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皱着眉头,倒不是因为这木村信盛太强。
虽然,新阴流23光看数据确实很强。
但是和马总觉得这小我私家不怎么强,在他身上和马感受不到那种强者的气息。
这就很奇怪了。
和马盯着那个23级的新阴流词条,发自内心的怀疑,是不是自己飘了,拆完组拿到了孤龙的词条就以为自己无敌了,看到23的词条也觉得能打过?
和马总觉得应该不是那么回事,自己还没有飘到看到快到自己技术品级四倍的敌人还会以为自己是无敌的。
到底是为什么呢?
现在的和马,甚至觉得眼前这位木村的压迫力,不及只有无流派8剑道实力的大门五郎。
难道是因为妙手和我品级差太多了,导致我感受不到他的强大?就似乎魔兽世界里,看比自己品级高十级以上的人的品级是个骷髅头那样。
就在和马疑惑的当儿,对方显然误解了他紧皱的眉头和这份缄默沉静。
木村信盛微微昂起头:“怎么,单人拆了津田组的少年英雄,竟然不敢迎接我一个籍籍无名的中年人的挑战吗?”
和马心想:不,我只是没看出来你到底强不强。
然后他转念一想,强不强打了就知道了。
就算打败了,那肯定也有超多的经验值啊。我这边收经验值,很或许率是岂论输赢有对决就会涨……
至于牌匾给收了,横竖道场都要卖了,无所谓。
和马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于是扭头问千代子:“我们有牌匾吗?”
他是真的没注意这事,回忆里可能有相关的影象,但是没有千代子提点,光凭和马自己或许想不起来。
千代子:“有啊,否则道场墙上挂的那是什么?”
她说完和马就想起来了,对,桐生道场或许确实是有牌匾的。
但是和马这个对千代子的提问,貌似被极道们解读成了此外意义。
锦山平太哈哈大笑:“不愧是桐生君,一心习武不问名利,这才是剑豪风范!”
锦山组的小弟都憋了一晚上了,现在又突然面对劈面黑压压一票人,压力都很大,一听组长这么说,可算是找到宣泄的口子了,立刻开始起哄。
“一看这什么木村,就是个追名逐利的废物!”
“真正的高人是不需要牌匾的!”
“你这忘八学着点!”
和马完全没想到另有这个效果,他真的就只是在确认有没有牌匾,现在居然成了讥笑劈面了。
而已,讥笑也就讥笑了吧,横竖都是要对决的,和马上前一步,举起一只手,锦山组立刻平静下去,似乎和马才是他们的年老。
未来要成为警察的人,现在这样指挥极道,总觉得哪里差池。
“木村先生,里面请。”和马做了个请的手势,“晚辈桐生和马还请您多多指教了。”
木村信盛欣然向前,锦山组齐刷刷的给他让出一条路。
千代子丝绝不掩饰自己对这个来踢馆的家伙的厌恶,但照旧肩负起女主人的职责,在前面引路,把木村信盛引进了道场内。
和马看了眼还杵在外面的极道,想到千代子刚刚说过,这帮人站在门口太影响周围街坊正常生活,便说道:“你们也不要在门口站着了,我家院子还挺大的,站院里来吧。”
这话一出,白峰会的干部人人脸色都很难看,究竟桐生和马竟然连一张坐垫都不计划给白峰会的会长,这绝对是一种侮辱。
白峰总吾旁边的人正要开口,就被这阿伯自己阻止了:“既然是要走警察之道的人,不招待我们也正常。等木村先生赢了,再来说这个事情不迟。”
说着白峰总吾瞪了和马一眼,抬腿迈步。
锦山平太转身比他更快,直接带着自己这伙人先进去院子里占位了。
**
道场里,桐生和马穿越以后头一次仔细看自家道场的牌匾,这龙飞凤舞的样子看着确实有点范儿,但是和马真的不懂书法,他只能得出“哇好酷”这种水平的感想。
看起来这个牌匾值得为之一战的样子。
确认好牌匾,和马拿起千代子递过来的竹刀。
和马一看就知道这是千代子平时携带的那把,因为竹刀身上透着若有若无的气息——在用过备前长船一文字正宗之后,和马感受自己对这种武器身上附着的奇特特质的感受越发敏锐了。
紧接着千代子开始资助和马穿着护具。
木村信盛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要穿护具貌似只能自己穿的样子,于是他直接摆出了中段持刀的姿势,握紧了桐生道场提供的练习用竹刀。
和马穿着好护具,看了眼木村,问:“你不穿护具吗?”
“我认为没有那样的须要,看你持刀的姿势,我赌你打不中我。”木村回应,“来吧!”
千代子正要去拿裁判的小旗子,和马说:“不用了,这不是正式角逐,我们只是点到即止,友好切磋。”
“正是!”木村信盛回覆,“那么,你先攻吧。”
和马咂嘴。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内心,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情绪。
没有情绪所以他现在也想不到什么正好可以用在这个场所的诗句。
之前和马测试过,不是随便念诗就有用,必须要和场景以及其时的情绪相吻合,才气有BUFF。
这样正好,可以试一试单靠自己的剑技加上实战加上孤龙的BUFF,在反抗23等的敌人的时候,能做到什么田地。
于是和马摆出了牙突的姿势。
木村信盛皱眉:“这姿势新当流用的比力多吧?”
不愧是新阴流23,直接认出了和马的架势。
和马也不管这么多了,直接发力——让你见识下有残影的牙突吧!
电光火石之间,竹刀碰在一起,木村信盛用手中的竹刀些微的偏转了和马的突刺的角度,所以和马刀尖的“先革”只是命中了他的肩膀。
那一瞬间,和马看见对方龇牙咧嘴的心情。
但是木村信盛的还击也来了,竹刀结结实实的打在和马的胴防具上。
这就像一记老拳,结结实实的打在和马的腹部,虽然隔着防具但照旧让他一口浓痰一样的胃酸喷进嘴里,整个口腔充满了胃酸特有的腥味。
和马和木村信盛一起退却,和马捂着肚子,木村信盛捂着肩膀。
两人的心情都十分的狰狞,显然疼得够呛。
院子里围观的锦山组若众开始叫好:“好!打得好!”
木村信盛怒吼:“好什么!我得分了!肩膀不是有效打突你们懂不懂啊?”
和马冷笑道:“我印象中,新阴流是古流啊,古流应该不怎么在乎全剑联建设的现代竞技剑道规则吧?”
其实,有流派名字的都是古流,严格意义上来说,现代竞技剑道是没有流派这个说法的。
木村信盛瞪着和马:“你这家伙!我怎么听说你父辈就没拿到免许皆传?刚刚这熟练的牙突,基础就是新当流妙手才气做到!”
和马也不回话,因为这就是新当流给的技术,没法辩解,那就爽性不辩解。
而且作为实际练过剑道的人,和马很清楚,自己发动技术的时候行动绝不会走形,这是个很是大的优势,许多练剑多年的人也纷歧定能做到每一招走不走形。
只看这招牙突,随便哪个练剑道的都市怀疑和马是练剑多年的老手,难怪木村信盛会感应困惑。
他再次摆出牙突姿势。
木村信盛如临大敌,抢在和马之前发动了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