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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陷

阴陷(5)

阴陷 苦海上的搭客 4332 2020-06-04 18:33:03

  “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扰乱了顾斯成的清晨之梦。

  “喂?谁啊?”睡眼惺忪的顾斯成还未能睁开双眼,便直接接听了电话。

  “是我啊!”

  “刘编辑?有什么事情吗?”

  “有一个部落格账号叫“顾明斯成”,这是不是你的帐号?”

  “是啊,怎么啦?”

  “你用“顾明斯成”的帐号宣布的文章很吸引人呃,许多人都喜欢你写的故事,尤其是你昨晚宣布的文章。所以我们想要跟你谈相助,我们决定新出书的恐怖小说就由你来编写了。你觉得怎么样?”

  “刘……刘编辑,你是说真的?”

  “是真的,没想到原来你那么有潜质噢!”

  顾斯成打开部落格账号,果真看见了他所宣布的作品的浏览量都在迅速地增加,而昨晚写的『生日会遇见的她』更可以说是发作性的增加。

  “毛骨悚然,看得我头皮发麻啊!”

  “好恶心,要是我的话我会晕掉。”

  “我有听过犯五鬼另有犯桃花之类的,似乎真的不行以加入满月酒喜宴和生日会。虽然不知道这故事是真的假的,横竖我是信了。”

  “不知道这故事是真的假的,可是真的看得我心寒。”

  “幸好有被强硬带到寺庙,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顾斯成看见了部落格里的作品可以收到种种的良好互动,让他感受很是地开心,因为他终于掌握到了刘编辑要求的“像是真实发生的灵异故事”究竟是怎么样的。

  看见这个『生日会遇到的她』的文章如此受接待,还间接成为了他的翻身之作,于是他决定了为这个故事编写后续,在他看了看师傅给他的佛牌后,便在部落格账号宣布一则新的文章。

  第六章:生日会遇见的她(野外营)

  这一则故事是『生日会遇见的她』的后续,就发生在两年后的高中时期里。但是故事应该和生日会里遇到的她并没有关联。为什么我会说“应该”呢?是因为我自己也不能确定。

  还记得其时师傅用一条红色的绳索把几块细长的木条串起来并递给了我后,其实另有嘱咐我千万不行以让女性碰到这四块木条。而这故事就是在三年后的高中生活里发生的。

  在这里我把那串着木条的绳子为神木吧!这几年来我一直都把她串在了我的腰间,也很听师傅的话,在这几年里一直都和异性保持距离,连女朋友都不敢交。虽然,纵然我敢交也没有女生会要我。

  在我就读的中学里有一个规则,就是每一个学生都必须加入一个叫“高一野外营”的运动。所谓的“高一野外营”,顾名思义就是每一届的高一同学都市被部署到一座森林里加入野外运动。这一个野外营一共有五天四夜,每一天都市有差异的流程和运动,这几天会有许多正式的兵部教官来指挥我们,而举办野外营的目的就是要我们学会独立地生活另有团结的力量。

  虽然我早已经听说过森林里会有许多未知的“生物”泛起,可是因为我的腰间一直都带着神木,所以就觉得暂时还算宁静。果不其然的,在野外营的前两天,我都没有察觉到异样。这时我还在叹息着师傅给我的神木实在太强了。但就在第三天里,事情发生了辗转。

  下午,教官部署了一个抢救课程。这个抢救课程有分成几个环节,但现在的我险些都忘了那几个环节是什么,到最后也不会抢救,可说是白学了。我只记得有一个包扎环节,但是我已经不记得如何包扎了。

  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环节就是抢救课程里的最后一个抢救环节,这环节是和体能有关的。首先是分了组后的我们要在每一组里部署一个同学在距离我们荟萃的所在很远的地方冒充受伤,而其他组员就得要帮这位“受伤”的同学抢救,好比包扎伤口,牢固骨骼等,这些都是基本的抢救或医疗技术,并没有为我们带来很大的难度。而最“致命”的环节,就是要把这“受伤”的同学带回营地。为什么我会说“致命”呢?是因为我们的所在地距离我们的营地,守旧预计也有两三公里。至于如何带“伤者”回营地,要视乎“伤者”的伤势。要是“伤”了手,可以选择搀扶回去就好;要是伤了腿部,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公主抱回去营地,但是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第二的选择则是把“伤者”背回营地。

