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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夜未秧

第九十一节 恐怖之夜

梦里夜未秧 文刀阳月 4095 2021-10-07 22:16:39

  九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依梦身上没有了盘缠,她在公路边上了一辆拉货去漠北的重卡,师傅很好,以为她是穷游的女大学生,没有给她制造什么麻烦,也不是那种好色的大老粗。相反,师傅还跟他分享自己的家人以及与妻子的恋爱故事,一路上,依梦感受到了这段时间一来久违的温暖。

   “女人,你孤身一人这是要去哪里啊?”师傅问,

   “我是去漠北找人的”话题打开后,依梦对师傅没有了任何芥蒂,

   “哦!一个女人出门在外照旧要学会掩护好自己哦!你这长相身材那是遇到了我,要是遇到了一些心怀不轨的重卡司机,那可就危险了!”

  “师傅您见笑了!一般面向不善良的人我照旧不敢上车的!”

  “哈哈哈哈,也是,我这人一看就面善!女人,出门在外呢,照旧要注意,前不久我就听说像你这样的一个女背包客,就在这条路上遇到了危险!”

  “重卡司机?”依梦突然很警觉的问,

  “似乎不是,我们这些跑货的师傅最多也就好好色,不敢要人性命的!但是据说这个背包客最后直接出了事儿!”

  “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警察还在查,这条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随时都照旧要注意!而且服务儿的条件很富足!所以,我们今天岂论多累都要在人多的地方休息哈!”

  “好的,师傅,我也觉得这是个好建议”

  两小我私家有说有笑的在高速路上疾驰着,纷歧会儿,前方路面堵塞,他们不得不找就近的路口下了高速路。卡车驶过一串白桦林的大公路,前方依旧没有衡宇,依梦眼看师傅已经睡眼惺忪快要睡去,扶着偏向盘的手都开始松弛,她高声召唤了一声:

  师傅!!!!

  这一声召唤可把师傅从睡意中拉了过来!

  “看来我太困了!”师傅说,

  他们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师傅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刚刚走的这条路很奇怪?”依梦问道,因为在他们下高速路口的时候,她从卡车后视镜注意到,有几辆越野一直随着他们,但就在几分钟前,这些车消失了!

  “哪里奇怪了?”师傅揉搓着眼睛问道,

  “我感受刚刚有几辆车在跟踪我们!”

  “呵?跟踪我们?”师傅觉得很奇怪,

  “我们有什么好跟踪的,我就是一辆拉货的车!”师傅不以为然,

  “但刚刚那几辆车又不见了!”依梦说到,

  “诶,小妹妹,不要自己吓自己,也许只是人家顺路,现在他们应该是回家了!”师傅很自然的说到,

  “我这车没什么好跟踪的!放心,我经常跑这条路,都没有出过事儿!前面或许半小时有一个停车区,我们可以去那里休息!”师傅继续说道,

  “您这状态还能开半小时吗?”依梦问,

  “放心,没问题的!”师傅自信的回覆,尔后他在自己太阳穴抹了抹风油精,一阵提神后,继续开车。

  这半小时里,车后时而有车时而没车,依梦开始觉得自己适才的判断也许就如师傅所说,没有跟踪而已。她开始放下戒备,期待着抵达停车区好休息一番。

  可她不知道的是,车后的几辆越野车其实一直都跟在身后,只是他们没有开车灯,只是偶尔开一下车灯晃了下。

  停车区已经到达,与其说这是一个停车区不如说这是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凌晨亮点,停车区远处仅有的一家农户都已经熄灯睡觉,这夜晚看起来是如此的荒芜。

  “女人,对不起,咱只有搪塞一晚了!你可以睡我这里,我去睡货仓!货仓里我专门留了一个休息位的”师傅很绅士。

  “那谢谢您了!”依梦并没有推辞,她看着司机下车,去到车尾,又锁上车门,从包里拿出一张毛毯,盖好睡下。

  在睡眼惺忪中,她隐约听到一阵声响,惊慌着起身,打开手电,照向窗外,黑漆漆的停车场没有一点声响。

  “应该是听错了!”她自言自语,准备关掉电筒,睡觉,在转头的瞬间,她看到身后的窗户玻璃上一个一脸浓妆,但面容貌寝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玻璃外看着她,

