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寻回
待到她撒完气了,傅雲倾便一个用力将人给弄晕了。
“走吧,他自会有人处置惩罚。”
傅雲倾对宋锦绣这么解释了一句,便牵着她离开了巷子。
这里的气氛属实糟糕,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有不少人在审察宋锦绣了。
出了巷子,宋锦绣立马深呼吸了一口气。
“照旧这外面的空气好,那里面,太难闻了。”
宋锦绣耸了耸鼻子,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放心,等下次再来的时候就好了。”
傅雲倾已经盘算了主意,待傅琳找到了,就空脱手来将此随处置惩罚掉。
……
林员外的宅子并不难探询,因为整个盘山镇就只有这么一个林员外。
傅雲倾带着宋锦绣在林员外的宅子外踩完点,便又领着她寻了一处酒楼吃了饭。等到夜幕降临,他这才搂着宋锦绣的腰翻进林员外的院子。
傅雲倾本是不愿意让宋锦绣随着的,可宋锦绣说人是她弄丢的,理该她去找。
所以,傅雲倾只得将宋锦绣也带着了。不外这会儿搂着自家娘子的细腰,傅雲倾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拒绝她。
幸亏宋锦绣并不知他此时的想法,若是知道了——唔,其实也不知道是该生气照旧该窃喜……
林员外的院子不小,都快要遇上半座将军府了。
对此,傅雲倾赠以一声冷哼。南燕律法有定,身份差异,对应的宅子的巨细、花样都有要求。眼下,这林员外的宅子显然犯了律法。
在院子了找了一盏茶的功夫,傅雲倾乐成的发现了一处密室。
密室建在一座假山的山洞里,若不是找的仔细,还真有可能错过。
“呼……”密室的门打开,宋锦绣马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四平方不到的小屋子里,竟然关了十几个大巨细小的孩子。
傅雲倾看了一眼近前的几个,小的只有六岁,大的约莫也就十二。而且,在他们的脸上或者胳膊上,竟然烙有‘林’字样的烙印。
宋锦绣的心脏不由的揪了起来,担忧小丫头也被烙了印。
“琳琳!”就在傅雲倾检察的时候,宋锦绣也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小丫头。
小丫头紧闭着眼,呼吸很是微弱,身上大巨细小的伤口随处可见。
宋锦绣有心想要把人抱起了,可在看到那些伤口之后马上变得无从下手。
最后照旧傅雲倾提醒有人来了,然后上前抱了小丫头,又揽住她离开了密室。
来的是个打更的下人,只往密室里面看了一眼,便打着哈欠走了。
“那些孩子怎么办?”宋锦绣不忍心的问道。
“娘子放心,明日为夫定会让他支付价钱。眼下琳琳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先带她回去再说。”
宋锦绣闻言又看了眼傅雲倾怀里的小丫头,在触及到她胳膊上的血痕时,终于哭了出来。
傅雲倾见状,心中也是自责不已。若不是他离开,小丫头又何至于此。
……
宋锦绣最终没能亲眼看着林员外的下场,她和傅雲倾当天晚上就踏上了回京的路。小丫头的情况不妙,后半夜的时候就提倡了烧。虽然找了医生看了,可是却并不怎么管用。所以,宋锦绣一咬牙决定直接把小丫头带回去找苏澜幻。
因着畏惧颠着小丫头,他们回去的速度并不太快,但紧赶慢赶的,照旧在两日后的中午赶到了京城。
彼时,苏澜幻带着两个御医已经得了消息侯在了将军府……
“小丫头身上的伤并不严重,想来应该是为了好卖,所以没敢下死手。至于发烧,则是因为一惊一冷,所以染了风寒。这些都好说,只是……”
说到这,苏澜幻紧皱着眉头停了下来。一双悦目的狐狸眼,此时盛满了怒气。
“只是小丫头的瞳孔涣散,只怕这件事使得她的心灵受了极大的创伤。若是运气欠好,她可能就不愿意醒来了;就算运气好,醒来也有可能是个傻子。”
宋锦绣听了,双眸瞬间也染了怒气。
植物人!傻子!她灵巧懂事的琳琳,究竟糟了什么罪!
“你们只管尽最大的努力去治她,不管是活死人,照旧傻子,我们都市好好养着。”一旁始终没吭声的傅雲倾突然插了一句,语气生硬的不容反驳。
实际上,就算他同意反驳,在场的任何一小我私家也不会说话,因为,他们并不觉得傅雲倾说的有错。
只可惜,心伤只靠着药汤是治欠好的,苏澜幻能够把她身上的伤都处置惩罚好,却不知道该如何叫醒小丫头。随着苏澜幻一同来的两个太医,更是不住的摇头。
见此情景,傅雲倾心中的怒气愈甚,一旁的宋锦绣也好不到哪去。
“唔……”就在所有人都陶醉在怒火当中的时候,床上的小丫头突然发出了一声呻吟声。
“琳琳!”听到消息,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去。
“哇!”小丫头徐徐的睁开了眼,在看到宋锦绣和傅雲倾之后,瞬间委屈的大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胡乱的喊着‘娘亲’、‘爹爹’。直把宋锦绣喊的揪心不已。就连一向淡定的傅雲倾,此时也红了眼眶。
“对不起,都是娘欠好,是娘没有掩护好你。”抱住小丫头柔弱的身子,宋锦绣瞬间觉得自己被内疚的情绪压得有些喘不外来气。
小丫头听了只是转过脸,藏在宋锦绣颈间依旧哭个不停。
“既然小丫头醒了,那你们就陪她多说说话,思路清晰了,有助于她康复。”
苏澜幻这么留下一句,便带着两个太医离开了。
只不外,太医们是回宫,而他却是要去给小丫头熬药……
半柱香后,小丫头的情绪已经稍稍的稳定了下来,眼下也能够和傅竣说上两句话了。可惜,也只有两句而已。
“药好了。”苏澜幻端着刚出炉的药汤走了过来。
“苏令郎辛苦,剩下的我来吧。”
宋锦绣说着,便找来了小碗仔细的给小丫头倒了一碗。不仅如此,她还将其拿得手里认真的吹了一盏茶。
“不烫了!琳琳,我们把药喝了好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