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念没有说话离开了。又去了妓院喝酒了。陪着他的这个女人叫鸳鸯。“令郎这心情是不太好啊。”
断念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在喝酒。基础都不理她的,她现在只有倒酒的份儿了。
断念看了一看杯里的酒。一口饮尽。其实想想他可能是个劳碌命吧。之前那么忙。一闲下来他就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觉得凌微可能越来越不需要自己了。自己似乎有种被抛弃的感受。明明只是想跟这个小孩玩一玩的。把自己弄得那么尴尬呢。“是,心情欠好去给我弹首曲子来。”
现在听曲子吧,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外面的那一轮明月。想起一句诗来。千里共婵娟。
凌微你敬服自己的身体,一般睡的比力早。不外因为有事情要付托,只能硬扛着了。双眼皮直打架。
“好了就叫他们过来。”千翠可是知道有的人起床气会很大的。赶忙去把那些人叫了过来。
“我准备在县城里开家酒楼。你们都要已往。山上会有人接替你们的,你们好好教。明天给我做一些蘑菇,我知道你们这里有不少。有新鲜就用新鲜的。可以了走吧。”
她又在那里呆了几天才回去的。三娘已经报过信了,王德明同意和他们一同开酒楼。
“这人运气是真好。这么个废物,还能活这么久。”凌微一边说一边摇头。
“不就是这样子吗?有的时候智慧的反而活不长。”
“是小智慧的活不长。不外,气运这种工具很难说的。对了,我记得你买回来的那几个男子当中。
似乎气势不错的样子。我不合适出头,你也不会出头让他来好了。”
“你不会想让我去叫他吧?”
“不会。找一个合适的人皮面具吧。千翠你跑一趟。”
万红这些日子照旧住在在那个院子里看管那些人。这两个丫鬟怎么说也是断念选中的。
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不外明白执行命令。照旧要买一些智慧一些的回来。
“上一次让你探询的事情怎么样了?”“会的人比力少一些。但是丫鬟不怎么值钱。倒是可以弄得手。”
过了一个小时,千翠带着那人过来了。气质这种工具,一看已往就知道谁高谁低了。虽然凌微没有点名,但是千翠也或许知道是谁了。因为不确定,所以又多叫了一个。
但是一见到凌微,她就畏惧了。丫鬟要会臆测主子的心思。叫自己带一个,自己却又带来了另一个。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凌微指着左边的那小我私家说。“把那个送回去了。”
剩下的那小我私家长得不错。但是有一种沧桑感,可能是经历的太多吧。倒是有一种落魄书生的感受。
“我们计划和县令和开一个酒楼。”“主子计划让文清去陪他?”
文清没有龙阳之辟,只是因为小时候家里贫穷,他长得又悦目,所以才被卖到那肮脏的地方做了这种事。
他上岁数了,那些人也玩腻了。他在后院干杂活,其实挺开心的。
又被卖了。他不由得提心吊胆起来,到了地方一看。居然是画画,虽然画的那些也是污秽不堪的工具,不外总比让污秽不堪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好。
刚适应了这一边的日子,怎么又这样子?“不是。我们不想出头和他谈生意。你代为出头。”
像是这种经常侍候人的人。一般都比力机敏一点。“但是文清曾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虽然没有龙阳之好。但他身边的人有,有时候县令会因为感兴趣会在旁边观摩。
所以他与县令有过几面之缘。也不虽然不知道县令有没有记得他,但是如果露馅了那就欠好了。
“会让你的脸有所改变的。这一次你全权卖力,该给他几多钱?你定就好。”
文清一愣。不行思议的看着凌微,这是不是太过相信自己了?他微微摇了摇头,差池,这是在试探自己。自己体现好了应该。可以彻底离开那些肮脏的工具了。
“文清并不谈判生意。”“有的人智慧,看着看着就会了。难道你希望一直在后边画画吗?”