  我们组的“伤者”是一个女生,这里称她为A妹妹吧!小组里都在讨论着要由谁来把她背回营地。虽然小组里的男生都很希望能有这个时机,可是认真思考一轮后觉得要背着她走两公里的路后,全都打退堂鼓了。说实话,我自己的体质也没有特别好,只是因为我是组长,在没人愿意做这种粗活的情况下她也只能要求我来背她了。

  对于这要求,我已经有实验过几番挣扎。但是在我说了我的神木的事情后,组员都能抛出种种差异的借口。要是我坚持神木的说法,我担忧老师们会误会我带着组员们抛出无谓的借口。在我们从营地走到来这里时,已经觉得腿有点酸痛了。而现在还要在身上背着一小我私家回营地,这一个环节简直就像为了折磨我而设定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在A妹妹骑上了我的背后不久,我便觉得腰间开始发烧。那种热不是普通的热,险些可以用烫来形容,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这一点让我很费解,因为在这个深山里的我一直都觉得很严寒,就连从营地走过来时我都要穿外套的,怎么可能会突然发烫?要是说我因为身上背着一小我私家,燃烧的能量比力多的话我可以接受,但为什么就只有我的腰间发烫,而其他的部门都照旧感受很是冷的呢?

  到了营地后,我们继续进行着其它运动,而我除了身体感受有点不舒服,觉得有点发烧和腰间很烫之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差池劲。或许是因为背了一个五十多公斤的人,所以身体因为消耗太多能量而感应不舒服,我的心里是这样想着的。

  令我比力不明白的事情是,虽然我的体质称不上是结实的,但只是背了一小我私家走过了一段路,不至于导致生病吧?但是我确实是生病了,在晚上开始发高烧。可是因为在这野外营里生病的人不行胜数,究竟娇生惯养的都市人突然来到森林,身体不适应也是正常,所以我也没有多想了。

  到了晚上时,怪事始终照旧有。当我排好队伍,荟萃在营地并坐在沙地上听着总教官讲话时,我总感受背后有人。而且总感受背后有一道很大又白的光在照耀着我。

  明明我就是排在队伍里的最后一位,而且我的背后就是山坡了,要是有人坐在我后面的话应该会摔倒并滚下山吧?而且明明是大晚上的,为什么会感受到有一道白色的光在照射着我呢?而且我总感受有一种很不舒服,像是有人在我背后拿着手电筒照我的感受。

  在往后两天都一样地发生着同样的事情,但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因为我畏惧会被当成是神经病。而在第四天的晚上更是看见了让我毕生难忘的画面。

  因为我身上的烧还没退,加上我总是感受到背后有人在用手电筒照射着我,回过头又看不见任何人,因此就连总教官在前方说什么,我都没有精神聆听了。在朦朦胧胧中,似乎听见了总教官提起了“它们”的事情。但大致上的话我都不大记得了,只是觉得他说的话听起来有一点冒犯“它们”。听后的我在心里想着这下应该会有欠好的事情发生了,但教官们似乎都不以为意。也许是他们早就见责不怪了,也有可能是他们是投军的,阳气足等的原因。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开始为总教官担忧,就看见了他的身后突然间泛起了一个“女骷髅”。

  之所以我会觉得是“女骷髅”是因为她只有一个鲜红色的骷髅头骨,而头骨披着一头浓密的头发,并没有身体。当我看见她时,她正在总教官的颈后把嘴巴长得很开,看起来似乎是在准备要吃掉总教官的头似的。看见这一幕的我突然吓得瞠目结舌,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突然,她似乎发现了我知道她的存在。她徐徐地停下了她的行动,慢慢地把嘴巴合起来,尔后冲我冷笑了了下后就慢慢地消失了。对,是慢慢地消失了而不是似乎影戏里那样要我揉揉眼睛再看就看不到她那种。在她完全消失前的这一个冷笑还真是寒到我心里去,直到如今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消失前的她要冲我冷笑。从她的那一个冷笑里,我能领悟到的潜台词就是:“小子,好样的。放心,我会来找你的。”

