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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漠

第五十章 假象重重

旷漠 于之玏 2409 2020-07-03 23:26:38

  原本计划近几天启程的两人吗,因为一些琐事延误了下来。柏憧要处置惩罚些政务,一做起来就泯灭了不少时间。军营中,钟埃也得去巡视一番,究竟自中毒以来,她还没有去过军营,另外,兵符的那个下落,还得抽出时间来视察一番。

  自从温锺死后,魔界的消息便小了许多。一方面,温锺死后,许多事情无法像原先那样正常进行;另一方面,他们对这个新的相助同伴还没有完全信任,神武将军照旧有待考察啊。现在的魔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壮大实力。成仙难,成魔可容易多了。霍起这段时间以来,在人界挑选了许多成魔的好苗子,然后加速他们的死亡,待这些好苗子们奄奄一息之际,带回魔界,修炼成魔。

  那些人,生前过得太苦,心中的怨念滔天。他们似乎生来就不属于人界一般,同生为人,为何你们要嫌我、恨我、害我,我不宁愿宁可,我要让你们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不得好过!于是,成魔酿成了他们最好的选择。可实际上,不是他们选择了成魔,而是魔道选择了他们。直到死,这些人照旧很苦。今后,他们心中不再有爱,只有恨和怨。无数邪恶的种子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眼前所见,皆是黑暗。

  钟埃在军营中巡视一圈后,便到天枢阁休息了。恰好,一位老将军在此。钟埃向他一拱手:“将军。”

  那老将军也连忙起身,“钟埃将军,快请坐。”

  “将军,这天枢阁中可有兵符啊?”

  老将军一惊,赔笑道:“军营中定是有兵符的,不知钟埃将军要兵符有何用啊?”

  “哈哈,将军不必紧张。只是我自从上任以来,只管带兵打仗,也从未见过这兵符长什么样,今天这不是想开开眼吗?”钟埃说得云淡风轻,实际上她说的也是实情,兵符见上一见总没有什么损失。况且,今日所见兵符定为真,自已以后找寻另一兵符的时候也好有个判断。

  这老将军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照旧把兵符拿了出来。钟埃接过兵符,细细端详,默默记下上面的花纹色彩,用手掂掂重量,也用心记下。

  “哈哈,真是多谢将军了,今日我即是开眼了。”说着,伸手将兵符还给老将军。

  从军营出来,满目尽是练习的将士们,个个意气风发,都是英雄好儿郎,今日的军营巡视倒是有勾起了钟埃心底那燃烧得火焰。战场黄沙似乎又浮现在钟埃的眼前,今生,惟愿热血撒战场,不负青云之志。

  “交接你们的事情可都办妥了?”柏憧高坐在殿上,淡淡地问道。

  殿下站着的是远鹏、春月。

  “回陛下,都办妥了。”

  轻抿一口杯中的茶,茶原本应是回甘,可今日的茶倒是苦涩得显眼。柏憧品着这杯苦茶,就似乎是窥探自己的心境一般。原来,这么苦啊。

  “那就好。你们先退下吧。”

  “是。”

  只要钟埃拿到了假的兵符,或是做出了窃取兵符的举动,那即是真真不能转头了。纵使千思万意,只得齐根斩断。

  柏憧也知道,假兵符纵使做得再真也是唬不了钟埃的,不外原来这个兵符就不是为了以假乱真的,仅仅是为了试探而已。只有柏憧亲眼看到了之后,他才气放手,放手去做原本就该做的事。

  钟埃这几日一直在总膳房转悠,为的就是能寻见梅香的踪影。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在苦等了两天之后,钟埃终于见到了梅香。梅香带着几个侍女到总膳房挑选食材,钟埃便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略施小法,将自己的呼吸消息都隐匿起来。

  一路上,梅香她们都没有说话,一个劲儿地在赶路。钟埃心中不禁有了些失落,难道柏憧这么喜欢这个美人吗?送菜这种事,晚一点儿也不行吗?想想从前的日子,突然就有了些许的讥笑。两小我私家,两条路,殊途也差异归,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值得留念的呢?

  终于,钟埃追随梅香到了这位美人的住处。

  “春月女人,准备用膳了。”

  原来叫春月啊?春月,挺俗气一名。

  “好,知道了。”娇滴滴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真是让人听了心痒,要是钟埃身为男子的话,怕是此时腿都要酥软了吧。

  春月打开房门,现出惊为天人的脸庞来。若说是顾水的美是清冷的美,天生带有的疏离感总是让她带有几分神秘的色彩。可眼前的春月,美的热烈,美的旷达,下一秒似乎就要躺进你的怀里,让你去探寻她的秘密。这样的女人,没几个男人可以反抗,柏憧,或许也不例外吧。

  慢慢地,钟埃有点想哭了,雾气又氤氲在她的眼眶。钟埃不是那种为了故作坚强而忍受一些没有须要的事情的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为什么要为了一些无所谓的工具压制自己。可现在,钟埃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哭呢?

  幸亏,钟埃不是一个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柏憧也是。

  她看到春月离开自己的房间之后,便悄悄溜了进去。一进到屋里,钟埃就被这金碧辉煌的陈设给惊呆了,这是一个小小的别宫吗?这水平都快遇上宫殿了!钟埃一边细细寻找,一边低声埋怨:“柏憧你个没良心的,我好歹照旧个天后,这些个不拿几件到青鸾殿去就算了,竟然还都给了你这个美人!真是够了!”

  翻找了一圈,钟埃也没发现兵符的踪影。钟埃懊匚啪了一口气,怕是自己要多跟几天这个春月了。究竟,自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也找不着什么工具。

  离开这个藏娇的“金屋”,钟埃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工具堵住了一样。她多想现在就冲到柏憧面前,高声质问他,这个春月又是怎么回事!可是,兵符呢?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抓住的线索,真的不能再断了。

  钟埃一小我私家漫无目的地走在这天宫之间,一会儿折个花,一会儿又摘个柳,然后全都碾碎、扯断,扔到地上。

  过往的一切似乎都随着这些花柳一起飘散,横竖原来就都是假的。若说其中是否又有些真情,这真情又有几分,谁又能说得清呢?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工具,又何须执着呢?这段是非,就任由它去吧。真要追求点什么,怕是连以后的这段日子也走不下去了。

  放手吧。

  迎面碰上了言欢。自打言欢和远鹏和洽之后,整日里是笑逐颜开的。再加上另有些婴儿肥,笑起来颇有些年画娃娃的意味。看见言欢,钟埃也从自己的思绪中拔出来。

  “言欢,干嘛呢?”

  “诶,钟埃。我就是嫌闷得慌,出来走走,你呢?”

  嘿,这小丫头,还直呼其名了。想当年,远鹏可是要叫我“母亲”的!真是没大没小!不外听着也挺舒服的。

  “我也是挺闲的,也出来走走。”

  刚要接着说些啥,只见言欢像个小麻雀一样,照旧只略显圆润的麻雀,一蹦一跳得就向着钟埃背后跑去了。

  钟埃白眼一翻,不用想,肯定是远鹏。

  什么闷得慌啊,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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