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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女帝退休记

第五十七章:笑话

南安女帝退休记 KC执冥 2032 2021-04-17 16:45:54

  昏暗不明的烛火被风吹着,忽明忽暗的打在他脸上,我僵着身子,微微侧目,躲过他的目光。

  俞炯然竟然没睡着,那刚刚,我对他做的那些。我默默的咬了一下舌头,果真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双手撑在我身侧,见我躲闪,左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掰过来与他对视。

  “怎么轻薄到一半,就想走人了?”他呼吸浅浅的喷在的我脖颈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我不说话,他松开手,转而抚上了我的脸:“两位皇夫伺候的不合君上心意吗?”

  我抓住他的手:“嫉妒啊?”

  他冷哼一声,翻身躺平,手却没从我手里抽走。

  “深夜爬床,臣是怕毁了君上的清誉。”

  我把手从他指缝间穿已往,做出一副十指相扣的样子。

  “爬都爬了,还不得做点什么落实了这个罪名。”

  他翻身背对我,手轻轻松松的就收了回去。“君上请自便吧,臣要睡了。”

  我往里贴了几分,挨着他的后背,用委屈的声音说:“我忍着手伤来看你,你就一定要跟我闹脾气吗?”

  他的肩膀晃了一下,却没转过来,我拿手在他背上画圈:“俞炯然,你还要生我的气吗?”

  殿内缄默沉静了半晌,我见他没动,还以为他真的睡了,于是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而已,原是我这人命欠好,没有与美人。”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我楞了一下,随后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许久不见的忖量和满腹的心事掺杂在一块,两小我私家都有些情不自禁。

  他的手慢慢往下挪,覆上了我的后背和腰,喘息之间,两人暂时离开。

  “我还以为,你真的再也不想理我了。”

  他的唇落到我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倒是不疼。

  “学小狗抨击我啊?”

  他把头埋在那里,沉闷的嗯了一声。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那小狗现在气顺了吗?”

  俞炯然解开我的腰带,扯开外衣,在我肩头又啃了一口,这下,我就感受他是实实在在的咬了一口。

  我吃痛,忍不住拿手打了他一下。

  “说你是狗,你还来劲了是吧?”

  他抬起头,对着我笑了一下,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情深。

  “疼吗?”

  明知故问,我推开他,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他也不再厮闹了,而是躺在我身边,把我抱在怀里。

  “手怎么伤的?”

  我顿了一下,有些含糊道:“被虫子咬了。”他的手在上面摸了一下,我喊了两声疼,他就不再注意那伤口了。

  我白昼里睡多了,现在倒是精神奕奕。

  “你是怎么醒的?”殿内燃了香料,按理说,他该睡得沉才是,莫不是我刚刚弄醒了他?

  俞炯然闭着眼睛,声音有些犯困:“我进殿的时候,就发现你了,一直冒充睡觉。想看看你干什么?那香料。”

  他停顿了一下,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帮我掖好被角。

  “早已经对我没用了。”他说得轻描淡写。

  我心中突然钝了一下,似乎被什么工具重重的敲打了一样。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线条明白的下颚,嘴往前凑了一下,郑重的亲了一下。

  俞炯然睁开眼,眸子里颜色加重,呼吸变得重了几分。

  不适时宜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他的琁旎心思。

  他开始笑了起来,连带着胸腔都有几分震动。

  “饿了?”

  我尴尬的点了颔首,之前没胃口也没觉得饿,怎么一到他这里,跟他亲近了几分,就突然间响起了肚子的咕噜声。

  俞炯然翻身起床,不知从那边翻出一盒点心。我缩在被子里,懒得下床,他便端着那盘点心,坐在床边一点点的喂我。

  吃了几块,我便觉得腻了,他又倒了一杯热茶。我三两口下肚,一股暖意从身体里升起,果真,人照旧得吃饱喝足,身体才会满足。

  他搂着我重新躺下,我把头往他肩上蹭了蹭,寻了一个舒服的角落。

  “你之前和竹心说的那本书,是什么?”

  俞炯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后背,像是顺毛似的,整小我私家放松到了极点。

  “是景成送我的书,许多年了。”

  景成?我迷迷糊糊的追念了一下,没能想起一星半点。

  他轻叹了两声:“年少时不懂故人之交是什么,如今明白了,却只剩下几个旧物,可这旧物,却照旧留不住。”

  我听他的语气,便知这位景成令郎,对他来说,算得上半个可以缅怀的知己。

  我伸手搂紧了他,也学着他的样子拍打着背:“回忆尚在,就不算失去了故友。”

  他没说话,只是紧紧的回抱了我。两人相拥而眠。

  凤翎阁一如既往的热闹如常,歌舞升平得不知白昼黑夜。

  谢远春端着酒杯,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穿着清凉的的舞女,对着边上的人随口问道:“那小子同意了吗?”

  座椅几步外站了一个刀疤脸男子,那男子穿着一声黑衣,隐藏在屏风后面。

  “大人有令,他不敢不从,况且,这种把柄握在我们手里,但凡他动点此外心思,就是全家老小的性命之忧。”

  谢远春颔首夸赞道:“不错,这件事情办得很漂亮。”

  刀疤黑衣人,脸上瞧不出几分被夸赞的喜悦之色,照旧那幅不苟言笑的脸。

  谢远春又对他交接了几句,然后刀疤黑衣人就从窗口翻了出去。

  他嘴里的那个小子,正是前些日子从刑部捞出的李游金。

  李游金被下狱,原是谢远春早就派人设计好的棋局,一来是方便拉刑部和凌礼红下水,二来,他在京中有些账目不方便操作,需要有小我私家帮他处置惩罚。

  若是在京中自己找人弄,难免引人注目,借了李游金的手,便可悄无声息。

  如今棋局已成,李游金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又见他位高权重,自然对此唯命是从。

  谢远春放下酒杯,对着舞女们拍了拍手:“跳的不错,赏。”

  舞女们纷纷跪下谢礼,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打趣声:“年老今日这般兴奋,看来,定是有好消息了。”

  谢远春看着来人,挥退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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