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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魔尊非无情

第六十二章:离家

无情魔尊非无情 二十七星宿 3566 2020-07-20 19:00:00

  祁清颜不赞同他的想法,她还看不出来,竹之敬那丫环喜欢宿,她就枉活了这一千多年:“她是你的丫环,虽然是由你决定。难道她想不结婚你就一直不让她结婚吗?那以后你回魔界呢?也要把她带回去吗?”

  墨非宿不傻,祁清颜这激动的反映让他意识到什么,嘴角勾起一丝浅显的笑,握着祁清颜的手:“颜儿,你是不是在嫉妒?”

  祁清颜的脸浮现不自然的红,诚挚的问道:“如果我说是呢?你会同意温酒和小敬的亲事?”

  “如果你说是,本尊就同意。”

  “好,那我确实嫉妒了。”

  祁清颜坦白认可,她确实不想让小敬继续泛起在宿的视野里,她怕有一天她认可自己喜欢上宿,宿却把心落在了那凡人丫头身上。

  “今天中午温酒恰好要在这儿用饭,我们就趁着午饭后和温酒商量商量行吗?”

  “我的颜儿决定就行”忽略心中莫名的急躁,墨非宿颔首同意,有什么事能比让颜儿开心更重要。

  蠢货早晚要从他的世界消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凡人;他的颜儿纷歧样,那是要陪他生生世世的人。

  午饭后,几人坐在后花园消食,先随意的聊了几句之后,祁清颜便淡定从容的开启了话题,开门见山的问温酒:“温令郎喜欢小敬吧。”

  是肯定,不是疑问。

  对祁清颜谈判论这种话题,温酒很是意外,不外也没计划掩藏,看着竹之敬的眼里满是柔情,转过头来对着祁清颜的眼里却是冷若冰霜:“是,我挺喜欢小敬,从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很单纯,祁女人想说什么?”

  忽略温酒的冷漠与不悦,祁清颜回以温柔一笑:“没此外意思,就是小敬年龄也不小了,我和宿想着该给她找门亲事,觉得温令郎不错,就问问你的意见,想不想娶小敬为妻。”

  温酒没有立刻回覆祁清颜,而是扭头看着竹之敬,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之后,酷寒回道:“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敬的想法。小敬,你愿意吗?”

  现在的竹之敬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的人,心拔凉拔凉的,她没听见温酒说什么,脑子里全是祁清颜说的那句话,她和令郎配合的想法?

  配合的想法?

  竹之敬愣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了情绪,鼓足了勇气,一脸严肃的对着墨非宿询问:“令郎,这也是你的想法吗?”

  墨非宿没有说话,代表了默认。

  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竹之敬在看到墨非宿默认之后开始陷入一个无底的玄色漩涡之后,‘嗖’的一下站起来继续问道:“令郎,你是真的希望我嫁给温酒吗?”

  墨非宿这次没有再保持缄默沉静,盯着竹之敬苍白的脸淡淡开口:“本尊只是希望你幸福。”

  竹之敬立即红了眼眶,全身开始控制不住般的微微哆嗦,对着墨非宿失控吼道:“说谎,你就是不想要我了,你有了祁清颜就不想要我了。我打扰到你们的生活了,所以你就想抛弃我了对差池?”

  墨非宿又一次次缄默沉静,竹之敬的话他无可厚非。

  墨非宿不语,祁清颜倒是站起来计划抚慰竹之敬:“小敬,别激动,宿没有不想要你,只是想帮你找个好人家。”

  本就有些失控的竹之敬听到祁清颜为墨非宿解释,心中的怒火愈甚,粗暴的推开她的手怒吼:“关你什么事!要不是因为你,令郎也不会想要赶我走!”

  她讨厌祁清颜,是祁清颜不让她和令郎睡,是祁清颜不让令郎陪她去茅房,现在祁清颜终于不喜欢她想让她滚了,令郎也果真没让祁清颜失望。

  从祁清颜来的第一天,她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到来!竹之敬心痛到难以呼吸。

  偏这时,墨非宿冷漠孤苦的嗓音传来:“谁允许你这么和颜儿说话!”

  竹之敬哪还顾得了墨非宿的情绪,珍珠般巨细的眼泪顺着脸颊一串一串的往下掉,看得惹人心疼。

  模糊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彷徨,最后将视线落在墨非宿身上,轻柔的嗓音陪同着些许哽咽:“我讨厌祁清颜,也讨厌你,你不要我无所谓,因为,我也不想要你了,以后我们就各走各的,你就陪着你的祁清颜过日子......我和谁在一起......也不需要你们.......这些闲杂人等来费心!”

  丢下这句话,竹之敬就决绝的转身离开了庭院,这里,她再也不想要回来了!

  竹之敬离开之后,温酒也站起身来作势要跟上,离开之前转头看了一眼墨非宿:“也许你会觉得小敬是在小题大做。可是她比力笨,也很敏感,她在乎你才会看重你的想法,以及,你在乎的人对她的一言一行。谢谢你让她对你失望,给我时机。不外......”