  “啊~”她被这一幕吓坏了!但没有高声的召唤,只是小声的惊呼了一声。

  “女人,你在找谁啊!”那女人不怀美意的问道,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依梦问道,

  “我只是一个女背包客呀,跟你一样,要去漠北,你能收留一下我吗?”本夜见到如此浓妆,语气还阴阳怪气的女人,依梦万不行能相信她只是个柔弱的需要人资助的背包客!

  “我不相信你,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且刚刚就我们一辆车过来,一路上连小我私家影都没看到,你如果是背包客,我们早发现你了!”依梦谢绝到,

  “啧啧啧,你不相信我!这么漂亮的脸蛋儿竟然不相信我!你开不开门,不开门我自己进来了哟!”丑女人十分嚣张的说到,

  “你要干嘛?”依梦心里一惊!

  “不干嘛!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你要是不开,我亲自来开!”丑女人唱着歌,说罢,一锤子轮碎了重卡车窗玻璃,伸手就去开车门,依梦见状,迅速打开另一扇车门,背上背包,跳下卡车,开始向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召唤着:

  “师傅,救命啊!师傅,救命啊!”

  依梦没跑出几步,正前方四个车灯同时亮起,把她照的学白。

  “你们干什么?”远处,唯一一户人家的灯亮起,一个年轻男人在窗前喊道,

  “不想死的话就跟老子回屋去!”在那男人问话的时候,丑女人高声冲着对方吼道,同时,“嘭”的一声对天放了一枪,屋子里的男人瞬间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

  见丑女人对天鸣枪,依梦吓得直接瘫坐在地。

  几个壮汉从车灯后走了出来,按住依梦,依梦正要挣扎,她被人按住,她准备面对地面,抹花自己的脸,这样岂论这帮人是出于何种目的,她都不再有利用价值。

  “快,拦住,不许她把脸废了!”丑女人一声令下,壮汉们一拥而上,迅速把她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干嘛!”她被押到丑女人面前,

  “闯姐!你看看是不是这张脸!”丑女人走上前来,打开手电,上下审察了一番依梦,她用手在依梦的脸上扒拉着,一边扒拉一边说:

  “真是个极品啊!这么悦目的脸,啧啧啧......真悦目~”丑女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拉开依梦的冲锋衣,

  “哇~身材也这么绝!啧啧啧,正点......”她继续赞美道,

  “放开我,你这个丑八怪,你们要干嘛!”这个被大伙儿呼作“闯姐”的丑女人听不得“丑”字,依梦无心的话一下子激怒了她!

  “就是她!前两天我看到的极品脸蛋就是这女人,给我带走!”

  “你们要干嘛,你们......”依梦话音未落,身后一张白色毛巾捂住嘴巴,她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瞬间晕了已往。

  宁静漆黑的停车场,瞬间越发黑暗了。

  当依梦再次醒来时,她身处一间废旧衡宇内,身旁拉起了一张帘子,一群人正在忙碌着什么!身旁一个男人正在用手摸着她被反绑的肩膀,

  “这么好的身材,不能玩儿,真他妈可惜,哎.......”这男人出口真下贱,

  “你们要干嘛,我在那里,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依梦问到,现在,她看见窗外依然黑暗一片,看来天还没亮,她准备使劲儿召唤,突然,那出口下贱的男人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她,

  “我劝你别费劲儿了!这十里八乡都没有一小我私家,我们在深山里,你要想叫我劝你一句,真真儿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另有啊,乖乖听话,我们只取你身上一样工具,配合我们,你还可保条小命,要是不配合,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也听到了,我他妈早就想对你不客气了,但我们老大有令,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你,否则你不会清醒到现在!”这个满嘴口臭的清瘦男人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但言语中似乎道出了什么不行告人的秘密。

  “你们要取我什么?肾?你们原来是干这个的!”依梦突然一阵警觉,因为在她大学期间了解过一些旅客被绑去荒郊野外被人挖肾的事情,没想到自己遇到了,完了!

