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大成立即火冒三丈,脸红脖子粗道,“这个不要脸的工具,竟敢追我女神!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照旧有自知之明的。
周云博长得人高马大,仪表堂堂的,是阳城大学尺度的校草级人物。
再加上那深不行测的身世配景,不知几多女孩为他痴迷。
要是这家伙真对梁韵诗穷追不舍,说不定女神还真就未必能顶得住啊。
“我的女神啊,你可千万别被那孙子骗了啊。
他不外就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好绅士,其实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啊!
被这忘八睡过的女孩,简直比校园人工湖旁边的杂草还多啊,你可千万不能成为下一个受害者啊!”
对于徐大成的喃喃自语,众兄弟只能体现同情,有的还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以示慰藉。
各人心里都清楚,周云博虽然忘八,可凭着人家强大的身世和长相,只要他愿意,就没有炮不到的女生!
和其他同学纷歧样,陆源不仅对兄弟徐大成体现支持,而且还一脸笃定的告诉他,周云博是绝对不会得逞的。
虽然各人不知道陆源为什么会有那般迷之自信,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凭着屌丝身份,获得过苏大校花青睐的男人。
而且据说跟梁大校花走的也挺近,或许他还真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手腕也说不定呢。
或许正是因为陆源有着谜一样的底牌,所以各人才对他多了一份期待。
各人又讨论了一会儿,一看时间也不早了,约完明天中午一块打球,然后就回到各自寝室休息去了。
陆源也急遽跑去洗漱,可这时,他右眼突然又是一阵狂跳,刚刚那种极欠好的感受,又一次笼上心头。
因为徐大成一直在旁边跟他唠叨,关于如何不让梁韵诗上了周云博这艘贼船的事儿,陆源也就没太在意这种感受。
一番洗漱,便钻进被窝。
正准备入睡,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林晓虹打来的,便紧忙接了起来。
“哥哥,今晚你见过苏樱么?”
林晓虹的声音有些深沉,像是有什么欠好的心事。
“见过啊。”
陆源便把今晚自己被劫的事儿,重新到尾一字不落的讲了一遍。
最后还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是苏樱出什么事儿了吗?”
他突然把自己今晚那欠好的感受,跟苏樱联系在了一块。
林晓虹明显定格了零点几秒,笑道:“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哥哥你先休息吧,我这另有点事,先挂了。”
随即,电话里就传出一阵忙音。
林晓虹虽然什么都没说,可陆源不是傻子,怎么能感受不到。
他还从没见过,林晓虹像今天这般忙乱。
于是陆源又拨了即便苏樱的电话,可那边却一直是无人应答。
这下他越发确定自己的料想了,于是便又把电话打给了林晓虹。
林晓虹没有再继续隐瞒,便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陆源。
原来二十分钟前,林晓虹接到了苏樱打来的一通电话。
电话刚接通,就听到里面传来几声枪响,随着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
林晓虹怀疑苏樱失事了,所以才问陆源,今晚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当听到这个消息,陆源的心也随着猛抽了几下,为苏樱的安危担忧起来。
虽然两人认识时间不长,可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两人也建设起了一定的友谊。
陆源怎能不体贴则乱。
陆源本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忙能帮上,林晓虹却告诉他,什么都不要做,因为他现在的处境,同样很危险。
陆源不明白林晓虹为什么这么说,就想问清楚,但林晓虹却没多解释。
只是让陆源老老实实待在学校,她会另外派保镖掩护陆源宁静的。
放下电话,陆源始终辗转反侧,望着窗外的月光,心里越发担忧起苏樱来。
凭据林晓虹适才说的话,她只是听见电话里传来枪响,并不能确定苏樱一定被杀了。
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自己都要去救人!
陆源觉得,苏樱是因为掩护自己,才陷入危险的。
他有责任去寻找苏樱,即便最后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他起码也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于是他下了床,换上便装,就悄悄从寝室离开了。
夜色寥寂,路灯闪烁。
陆源站在空荡荡的马路上,不知该从何找起。
突然他想到,苏樱一直怀疑那两个劫匪并非是真正的劫匪,或许,她去视察这两小我私家也说不定呢。
一想到劫匪,自然就想到了刘喜民和李隆浩。
看来,该去找那两个王八蛋,好好了解一下情况了。
盘算主意,陆源径直朝着李家别墅走去了。
……
与此同时李家别墅中,正陶醉在一片热闹的气氛中。
李隆浩和刘喜民因祸得福,两人虽然携手抨击陆源的目的还没告竣。
却也因为数次受挫,建设了深厚的战友情谊。
一个是商界富翁,一个是地下势力大佬。
两人一黑一白,居然携手建设起来一套新的工业链,最近一段时间是赚的盆满钵满。
今天在完成了一大单生意之后,李隆浩便邀请刘喜民来家里做客,并筹备了一场隆重的家宴。
被打成残废的李海洋,和伤势刚恰好转一些的李玲,以及双方的不少亲戚朋友,都位列其中。
而在别墅周围,更是有几十名保镖掩护着大佬的宁静。
酒过三巡,李隆浩和刘喜民这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又聊起陆源,于是恼怒之情油然而生。
李隆浩看了眼被大成残废的儿子一眼,狠狠喝下一口烈酒,很拍几下桌子。
“要不将这姓陆的小子弄死,我李隆浩就不是人!这个乌龟王八蛋。
三番两次骑在咱们兄弟俩脖子上拉屎,这口气我说什么也咽不下!”
由于牙齿被打断十几颗,刚配上的假牙,说话十分不方便,让李隆浩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异。
刘喜民听罢也是满面涨红,他的牙齿也险些因为陆源被拔光,想起被拔牙的一幕,是又疼又觉得羞耻。
“没错,他特么不是有配景么,不是有人撑腰么。难道老子就是好欺负的么!
咱们来明的不行,那特么就来暗的!看他死不死!”
听到两人对话,其他一众亲友也都义愤填膺感同身受,纷纷吹胡子瞪眼睛,誓要杀了姓陆的小子不行。
可就在这时,大门口便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几名保镖像是炮弹一样,被甩在宴席前。
随即一道熟悉的身影,泛起在宴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