  温酒将寒冰似的眸子转向绝世美人祁清颜,美则美矣,却着实让他喜欢不起来:“这位女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敬的家人还在,就算要结亲也该是她家人来和我谈。你似乎连这个家的半个主人都没当上,有什么资格来管她的事?不外照旧要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尽快去她家提亲,希望我和小敬结婚那天,你有资格作为小敬的半个主人进场喝杯喜酒。”

  祁清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行动快于大脑,一把无形的剑划过温酒的腰腹,她从不错杀好人,也不代表她能任人羞辱。

  鲜血溢出,浸染衣裳,温酒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绝不畏惧的看着祁清颜:“原来不是普通人,怎么?恼羞成怒想要杀人?我适才说错了,小敬才说过,你们,是闲杂人等,没有资格加入我和小敬的结婚仪式!”

  祁清颜绝美的脸上薄怒转为愠怒,手中的剑却是迟迟没有对着温酒刺去,侧眸朝着墨非宿的偏向望去,只见墨非宿的视线紧紧的落在竹之敬离开的庭院偏向,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心情。

  很明显,他没有认真听温酒说的话,或者,他的心思已经不再庭院。

  突然觉得没意思的祁清颜深呼一口气,苍白如雪的右手徐徐落下,抑制住想要杀人的激动,对着温酒一声怒吼:“滚”

  走自然是要走的,若是再不去找竹之敬,怕是人已不见了踪影,温酒冷瞪了一眼庭院里的祁清颜,拂衣而去。

  竹之敬蹲在角落放声大哭,这是她第一掉臂形象的在公开场合之下哭。

  路边时不时路过的行人带着怪异的眼神审察她,全都被温酒冷冽的眼神给吓跑了,温酒坐在她旁边由着她哭,等她哭够了才上前,抱着她柔声慰藉:“小敬,别惆怅,你家令郎不要你我要。”

  也不知道是听到令郎,照旧不要两字,竹之敬哭的愈发肝肠寸断,推开温酒,断断续续的说:“不是,不是他,不要我,是,是,我不要他,是我,不稀罕他。”

  温酒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是,是你不要他。他和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不要他你另有我。”

  竹之敬仰头望天,试图通过这个方式来止住哭意,可惜没用,眼泪就像不值钱一般止不住往下掉:“我不要他,也不要你,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行行行,不要他也不要我,先跟我回家,在大街上哭你不嫌丢人吗?”温酒计划先把人带回家再说。

  “丢人!”竹之敬这才发现有不少人盯着她看,不自在的扭过头,用手半捂住脸站起来要走。

  “小敬,你去哪?”察觉到她走的偏向不是温府,温酒跟在她身后慢慢走着。

  “不知道”她现在除了想找个平静的地方单独待一会儿什么也不想做。

  意识到她现在肯定不会和自己回温家,温酒带着她去了自己的来客客栈,给她部署了一间上房:“小敬,你想在这儿住多久就住多久。”

  “嗯”竹之敬关上门,世界突然平静不少,躺在床上,悲痛的感受徐徐涌上心头,脑子里全是墨非宿。

  墨非宿给她银子,带她回春熙楼,给她银票,救她出盐缸;

  墨非宿带她离开春熙楼,陪她相亲,给她买桂花糕;墨非宿陪她唠嗑,陪她去茅房;

  墨非宿带着她去杀人,杀鸭;墨非宿气她没用,说她废物;

  墨非宿帮她找家人,带她去桃山;

  墨非宿为祁清颜做美人画,陪她看花灯,带她回家;

  墨非宿为祁清颜种花养兔,甚至为了她不要自己。

  她讨厌墨非宿,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一眼,她才不想做他的丫环,爱找谁找谁去!

  竹之敬起床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没有亮,陌生的房间让她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要不是昨天下午睡了一觉,这一晚上还真不知道怎么熬已往。

  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客栈还没有客人起床,只有守夜的店小二。

  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竹之敬看着薄雾笼罩,伸手不见五指的清冷街道,犹豫一小会儿,照旧问着小二哥要了一个红灯笼,提着红灯笼走出去。

  早上的街道最是平静祥和,连鸡叫,狗叫声都没有,只有自己走出来的浅浅脚步声回荡在空荡清冷的街道。

  说不畏惧是骗人的,上次和令郎走夜路已经给她留下了不行磨灭的印象,背后传来的阵阵凉意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时不时的四下张望,就怕突然泛起一个身影。

  走了一段距离后,前方若隐若现的红色灯光让她踏实不少,走近一看,原来是买早点的摊铺旁边挂起了高高的红灯笼,摊铺上稀稀落落的坐着一两个出来摆摊的摊贩。

  竹之敬走到买早点的地方,从怀里掏出墨非宿之前给的银子递给老板:“大叔,一袋豆乳,一个包子。”

  说完,竹之敬像是想到什么,又立刻更正:“大叔,我说错了,三袋豆乳,六个肉包子,顺便外面多套一个袋子,谢谢。”

  接过老板递过来的热乎包子和豆乳,竹之敬将它们紧紧搂在怀里,这样就不怕被风吹凉了。

  幸亏客栈离宅院不远,几条街就到了,紧闭的大门让人无法进去,竹之敬也没计划进去,坐在宅院门口,将热乎乎的包子和豆乳护在怀里。

  昨晚,她一晚上没睡都在想墨非宿,最后照旧没忍住想来看看,讨厌他却也想见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都抛弃自己了,自己还要死皮赖脸的跑来,可能自己就是天生的贱骨头!

  一直到东方的天空被向阳染红,估摸着她家令郎和祁清颜快起来的时候,竹之敬才将两袋豆乳,四个包子挂在门上,剩下的一份留着自己吃,做完一系列行动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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