  “你们确定不会丢了小命?”她有一点畏惧,但照旧问出了这句话,

  “谁要你的命,你身上有样工具,是我们老大的而已!她工具取走表谢谢,会保你小命!”这个出口下贱的男人说话中似乎很老实的样子,以他以往的经验,“闯姐”应该不会要了这人的小命,究竟,工具取走后,她自己可能也不想活在这市上了,还轮不到他们动手。

  说完,一个一身白大褂戴口罩和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他付托身旁的护士给依梦注射,

  “你们挺专业啊!这么脏的屋子还穿这么洁净的衣服来取肾,咋不把我拉到医院去,那样不是更省事。”依梦有点生气,而且替自己接下来没有希望的生命恼怒至极,有碍于自己被反绑着,没想到年轻的生命就要这样结束了,

  “苏牧,你狗日的如果能听到我的声音,一定要记着,我是为你而死的!你可要记着啊,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跟你分手了!呜呜......”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依梦心里有一万个放不下,

  “放心,你的爱人我会去睡他一晚的!哈哈哈哈”丑女人“闯姐”从窗帘背后走了出来,说到,

  “谁说要取你肾了,你身上对我有用的工具,可不是你那对儿肾......”听到这话,依梦瞬间背心发麻,

  她!要!的!竟!然!是........

  “不~~~~~~~”依梦拼命的挣扎着,希望能把自己这张脸马上废掉,可话音还未发完,整小我私家昏睡了已往,

  “闯姐,为什么不废了那个卡车司机?”张口下贱的男人见众人把依梦抬到旁边病床去后,看着角落里打了迷药还未清醒的卡车司机,问道。

  “刚刚这个女人身材好欠好?”丑女人对着下贱男问道,

  “姐,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何止是好,这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啊!”下贱男回覆,

  “想不想上!”丑女人继续问道,

  “想啊!可以吗?您适才不是说不能动吗?”下贱男说话间一副淫相,丑女人二话不说啪的一耳巴子重重的打了已往。

  “你都想干的事,你觉得有色心的人看到这女人不想动手?”丑女人说到,身后的帘子里,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姐,你打我干嘛呀,不动就不动嘛!”

  “正凡人如果发现这一男一女在这破屋里一丝不挂,然后会不会觉得这女人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就和这卡车司机同归于尽了?更况且一把大火一烧,谁他妈知道纵火前这女人脸上什么样子!”丑女人平静的描述着,但此话一出把适才原来还很淡定的下贱男搞得突然毛骨悚然。

  “姐,你这是?这女人已经被你取了容貌,您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仁义了!”下贱男觉得现在的丑女人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规模,

  “有些事!你去做就行了!否则,你随着他俩一起在这破屋里结束今生!”

  “不!您是姐,您说了算!”

  纷歧会儿,医生拿出装好货物的低温箱,道,

  “走,去医院,我们能迅速移植的时间有限!”所有人齐刷刷上了车,车队离开的瞬间,破屋燃起了熊熊大火。

  依梦就这样,在寻找苏牧的路上,成为了一个谜。

  一个月后,依梦的怙恃来到这个已成废墟的破屋前,想象着女儿被货车司机凌辱后不堪重负选择自损的画面哭成了泪人,与他们同时伤心的,另有货车司机的妻儿老小,他们始终不相信自己善良老诚的丈夫、父亲会干出这种事情。

  三个月后,顶着依梦脸庞的“闯妹”从病床上起来,医生慢慢拨开纱布,递来镜子,她看着镜子里漂亮的“依梦”脸蛋,笑开了花。

  “嗯~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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