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上门来找麻烦的都是黑暗邪恶的,谁说正义的一方只能被动接受算计,现在他们就要重拳出击,打垮黑暗势力。
“喊啊,扫黑除恶,攻击一切黑暗势力,弘扬社会正气!出重拳,下重手,切实形成对涉黑涉恶犯罪的压倒性态势!”
几个掌柜的相互对望了一眼,照旧开口随着喊:“扫黑除恶,攻击一切黑暗势力,弘扬社会正气!出重拳,下重手,切实形成对涉黑涉恶犯罪的压倒性态势!”
下面的员工也随着喊了起来。
“扫黑除恶,攻击一切黑暗势力......”
响亮的口号响彻整个岭南街,黎民纷纷出门围观,没多久,尾随人数就到达了惊人的上千人,那热闹劲就跟庙会一样。
天香楼。
掌柜的甩了甩白巾,急躁地驱赶趴在他身上的苍蝇,心中担忧着去食味居碰瓷的那几人。
也不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久都没个回信,说来也是陶家倒霉,他可听东家说了,陶家冒犯了大人物,上头发话,不用再忌惮陶家,想怎么搪塞就怎么搪塞。
否则他也不敢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时段搪塞食味居。
“扫黑除恶,攻击一切黑暗势力......”
“出重拳,下重手......”
整齐嘹亮的声音传来,拉回了掌柜的思绪。
“小树,去看一下怎么回事?”
小二应了一声,麻利的跑了出去。
没多久,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掌...掌柜的,是...是陶记的人过来了!带着...一大帮人!”
掌柜的心神一慌,连忙问道:“他们来干嘛?”
小二满头大汗:“这我哪知道。”横竖肯定没好事。
眼看着人越来越近,掌柜的:“快,快把门关上!”
等姜觅等人赶到的时候就只看到紧闭的店门,门口一小我私家都没有。
“牛掌柜快开门!”
牛掌柜这下不仅不敢开门,还躲了起来。
“快开门!”
“是啊,牛掌柜开门呀,你怕什么……”
……
围观群众的热情是无法被消灭的,跟了这么一路都到了最后的终点,现在发现看不了热闹,怎么肯放弃。
牛掌柜蹲在柜台后面,啐了一声,他就不出去,他们能把他怎么样?
小二苦着一张脸:“掌柜的,要是他们冲进来怎么办?”
“我呸,他们还敢强闯民宅不成!”
“要是他们敢……”
掌柜的瞪了他一眼,肥胖的身躯缩得更小了。
姜觅也没硬闯,命人搬了把凳子,坐在天香楼门前,旁边的桌子上还放了种种陶记的零食。
再部署一些人对天香楼进行不中断的问候,对牛掌柜的衣食住行进行了深切眷注。
好比说:
食屎吧你!
穿着衣服也不像小我私家啊!
你以为你住在猪圈里,就是猪了?你最多就是坨猪粪!
牛掌柜听的满面红光,异常激动,恨不得立刻冲出来舌战众人。
然而他照旧忍住了。
“陶老板真是好本事,堵在我天香楼的门口做什么?”
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个身穿青衫的中年男人快速赶来。
此人是天香楼的东家,叫柳雁来,在岭和县拥有众多工业,省城也开了许多酒楼,跟京城那边搭上了一些关系,知道陶家冒犯了云家。
把陶家打压下去不仅能讨好云家,对柳家的生意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要是再用点手段,获得陶家所有的秘方,那他的生意又能更上一层楼了。
姜觅也不起身,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哪位?”
“柳雁来。”
“哦,不认识。”
柳雁来身后的仆人立马蹦出来:“瞎了你的狗眼,我家主人是天香楼的东家!”
姜觅:“谁家的狗没拴好,再敢乱吠直接打死。”
柳雁来:“陶老板好大的口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黎民之命岂是你生杀予夺的?”
姜觅不理他,朝不远处溜过的野狗挥了挥手中的肉饼:“大黄来~真乖,吃了饼可别乱叫,此外狗我也管不了,只能管住你了。”
喂完肉饼,才抬头:“柳老板刚刚说什么?”
柳雁来震怒,不外是个没后台的黄毛丫头,他还能怕了不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至于陶夕的合资人宋承思,柳雁来丝绝不放在眼里,对上云家就是个屁!
柳雁来:“牙尖嘴利的丫头,来人,她无故围堵天香楼,给我把她抓起来见官!”
“是,老爷!”
当柳家下人拿着棍子冲上来的时候,姜觅就不再缩在凳子上了。
迅速起身,抓起凳子腿就冲向柳雁来。
灵活的身子就跟泥鳅似的,躲过了下人,一板凳狠狠砸在柳雁来腿上。
只听到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柳雁来就扑倒在地了。
柳家下人调转偏向冲了上来,幸好此时陶家员工也反映了过来,挡在姜觅面前,把那些人都拦住。
否则姜觅此时还真搪塞不了这么多人,原来只想打一下就跑,但现在……
可以尽情挥洒了!
姜觅:“各人都看到了,是他们先动手的,我只是自卫而已。”
众人嘴角抽搐,是的,他们看到了。
柳雁来喜欢附庸风雅,自认为有一身文人风骨,身形瘦弱,此时被姜觅一板凳砸在地上后就再也没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蜷缩着身体,无论柳雁来嘴里说出再多的求饶,姜觅也没停下来。
原剧情中,柳雁来可没少折磨陶家的人,为了逼问出那些秘方,陶家众人更是被磋磨的没了人样。
姜觅板凳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身上,手上用巧劲控制着,虽不会留下太过严重的伤痕,却能让人痛的死去活来。
等姜觅结束片面殴打的时候,柳雁来已经像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地上,转动不得。
最后照旧那些下人把他抬回了府。
至于柳雁来回到府中会引起多大的动荡,会让柳家的人对她发生多大的怨恨,姜觅已经不在意了,她现在要去找下一家。
那些欺辱过陶家的人都市收随处罚。
什么心灵上的处罚远比身体上的处罚更残忍,姜觅认为照旧打人来的比力直接,有些人恬不知耻,心灵上的处罚基础不在意。
当他的身体受随处罚了,心灵自然就受到了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