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洗手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灯关掉了,防止我的影子投在玻璃上,成了这老女人的乐子。
我原来也已经从我住的杂物间里面,拿来了旅店用的小瓶洗头膏和沐浴露之类的,但是看到江欣欣洗手间里琳琅满目的种种写着洋文的洗化品。
我将自己带的工具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嘿!干嘛放着好的不用?!
不用白不用!
横竖她也不知道!
我将自己带的工具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什么爽肤水,香水,沐浴露,拧开了就往身上倒。
一不小心倒多了。
我赶忙拧开水龙头再给她灌一点进去。
灌满了之后拧好,再给她放回去。
我也不知道哪瓶应该放在哪里,随便放就可以了,预计江欣欣也是乱放的。
打开了淋浴,任水流落在我的头上,然后顺着我的身体滑落。
男人跟女人都有一种同样的错觉,那就是洗完澡后,整小我私家都变帅变美了。
其实也不外是因为洗澡的时候脑子里面进了水。
现在我也有这种错觉。
就在我洗的陶醉忘我的时候,浴室原本不透明的玻璃,突然变得透亮了起来。
我靠?!这是调光玻璃?!
所谓调光玻璃,就是在不通电的时候,泛起出不透明的一种状态,就像是毛玻璃一样。
而在通电的时候,则是透明的,就跟普通玻璃险些一模一样。
江欣欣那家伙应该是在外面按了通电的开关。
靠!
我赶忙摸过了浴巾来,将自己的身体盖住。
我手足无措的模样,逗得玻璃外的江欣欣笑得前仰后合。
我靠!
我有点搞不懂这个女人。
她到底是个女流氓,想要占我自制?
照旧说就是拿我找乐子,
单纯就是为了看我出洋相?!
我终于知道江欣欣为什么这么大方,愿意让我用她的卫生间了!
太过!
不外另有更太过的。
江欣欣竟然掏出了手机来,对着拍起了照片来。
我赶忙找寻开关,终于在门框上找到了掌管调光玻璃的按钮,一下子摁下,玻璃再次酿成了不透光的毛玻璃的模样。
江欣欣那如铃儿一般的笑声,还在外面响了很久才停歇下来。
我心里暗自懊恼。
果真只身久了,人就容易失常。
江欣欣竟然拿着我取乐。
我必须赶忙结束战斗了,必须赶在她下次拿我取乐之前赶忙洗完才行。
洗漱完毕,我抱着换下的衣物走出了洗手间。
“哟,洗完了?”
我一脸咒怨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江欣欣。
“你别像个小怨妇一样看着我行吧?”
我感受到江欣欣此时在憋笑。
我现在有些忏悔了一下子交了三个月的房租了,想到我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待三个月,我就头疼。
我抱着工具,惺惺的离开了江欣欣的卧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躺在床上,我感受,我出狱以来,遇到了不少的怪人。
也不能说遇到了不少怪人。
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现实似乎开始扭曲起来,事情的生长,人心里在想什么,也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
好比今天发生的事情,要是搁在六年前,陌生男女住在一起,女的肯定是畏惧男的对自己做出什么特此外事情来。
但是现在,我倒是担忧江欣欣会把我怎么样了。
就在我狐思乱想之际,房间的门被砰的一下推开了,走廊上的光一下子照了进来。
我立刻睡意全无,一下子丛床上坐了起来。
江欣欣快步进了房间,开始在货架上翻找起来。
“我说姐!你就不能敲敲门吗?”我朝她诉苦道。
“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这个?”江欣欣头也不回,继续在货架上翻找着。
“不是,咱俩究竟男女有别,男女有别你懂吗?”我继续道。
“看你有意思啊?我又不是没看过?我还拍照了呢!”
江欣欣一席话将我堵了个哑口无言。
我怎么净招惹一些欠好惹的女人呢?
江欣欣点起了脚尖,去够那货架最顶层的工具。
江欣欣穿着一件很长的T恤,长到能盖住整个屁股的那种。这一踮脚伸手去够货架最顶上的工具。T恤一下子被提了起来。隐藏在这肥大T恤之下的好身材瞬间显露了出来。
俏挺的屁股,纤细的小蛮腰,瞬间在我眼前显露无疑。
我的乖乖哟!
那小腰细的,简直是一个手都能够搂的过来。
江欣欣够不着最上面的工具,脚踩在了最下层的货架上,翻找货架最上层的工具。
然而就在我着迷于眼前的良辰美景之时,江欣欣一脚踩空,整小我私家从货架上摔了下来。
我眼疾手快,冲上了前去,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住。
原来这一套行动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的拖沓。
谁成想这刚洗完澡,脚底板另有水,脚底一滑,我俩一下子抱在了一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屁股。
“你没事吧?”我问坐在我怀里的江欣欣道。
“啊——谢谢——谢谢你——”
我无意中一抬头。
皎洁的月光,洒在江欣欣那白皙的脸蛋上,江欣欣的脸蛋上,竟然泛起了一片红晕。
不会吧,不会吧?
我该不是看错了吧?江欣欣竟然脸红了!?
这个女流氓还会脸红呢?
我虽然与江欣欣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对她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虽然也在这一路摸爬滚打之中,练就了一副城墙一般厚的脸皮。
她跟此外女人纷歧样。
跟此外女人开个玩笑,讲个荤段子,此外女人会捂着嘴笑着娇嫩的道一声讨厌!
而要是跟江欣欣开个玩笑,讲个荤段子,江欣欣绝对会一拍大腿,然后给你讲个更荤的段子。
我实在不知道该拿谁跟江欣欣作比力,她跟我遇到的每一个女的都不太一样的话。
如果说非要拿出一个来做比力的话,她就像是我的小姨子楚雅涵的对立面一样——两个完完全全纷歧样的女人。
怎么形容这女人在我心中的形象呢?
熟女?
似乎并禁绝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