见吧!周成婴也明白他们各自的处境,所以他没有过多地去想,打包好行李后就跟众人一起在道观门口离别。杨欣欣搀扶着周成婴,谢安也准备走了,在走之前刘群和祖涣对他说:“谢兄,你可曾记得我们初次相遇时说过的话吗?”谢安回覆说记得,不外放心,我不会要你们以死相报,若是日后有需要的地方,我会找你们的!谢安边说边笑地走下了罗浮山。待周成婴拿完一些路上所需的行李之后,也准备离去,一一的和刘群祖涣相拥一下,再跪谢旁边的鲍姑,他终于转过身去,不舍离别,与刘群和祖涣的兄弟之情他永生难忘。鲍姑在走之前把一样工具偷偷地塞到了杨欣欣的肩负里,并对她说要离开了这里之后才气打开它,转过身去的周成婴瞬间泪如雨下,心里念想道,等从仇池回来再与你们一起闯荡江湖吧!

  “划分是为了下次的相逢,谢兄,成婴,杨女人,你们各自珍重!”祖涣跟刘群和鲍姑一起回了道观内,葛洪今天并没有泛起在门口处,或许对他来说这种事情他早已看淡了!北伐之志依旧在,但剑已断,人已伤,江湖水深朝廷愈甚,之后将何去何从,尽看天数吧。

  在谢安和周成婴杨欣欣他们走后,祖涣和刘群也难得静下心来想一想这些时间里所发生的的事情,期间也与葛洪有过攀谈,对于这个《道经》,葛洪并没有否认它的存在,当年道学先祖老子简直是有《道经》和《德经》这两本著作流传,但它早已是随时间消散了,怎么会突然的重现呢?刘群说他们基础就没有见过这道经,感受就像是一个飞来横祸一样莫名其妙的砸在了我们的头上,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看来是有人在黑暗下棋,你们都被利用了!”葛洪在思索间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句话。“什么!下棋,我们被利用了?”望葛先生指点一二,祖涣敬重请教道,刘群也觉得葛洪跟他想的是一样,他们简直是被人摆布了。

  “你们想,这《道经》本就是一个牵扯利益重大之物,要是它真的重现,那无论是江湖或是朝廷都市想把它占为己有,到时各方争夺,朝野大乱,谁能从中得利呢?”葛洪分析颇有原理。“葛先生是说这个幕后黑手的势力极大,大到要朝野动乱他才气收获他想要的工具?”刘群和祖涣在一旁细思极恐,这到底是会是谁呢?

  这趟浑水看不透,摸不明,连葛洪都不知道。这有可能是北方的胡人下计,也有可能是晋国内的某一个势力想要争取或者牢固什么,这名利之争认真是如此的重要吗!刘群和祖涣已经在这趟浑水里生死几回了,也不在乎再多游它几趟,这不是已经失去了一个刘牢之吗。

  待时日再过些,那纷争之日已经悄然地已往了好几个月,不知谢何在建康生长的怎么样了,要面对种种政界礼仪,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像以往般自然洒脱。而令刘群和祖涣最为担忧的照旧周成婴和杨欣欣两人,一个女子带着一个重伤之人前往西北地域,这自己就是一个冒险之举,纵然杨欣欣是仇池国人。刘群在道观里经过了祖涣和鲍姑的照料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不时地和葛洪鲍姑探讨一下社稷国家民族之问题,兴至的葛洪也不惜见教,他并非是想象中的怪脾气和不问世事,只是所谓的世事他早已见责不怪了。

  八九月的罗浮山,湿润瘴气没有了来时那么的重,但在早晚之时照旧有一点迷蒙,山林鸟叫,飞流激湍,映日如霞。朝登飞云顶,云雾缭绕,待夕阳西下之时,又是另一番奇相了。这一是个难得的美景,夜晚,葛洪在飞云顶之上摆桌设宴,邀请刘群和祖涣一起上去品茶清谈,看着青冥浩荡而神游四方。鲍姑也来了,夜晚的飞云顶有些凉,葛洪身披大袍,盘腿而坐,望着远处的天空沉思良久,刘群和祖涣也随着坐下,看着远处的天空向葛洪请教道:“不知葛先生在窥探什么天机,竟然看的如此的入神?”葛洪六神归位,指着西北偏向的天空说:“你们看那里,到云淡风轻之时,会有七颗点星连成斗勺状,我们称之为北斗七星。”“哦?北斗七星?”祖涣一脸疑惑。

  “不错,北斗七星。它们本是众多宇宙里一颗微不足道的小星星,但是他们相互都相聚在一起,所以才会被世人所认知,能在亿万颗繁星中脱颖而出,他们都是相互的成就,世人也在他们的辉煌下悟出来不少的原理和契机,所谓的天机,就是人们利用了自然的进化历程去推敲人身社会以及国家的生长和变化,”葛洪讲至兴处,便激昂起来继续说,“记着,万变不离其宗,自然即是一切,不行违之逆之。”刘群扭过头去乍一看,发现在西北处的天上似乎还真的有七颗星星连在一起,再联想起葛洪先前之言语,其中的原理深奥,超绝当前,无论是刘群照旧祖涣,都还未能从中有所悟觉。

  清茶敬上,葛洪侧卧而思,风微微吹,鲍姑为葛洪披上了一件布衣,刘群和祖涣则是继续缄默沉静无言,他们虽是获得了葛洪的点拨,但是想融会领悟,照旧得要细细回味!

  “北斗迷幻七非七,世事无常躲不齐,要想窥得真理在,一闪一现需复现!”准备回去了,葛洪望着天边妮妮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

  

按 “键盘左键←” 返回上一章  按 “键盘右键→” 进入下一章  按 “空格键” 向下转动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