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易来方府的事情先告一段落,江楚说的向前看这件事也暂时不能提。
时雨陷入了迷茫当中。
要是把这“1”的好感值刷满的话,自己不就真的跑不掉了。
她可是要赚积分的换匕首的,任务工具可不止他一个。
唔……
【我们去把匕首偷吧!】0923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横竖刚说完就忏悔了,可是,自家的变~态宿主已经接纳了他的提议。
“那就走吧!”
额……
【天挺热的,要不照旧改天吧?】
“现在就去,横竖是我的,偷偷拿回来也没什么。”
就这么执着?
凌氏医馆。
“这位令郎,我看你脸色苍白,想是体虚,可否见告在下,令郎有哪儿不舒服?”
刚进医馆,时雨就被一位年轻的令郎拦下,看那样子,应该是凌鹤手下的学徒。
“不必。”时雨压低了嗓子,声音听起来牝牡莫辨。
“我是来寻凌鹤先生的。”时雨朝医馆里里屋望了望,凌鹤不在方府,这个时候,想必也不会在医馆中。
她的匕首,他应该不会随身携带。
那么,应该在他屋里就可以找到了。
时雨的眼光不是很直白的乱瞟,这年轻人没有心眼,没有多问,“哦”了一声,就这样让她进屋等他师傅了。
现在的医生都这么厉害吗?就看一眼就知道你体虚?
0923真心觉得自家宿主寡见少闻:【这是中医诊断疾病,望闻问切四种基本要领中的望,望是视察病人的发育情况、面色、舌苔、心情等;闻是听病人的说话声音、咳嗽、喘息,而且嗅出病人的口臭、体臭等气味;问是询问病人自己所感应的症状,以前所患过的病等;切是用手诊脉或按腹部有没有痞块,医生以此来诊断病人。】
没想到你还懂这些啊。
【那虽然!】0923默默关闭百度文库,退回主页,微笑颔首,那虽然……
“令郎先等着,先生一会儿就回。”
“嗯。”我需要等吗,他回来了我可能把匕首拿回去?
时雨没做多的停留,径直去了里屋。
翻找,种种翻!药箱、衣柜另有床全都翻了个遍!愣是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
【宿主大大,要不我们等等凌鹤医生?】
时雨两掀开的被子整理好,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看那老先生多管闲事的样子,八成是不会给的,若是会给的话,当初他替我包扎好伤口,直接嘱咐两句就行了,为何还收走我的匕首?
0923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没太注意自家宿主解释的什么,他只知道,凌鹤老医生已经回来了。
【宿主大大,他回来了。】
时雨叹了口气,从容不迫的走出里屋,刚刚让她进来的男子正替一位妇人切脉。
瞧那妇人脸颊微红的,神情羞涩的样子,八成是对这凌鹤医生的学徒春心荡~漾了。
这小伙子相貌堂堂,又谦和有礼,简直是招人喜欢。
这是男四吗?时雨问。
【不是,这应该就是一个路人甲,不外,这颜值,当个路人甲真是可惜了。】
时雨赞同的点颔首,但她也没动什么歪心思,多余的麻烦,她可不想惹。
“师傅。”见凌鹤医生回来,年轻人抬起转头,准备起身。
“不必了,槐西。”凌鹤摆摆手,“另有病人呢,理我做什么?”
被叫做槐西的年轻令郎点颔首:“是。”说着,他又想起什么,“师傅,您的朋友在里屋等你。”
凌鹤一头雾水的望向里屋,正巧对上时雨审察他的眼神,一时间,空气平静。
“你是——时,差池秦……”
时雨摇了摇头,递了个眼神,他这才改口笑了笑:“秦令郎。”
这老头笑的豪爽,似乎没有什么忌惮的,这倒是把时雨整的不知所以。
“别笑了。”她有些气恼,自己精心装扮了那么久,竟是被他一眼看穿。
听见凌鹤的笑声,不少人都看向了时雨。所有人都以为槐西已经够“貌美”了,没想到另有更极品的。
凌鹤捋了捋自己花白的眉毛,放下了肩上的药箱。
他将药箱打开,时雨要找的工具就在里面。
“我……”
看见药箱里的刀鞘,时雨第一次这么想给老头一个巴掌。
“秦令郎和老夫虽然接触不多,可我似乎还挺了解你的。可能是人老了岁数大了,像你这种小辈的心思,猜的出来。”
无语,真的。
时雨委屈的看向一边,她瞧见,刚刚还对着槐西羞涩的妇人,现在她正对着自己发呆呢。
“姐姐,你算算凌鹤爷爷,让他把我的工具还给我好欠好?”
她的声音柔和得很,却没有女人的阴柔,听得人轻飘飘的。
“姐姐?”妇人愣了愣,她已经是四十多的年纪,听到这样不外十六七的男子叫她姐姐,心里一阵蜜意。
她家那男人怎么还没这小孩子懂事,总是嫌弃她人老珠黄,今天回去,必须得好好收拾不行!
“医生啊,您这么大年纪了,那了这个小令郎什么工具啊?”
凌鹤瞪了时雨一眼,这丫头,还真会惹事。
“我一把年纪了,还能拿小孩儿的工具不成?”可惜,他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
这一点,他的学徒槐西深有体会。
“凌鹤爷爷,你把我的匕首抢走了,您忘了?那可是我千辛万苦寻来的。”
时雨见这老头要不认可,说着就要哭起来。
都说女人最讨厌男人哭,基础就是歪理,不是讨厌你哭,是讨厌你长得那么难看还要哭,哭起来更难看!
虽然了,这种小事不能哭的太过,时雨就掌握的刚恰好,正好是眼眶已经湿润,但眼泪没有掉下来,神情庞大,满满的隐忍,连0923看了都觉得同情。
凌鹤都差点觉得全是自己的错。
更有些来看病的男人,被这哭兮兮的“秦令郎”惹的,挪不动腿了。
败了败了!
这丫头鬼精鬼精的,惹不起惹不起啊。
“凌鹤医生,你看这小令郎都委屈成这样了,您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啊?”妇人心疼的紧,又觉得,自己要是晚出生二三十年,说不定就和这小令郎成了。
自己那个儿子也是,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都是他那个爹太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