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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悍媳

第八章 那黑丫头贼凶

田园悍媳 舒长歌 2024 2020-05-20 08:00:00

  余婆子冲大捆树比划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么大一捆树从外头扔进来,不知道院子里有人么?”

  余夏儿一脸疑惑:“不是让我娘跟你们讲了,让你们闪开的?”

  余婆子就想起来了,适才老大媳妇确实让他们闪开来着,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是这么个事,所以就没闪开。

  “没门吗,你要顺墙头扔?”余婆子肯定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眼刀子比柴刀还要尖锐,一个劲往余夏儿身上丢。

  “门口太小,一棵树都进不来。”余夏儿瞥了一眼说道。

  “……”余婆子无语。

  还想再骂几句来着,就看到余夏儿将柴刀捡了起来,到了嗓子眼的谩骂就卡住了。

  死丫头又想干啥?

  许氏见势欠好,立马抱起菜盆子跑了。

  韦氏眼珠子转了转,想说点什么的,但只是张了张口照旧转身溜了,跑得飞快。

  咳咳,那啥……这哈拉海太扎人了,她照旧先拿到厨房的。

  见余夏儿拿刀是要砍树枝,余婆子才松一口气,悄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这赔钱货就跟个疯子似的,贼拉吓人。

  “奶,你没事干吧?”余夏儿忽地扭头朝余婆子看去。

  “你想干啥?找我老婆子资助?别做梦了,门都没有。”余婆子三角眼立马吊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你放心,不找你这老手老脚的,你回屋去帮我把我爹,另有二叔三叔喊出来。”余夏儿心想,她一个才十三岁的柔软小女人在忙活,那三个大老爷们却待在屋里不冒头,美意思?

  “你不挺有能耐的?自个干不就得了。”余婆子翻了个白眼,才不帮这赔钱货的忙。

  要不是这赔钱货贼凶,她早就把人打出去了。

  余夏儿头也不抬,说道:“我这小我私家比力不会义气,所以我晚上要是没地儿睡,就一家人谁也别想睡。有床我劈床,有炕的我踹炕,能动手就绝不手软。”

  余婆子:“……”

  他娘的义气是这么讲的吗?别想欺负她没念过书,明白就是不客气,土匪流氓作风。

  不外一想到那种结果,余婆子心肝儿都颤的,也不知道是气的照旧吓的。

  “你给我等着。”余婆子恶狠狠地瞪了余夏儿下一眼,丢下这么一句话跑进屋里。

  没过多会余老头带着三个儿子出来了,一人手里拿了根棍子,气势汹汹地朝余夏儿走去。

  余夏儿正好一刀劈断一根木头,闻声一脚将木头踢开,抬头转身看了已往,手里的柴刀不经意间举了起来。

  父子四人立马停住了脚步,余老二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自己的脖子怕是没那根木头粗。

  再看那冒着冷光的柴刀,立马就怂了。

  这榆木可硬了,换成是他来劈的话,没个数十上百刀,怕是劈不停这榆木。

  余老大仗着自己是余夏儿的爹,张口便骂:“死丫头你刚又欺负你奶了是不是?就知道窝里横的玩意,老子白养你这么大,都不知道孝顺……”

  余夏儿一脚将挡路的榆木踢飞六七米远,扭头问:“活干完了再说话行不?”

  余老大盯着那根木看,怀疑那木头是假的。

  余老三一脸不信,爽性跑已往抬了抬,抬是抬起来了,却憋红了脸,很快又放了下去。

  直起腰来,冲几人竖了两根手指头。

  二百斤!

  父子几人再度缄默沉静:…………

  余老二见大侄女还盯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赶忙说道:“行,没问题,现在就干,立马就干!”

  这侄女以前就这么凶悍的吗?

  仔细想了想,他似乎是听过这么一耳朵,徐家的童养媳是十里八村最凶悍的,一般人不敢惹。

  “行了,天快黑了,赶忙资助干活。”余老头一脸沉稳,挥了挥手,沉声说道。

  见大孙女转过身去继续忙,余老头捶了捶胸口,一脸懊恼与尴尬,他堂堂一各人长威严何在,威严何在啊!

  越想越是来气,抬腿便踹了大儿子一脚。

  余老大正撅着屁股捡树枝,差点被踹趴了去,回过头来一脸茫然:“爹,咋滴了?”

  余老头张口便想骂‘看你养的什么玩意’,余光瞥见大孙女朝这边看了过来,话到嘴边就改了口:“慢吞吞的,没见天快黑了吗?给我利索点。”

  余老大:“…………”

  明明三兄弟最勤快的就是他,可每次挨骂的照旧他。谁让他没儿子,只得这么个不孝的死丫头呢,只能受着了。

  都怪韦氏,不下蛋!

  余夏儿正干着活的时候,隔邻传来谩骂声,这声音听着还挺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此时隔邻。

  “老天爷啊,怎么不下个雷来劈死那混账工具,一天到晚就知道祸祸家里,才买的盐啊,转眼就让偷……”不止骂骂咧咧的,还陪同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显然声音的主人很是生气。

  余夏儿也就听听,并没有放在心上,总觉得这个村子的人都刁得很,没须要去理会。

  隔邻是司家,骂人的是赵氏,乃是司昭的继母。

  刚司昭回来了一趟,把盐罐子子抱走了,赵氏是做饭的时候才发现盐罐没了的,立马就猜到是司昭干的,气得不行。

  可司昭这人经常神出鬼没的,除了用饭时候,此外时候很难找到人,偏生司家有规则,饭桌上不许说话。

  因此赵氏就是想收拾这继子,也很难找获得时机,只得憋了一肚子气在那里骂着。

  被继母骂了的司昭压根不知,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这会正蹲在河滨烤兔子。

  兔子还没烤熟,他闻着香味差点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老子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司昭抹了把嘴角,小声嘀咕着。

  又等了一会儿兔子才烤熟,司昭迫不及待地将兔子拿下来,张口便想要咬下去,忽地想到什么,一脸犹豫与挣扎。

  最后照旧咬咬牙,将两条后腿扯下来,放到大叶子上面,这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嘀咕:“那黑丫头凶得很……虽说她差点就把我给捅了,但若不是她脱手,这兔子我也抓不着,我这要是把兔子独吞了,转头让她给碰着,搞欠好会把我给劈了。”

  司昭想起那凶狠的一脚,就感受脖子寒飕飕的,还没那棵树粗又如此的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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