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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剑天下为何人

第二章 梦里寻他千百度 第十七回

执剑天下为何人 一代大米 2096 2020-07-29 20:40:12

  “那你又为何不敢?”我继续质问,得寸进尺,面前的这头肥猪倒是变得满脸通红起来。

  “我,我反面你比,那是我反面你一般见识,你个小娃娃可别得寸进尺了。”

  我苦笑着,看着这些虚伪的人演出着,满堂皆是云外汉,谁是君来谁是臣,“你不知道,那没什么关系,我知道就可以了,这肩负之中一共有一万六千七百八十一两银票,是也不是?我相信青天大老爷绝对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误判的吧。”

  我继续逼问着:“怎么样?该你说了,到底是几多?”

  这猪头嘟哝着嘴巴,絮絮叨叨,满脸通红,额头冒汗,一脸极不情愿的样子,“那……那自然是和你一样了。”

  “那到底是几多,我刚刚说了几多来着,麻烦你复述一遍。”

  “自然是……自然是一万……”

  这钱庄老板停停顿顿的,嘴里像是嚼着一块棉花糖似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堂之上的青天大老爷也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满脑门的讼事,约为有些愠怒瞪着那猪头。

  “啪。”惊堂木一拍,这位老爷高声嘶吼,略微有些惺惺作态,我也是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回自己的包裹不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也管不着,“斗胆刁民,看你这寒酸样,基础就是不行能有这么多钱的,来人,打上二十大板,看他还老不老实。”

  一旁的宋押司也是有些着急了,急遽护着,拦住衙役,屈身跪倒,这个时候,我也是不得不说出实情了,横竖通缉令上也没有写上我徐庆的台甫,现在冒充用用身份应该没什么事情的吧,便大吼道:“好好好,我招我招。”

  这大老爷倒是满意的很,络腮胡子一动一动的,“还算有些脑子,也免受皮肉之苦,你省心,老爷我也省力,快说。”

  “草民本是汴京人士,家父为殿前侍御史,今年早些时候离开京城,原想着增加阅历,见识各地风土人情,不想却误入饥荒之地,才得以弄的如此狼狈。大老爷如若不信,叫上人去京城一问便知。”

  这县官听了我的一番话,将信将疑,心中也有些畏惧,便说道:“何以见得,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包裹之内有家父书信一封,上面盖着印章,大人一观便知。”

  县官掀开包裹,取出一封书信,仔细观瞧后,脸色很差,一阵青一阵白的,一脸谄媚的看着我,“小衙内啊,这些都是我服务儿不严,是非不分,让你受苦了,不外你也真是的,有这么好的证据为何不早早的说呢,瞧这事儿闹得,不外幸亏事情都清楚了,本官自会给你一个公正。”随即大吼道:“斗胆刁民,青天白日之下竟敢混淆是非,为非作歹,来人,给我打三十板子押入大牢,发配流放三千里。”

  “是。”

  一旁的衙役们将那头肥猪架起来就是向外拖,也不管他的叫骂。

  “老爷老爷,你不能这样啊,我们现在是在同一条船上,你若是这样对我,等我出去了之后,绝对不让你好过。”

  大老爷也不管那人的叫骂,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一脸谄媚,从大堂上下来,对我是左顾右看的,“不知这样的判决,小衙内是否满意?”

  “满意,自然是满意,待我回到京城一定向父亲禀明此事,自当感念大人的膏泽。只不外我妹妹还在牢房之中,大人你看……”

  “哦,我忘了忘了,瞧我这记性。”随手一招呼衙役,“你,快些去牢房之中将女人请出来,好生伺候。”

  “是。”那人允许着便去了,没过一会儿就看见师师揉着头皮,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四方衙役搀扶着她,怕这小女人摔倒了,她如今自是一脸的迷茫,只能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站在我的身旁。

  “小衙内啊,这些许小事儿,哪里敢叨扰令尊,不值一提,都是我该做的。”大老爷眼睛笑的眯了起来,看起来对我的回覆很满意,只有一旁的宋押司不适时宜的大人长大人短的,惹得老爷有些不快,“大人,大人你不能这么马虎的结案,况且判的也有些重了……”

  我知道这人是个好人,朴直不阿,只不外是生不逢时,刚刚我没有亮明身份之时,他即是力排众议,强行保我,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正是时机,便随口喊了一声:“表叔,你可还记得我?”

  宋押司听到之后,略显一惊,不知道我再说什么,满眼疑惑的看着我,我自然是赶忙接话,“小时候您抱过我,不记得了,表嫂怎么样了,快走快走,很久没来这里玩了。”说着就是拉起了宋押司的衣袖向外走去,另一只手拉着在原地发呆的师师便走了出去。县衙之外的人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都是一阵嬉笑,和狗仔队一样八卦。

  身后的大老爷一脸的开心,展现出一幅傍大款的笑容,连忙招呼衙役去做一些此外事情,我也不知道,也没有任何兴趣。

  一路之上,两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唯有我一人清醒,我将二人带回酒楼,定了个包间,一来我也确实是饿了,二来自然是体现谢谢。

  我还没有开口,宋押司却是开口了,也许是觉得和我们两个不认识的小孩子在一起没什么意思吧,“小兄弟,你刚刚叫我表叔,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件事情?”

  我看着他迷惘的样子,笑了起来,倒是让他越发迷惘,“恩公,这不是我为了谢你,帮你解围吗?”

  “大堂上你说你是汴京官宦子弟,为何你不早早的亮出来?”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之后,面色回复平常,又来反问我。

  我一时之间保持缄默沉静,不知道该如何回覆,他看我有些为难的样子,索性也就不问了,“算了,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说就不说了吧。”

  酒过三巡,我的心中竟然是伤感起来,都说酒能解忧,如今为何是越醉越愁,脸上展现出了我这个年纪不应有的心情,痛饮三明白,“恩公,为何满堂都是装糊涂的人,唯有你一人坚持自我?恐怕是难以受到县官的待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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