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的怀抱带着些许中药味,不像云落那么温软,但却给他放心的感受。
鸦隐的双手微微哆嗦着抬起,最终照旧落到君后背上。
感受到背上的重量,君后心里更酸。
激动的心情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鸦隐红着脸回到云落身边。
君易适时出来缓解气氛,“皇弟过来该是累了,母皇父后,我们进去吧。”
“好,都进去吧。”君轻拍了拍云落肩膀,领头往映昭宫走。
映昭宫内,君后叫宫人搬出了许多小孩儿的工具。从牙牙学语的婴儿到翩翩少年,一年四季的衣饰都有数十套。
君轻在一旁解释道:“你父后,每一年都市命绣侍按着年纪给你做衣饰,他一直念着你。”
鸦隐的手不自觉地抚上面前的华服,丝滑柔软的触感令他眼热。
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念着他十八年,鸦隐微微张嘴,想说话但不知道说些什么。
云落把几套衣裳放在他面前,笑眯眯说:“这几套都合你穿呢。”
鸦隐与云落对视了一眼,低下头微不足道所在颔首。
君易生存良好的婴儿服摆上来,逗了逗咧嘴笑得欢的小孩儿说:“皇弟穿不上的就给孩子穿。再命宫人做上十来套,把以往的都补回来。”
“好,多做些,把库房里的织金锦都量去做了。”
君轻从小侍手里抱过婴儿,问:“可是取了名字?”
云落摇摇头,他们被最近的事情乱昏了头,还没来得及想。
“名为云珩可好?”珩,玉也,稀罕而珍贵。
鸦隐看向云落,征求她的意见。
云落朝他点颔首,示意他做主。
“好,珩儿。”
君轻平日里板着的脸也勾起笑容来,鸦隐认下云珩的名字,即是认下他们。
正好这时小侍上前问:“皇上、君后,晚膳已经备好了。”
“摆膳吧,今日特地叫御厨做你爱吃的呢。”君后牵着鸦隐往外走。
君易提前探询了鸦隐云落二人的喜好,让御厨早早备好质料就等他们今天进宫了。
“朕叫天师算好了良辰吉日,五日后就进宗祠上玉蝶。”君轻用公筷夹了一著凉拌鱼皮在鸦隐碗里。
“怎,怎么这么急?”虽然听云落说过要上玉蝶,但没想到这么快。
君后接过话,急急说道:“怎么急呢,我恨不得今日就给你上玉蝶,都怪女皇说要良辰吉日。”他是真的急,一日不上玉蝶,赐封号,他都怕鸦隐不认他们。
以为鸦隐是畏惧人围观,君后解释道:“上玉蝶是咋们家的事情,不用管那些大臣,到时候把黎民当萝卜头就行。”
萝卜头倒是逗笑了鸦隐,没想到君后也会说这些话。
白浅浅半摊在风雪楼的窗台边,捻着半杯就望着外边的不见光影的湖面。
千月摇曳着腰肢,装作不小心的样子,跌落在白浅浅怀中。
“白小姐美人在怀,怎么还想此外呢?”千月娇嗔道。
放下手里的半杯酒,白浅浅顺势搂住千月的纤腰。
明知这样的问题得不到答案,白浅浅照旧想问。
不为此外,只是舒缓心中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