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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抱紧了大佬

第19章 亲近

重生后我抱紧了大佬 爱笑的暹罗 2066 2020-06-16 15:27:25

  “客官,一共六十两银。”小二很是自觉地对宣佩玖说道。

  郁欢急遽扬手阻拦,“我付我付,既是说了犒劳老师,怎能由你付钱呢。”

  她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衣袖,神色张皇,着急道:“哎呀老师,我荷包似乎丢了。”

  宣佩玖:“...”

  哪家小姐的荷包是由自个揣着的。

  他懒得拆穿郁欢,意味深长地瞥了女人一眼,然后付了钱。

  郁欢懊恼捶桌,很是心虚地挪开视线,咬牙切齿道:“那贼人实在是可恶,若叫我抓住定揍得他屁滚尿流,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连我的荷包都敢偷。”

  宣佩玖有几分责怪,“先前说的话又忘了。”

  明知她是在编假话,但照旧不喜她将打打杀杀挂嘴边。

  郁欢讪笑,“是,谨记老师教诲。”

  这时,顾绎心淡然走了过来,他自持温文尔雅,“好巧,竟能在这遇上。”

  他瞧着两人谈笑风生,又惊讶又好奇,他这位伴读性子淡漠素来反面人亲近,郁欢竟能和他一道上街,举止间还几多有些亲密。

  郁欢强压下不悦和厌恶,不动声色道:“倒不是很巧,我和宣令郎正要离开,九皇子自便。”

  日后出门且要看通书,一遇着这么小我私家,她大好的心情都给毁完了。

  顾绎心眯眼,自顾自说道:“百花楼新来了些梨园子弟,我这孤苦伶仃的倒也无趣,既然遇上了,莫否则和我一起去瞧个新鲜。”

  话里话外全然不给人留拒绝的余地。

  他一直觉得郁欢是在玩些欲擒故纵的花招,不外他还真有些想上钩,自打护城河那一见,他突然觉得郁欢有点意思,和他想象中似乎差异。

  郁欢气不打一处出,轻声应:“是。”

  她闷闷起身跟上顾绎心的脚步,时不时歪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宣佩玖,朝他打着哑语,这小我私家好烦啊。

  等顾绎心先行离开,郁欢这才顺气多了,慢慢扶着初夏上了马车,秀眉蹙起满满不悦。

  宣佩玖随着上了马车,在她劈面坐下,徐徐开口:“你既不愿,为何不拒绝。”

  郁欢耸耸肩,自嘲道:“天家的人哪个不是说一不二,哪容得下我拒绝。”

  只能说顾绎心命大,若他只是个世家令郎或者平民,那她便可像捏死只蚂蚁一样轻易捏死他。

  宣佩玖问:“你讨厌天家的人?”

  郁欢讪笑,“伴君如伴虎,无情帝王家。若是可以,我这一生都不愿和天家的人有纠葛。”

  前世血淋淋的教训,她断不敢相忘,男欢女爱哪有命重要,情感又哪里比得过权势富贵。

  宣佩玖冷眼瞧着她,没有说话。

  郁欢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心头一紧,忙赔笑:“这也不能以偏概全,如果那人是你,我愿和你真心换真心。”

  差些忘了宣佩玖也是天家的人,她还要上赶着投合他呢,怎能说出那句不愿有纠葛,真是糊涂了。

  宣佩玖微怔,道:“是吗。”

  她说真心换真心...

  郁欢颔首,嘴里念念有词:“门生事师敬同于父,宣宣,你不仅是我的老师,更是我的朋友。”

  瞧瞧她多会说,这马屁拍的那叫个好,宣佩玖的形象马上伟岸起来。

  宣佩玖眸光一暗,“严格来说,我并不算你的老师。”

  先前不由想起那碰脚一说,他还以为...原来倒是他多心了。

  郁欢佯装生气,娇嗔道:“我说是即是,比起翰林院的老夫子,我更敬佩你。莫不是你觉得我愚笨,所以不愿认我这学生?”

  宣佩玖:“嗯。”

  女人无语凝噎,别过头去,不停自我宽慰:莫生气莫生气,气坏身子无人替。

  烈日炎炎明明燥热难耐,偏马车内清清凉凉,郁欢悄悄瞧着宣佩玖,心底将他问候了一遍,硬憋着没再和他说话,于是车内陷入一片平静。

  “吁~”

  马车猛地一阵颠簸,门帘外传来初夏着急的声音:“有乞丐突然冲了出来,小姐你没事吧。”

  里边没有回复,初夏疑惑,难免有些担忧便掀开门帘一瞧,手里一顿,忙将门帘放下,尴尬道:“奴婢多事。”

  老天爷,她是眼花了吗,她刚刚看见了什么,她不会被主子灭口吧。

  郁欢居然压在了主子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时不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郁欢整张脸红了个透,忙从宣佩玖身上起来不停致歉,挪开眼不敢看他。

  前世她和顾绎心结婚十年连小手都没牵过,更别提这般亲密的靠近了。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少年温热的体温,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少年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少年极重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半晌,宣佩玖清冷地开口:“无事。”

  “...”

  一刻钟后,马车稳稳停在沿街处,郁欢逃似得窜出马车,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百花楼管事审察着郁欢,只见她锦衣华服一身贵气,忙笑着迎已往,“女人真是赶巧,这不楼里新来了几个小花旦,正在台上唱呢——。”

  郁欢淡淡颔首,问道:“我想向你探询个伶人,名叫何怜怜,管事的可有耳闻?”

  管事摩挲着下巴,细细想了想,“知道知道,那都是十多年前的旧事了,女人问这个作何?”

  “这人的女儿是我府里的下人,听说何怜怜近日出了些事失踪了,我这不顺便资助探询探询。”郁欢撒谎如同屡见不鲜,脸不红心不跳的。

  伶人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前世未曾听谁提起过何氏的卖身契,倒不知是郁弘赎走了照旧何氏自个悄悄买了回去。

  管事闻言也不隐瞒什么,笑说道:“想十几年前,这何怜怜可是楼里的台柱子,厥后不知怎的怀了身孕,悄摸着跑了,我知道的便只有这些了,女人你看...”

  他比着讨赏钱的手势。

  郁欢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继续问道:“不急,那这何怜怜的卖身契可还在楼里?”

  管事挠挠头,“这我便不知了,得问老板。”

  郁欢勾了勾唇角,伸手取下左耳的纹金耳坠,管事瞧着眼都亮了。

  她说道:“可莫要说我来探询过哦。”

  管事笑开了花,作噤声状连连颔首,“明白明白,我这便领女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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