  五天四夜的野外营也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已往了,回抵家后的我在接下来的日子也并无大碍。只是总感受身边似乎又有人在随着我,可是为这一些事情,等下的我还可以做出解释。因为师傅说过神木不行以让异性碰着,而当下的我却背了A妹妹回营地,所以我只不外是一直心理作祟而已。究竟当年的我照旧一个敬鬼神却不怪力乱神的人。

  直到一个星期左右后,我突然在上洗手间的时候听到腰间传来了“塌”一声。好奇的我随着声响看去,看见了神木的绳索竟然断开了,神木掉在了地上。明明我在上着茅厕,身体并没有做出任何移动,为什么绳索会突然断开呢?其时的我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顾着弯下身子把几块神木捡起来。

  “咦?一,二,三,三块?怎么会只有三块?”我内心在喃喃自语着,因为师傅给我的神木明明有四块,为什么只有三块,是不是我没有找清楚?第四块神木不管我怎么找照旧没有找到,就想着先不管这么多,先把神木收好,等到有空时再拿去给师傅看看吧!当我拿着剩余的三块神木时,总感受有哪里差池劲的。在一番思索后,我总算是看见了眉目。因为师傅在把神木交给我时,四条神木都是已经用红绳绑了死结的,纵然绳索掉在了地上也不会弄丢任何一块神木。而且消失的那块神木是在其它神木的中间,卡在中间又怎么可能会脱离绳索呢?

  回家后告诉了妈妈,并让她带我到神庙一趟。当我把神木和绳索交到师傅手上时,未等我开口,师傅便生气地质问道:“你是不是有和异性有身体接触?”

  师傅是怎么知道的呢?于是我便把事情的历程向师傅解释一遍。而师傅听完后缄默沉静了一会儿,随后说对我说了一段话:“野外营的前两天,你没有遇到它们是因为神木在掩护着你。尔后你碰到了女生,道力自然大不如前。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神木的道力并不足够替你阻挡所有脏工具靠近你,于是运势偏低的你虽然会遇到。当你遇到脏工具后,通常都市小病一场,这是很正常的。至于神木为什么会弄丢一块,应该就是和你看见的红色骷髅头有关,消失的那一块神木是替你挡掉了一劫。”

  听完师傅说的话,我的心里突然打了一个冷颤。这时候我突然想起那红色骷髅头看着我时的那一个冷笑,难道她的那一个冷笑是真的想告诉我说她会回来找我的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如果我的身上没有那些神木的话……

  后续:

  几年后,在和朋友的谈话闲聊里有聊到高一野外营的事情时突然聊到关于其时的灵异故事,但是各人都是边聊边闹的,听起来似乎没几个故事是正经的,直到其中一个女生说起她的一位朋友的亲身经历。

  她有一位朋友自称从小就有人们俗称的阴阳眼,但以前的我一直都不知道阴阳眼这是真实存在的照旧人们虚构的。这里称那位自称有阴阳眼的她为B姐姐,据B姐姐的描述,她也在那几天的野外营里面看见了许多不寻常的“生物”,可是一直都已经司空见惯的她并没有很在意。可是最让她感受不舒服的就是在每天晚上荟萃并聆听总教官说话时,身后都市后许多的“人”在一起聆听着。

  它们全都身穿白衣,皮肤也很是雪白,而这些白是险些可以说是白到发亮的那种。一个个面无心情地看着加入野外营的我们,似乎是在凑热闹一样。可是让人最不安的就是,它们有的是站在树旁,有的是坐在树干上,而有的却是用绳索在吊着自己。听到这里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其时的我会总觉得背后有着一道白光,而且感受有人用着手电筒照着我了。

  (故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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