“文清定不会让主子失望了。”他自认为自己的文采和手段不输于其他人,差的只是个身世而已。
“那很好,做一些准备。要否则先回庄子去。都是妓院的老人也许对这位县令有所了解。接触过的客商也比力多。你最近多练一练,什么时候需要了,我让人去接你。”
文清拜了拜就离开了。“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敢用啊。”“好用就行了。英雄不问出处。”
又过了几天。三娘说县令约他们晤面。文清穿上了凌微准备的衣服。确实挺像个样子的。是个30多岁的客商。
为了展示自己的诚意,文清先到约定好的包间里等着。原来。凌微是想去看看热闹,把旁边的包间也包下来的。
不外这个县令。有些小智慧的都被他征用了。文清在那里悠然的喝着茶等着。王德明进来了。一起进来的另有三娘。今天的三娘看上去没有这么开放。
“这一位是文清文少爷。”“县令大人!”文清向王德明拱拱手,然后旁边的小厮就是献上了准备好的礼物。
县令点了颔首,并没有多看重他。想和他合资做生意多了,要不是看在三娘的面上。不会允许的。
“听说,你想和本官一起相助生意。”“是。以前是倒卖货物的。我觉得我们现在县令大人的治理下,做生意正好。”
王德明听了微微颔首,好话谁不喜欢听啊?“那你知道有几多人想和本官一起做生意吗?”
“虽然县令大人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官。备受恋慕是应该的。小民能和县令大人坐在一起也是倍感荣幸啊。”
县令听这话觉得挺舒服的。“那你那个酒楼计划怎么办呢?”
“大人放心钱和地方我都已经选好了,只是希望大人能看护一下。酒楼的收益,我会给大人5成。”
没想到倒是个大方的主。“文令郎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吧?”
“不是,之前曾在这里住过一段。做生意的都是走南闯北的。”
“难怪没听说过文令郎的名字啊。”
“我这些年虽然挣了些钱,但也只是一些小钱。一段时间,母亲让人带来了一笔前。所以才有钱开了酒楼。”
“文令郎似乎有故事啊。”“不瞒您说,家父也是做生意的。兄弟姐妹多。我并不怎么受宠。
再加上与父亲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了,一直想着混小我私家样才回去。一出来就十几年。母亲看不外,就将她的私房钱借予我。”
“原来是这样。难怪文令郎看上去颇像书生。”
“哪敢跟县令大人相比。只是识得几个字而已。屡考不中,所以才和父亲吵了起来。”又扯了一堆。基本上就是在视察文清的身份的。
凌微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院子。现在让文清住进去恰好,再说了他是外来的。
他的老家离这里可远了。想查也不是这么容易的。而那份文牒。那是断念的手艺。他们这种做杀手的。需要种种身份和文牒。断念的造假手艺也是不错的。
王德明看到那份文牒已经是信了。加上三娘就在他身边吹了不少的枕头风。适才三娘也在对他动手动脚的。
话说的好,一心不能,二用二用吧,他现在这么一心二用,脑子明显不够用。迷迷糊糊的也就允许了下来。
一回去王德明就抱着三娘啃了起来。“你这小妖精,到外边了都不安生一些。”
“那我不是怕你等一下给推了吗?他们家是做生意的,指定有钱就给我送了这么多工具,虽然老爷小心也是对的。
但是老爷这么多年都没有事情,以后也不会有事情的。老爷爷,你太小心了。”
三娘软绵绵的说着。“嗯嗯,都听你的,不就是个酒楼吗?没签订什么契约,他能拿我怎么样?”
口头上定下来之后文清就离开了那个包厢。回到了自己的那个院子。凌微和断念已经在那里了。
“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了,但是。你为什么不让他们立个契约呢?”
“你的身份本就是假的,要是立契约的话,他恐怕会查得更细一些,容易穿帮。”
“那我们给他5成会不会太多了些?我看他那心情似乎其他人不会给这么多。”
虽然凌微让他自己决定,但是这究竟是他第1次做生意。紧张了些,一直问凌微的底线在哪里?
凌微想着太紧张了,容易看出破绽,就跟他说。可以给他一半。
“他的钱会成为我的钱的。我只是把钱放到另一个地方去放一块而已。”
这话说的有些隐晦。但是文清怎么说也是混过这么多年的人。他突然想过一个念头。又觉得不太可能。
“主子没有事情,我就先下去了。”“你好好装你的令郎哥吧。在酒楼开业的这段时间,你先打理,后边会有人来接手的。你就可以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听到最后一句心才放了下来,原来自己另有其他事情做,不是被抛弃了。
“你是不是又想抢劫杀人呢?”
“山上有一窝土匪不恰好合适吗?这些年收集了这么多民脂民膏,肯定有不少钱。不外先等我们站稳脚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