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满憋着笑,做着行动想昨日背的诗词。
“爹爹!我帮满哥哥学,就让满哥哥去念书吧!”醉平眨着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对钟元说。
因为钟满叫钟元爹爹,所以醉平也随着钟满这样叫钟元。钟元自己倒是乐得开怀,得来的自制小棉袄,还这么机敏灵巧,谁不喜欢?
“忒!女人家怎么能学男人的工具?”钟元吐了口痰说。
琼姑又开腔说:“女人家学些武术功夫好防身,免得被外面的人欺负了去。”
钟元又摸了摸头,对醉平说:“好!爹爹教你耍拳!不教阿满,教你!”
醉平抬头说:“我学,满哥哥不学,我学会了就掩护满哥哥,满哥哥只管念书即是。”
“哎哟!真是乖乖,来,爹爹抱抱,这才是爹爹的乖乖!钟满,你滚到柳知周那儿去!别在老子这儿碍眼!”钟元抱起醉平说。
钟满赶忙停下行动,往别院跑了。
琼姑笑得不行,说:“幸亏人家没遗传你,小满那求知若渴的精神,可比你许多几何了!”
醉平扯着钟元的胡子问:“爹爹,什么是求知若渴?”
钟元想了想说:“就是,使劲求知识,然后特别渴。”
琼姑翻了白眼,继续找药草里的杂物。
“爹爹,我们在院子里栽桃树好欠好?可以结桃子的……”醉平轻声说。
“好啊!醉平喜欢吃桃子吗?爹爹给醉平栽一个林子!”钟元指着院子后面的山说。
“不,爹爹,满哥哥喜欢吃。”醉平说。
钟元冒充不兴奋,“满哥哥,满哥哥,天天都是你那满哥哥,我还喜欢吃李子呢!你怎么不说栽李子树?”
醉平颔首说:“那就栽一半李子,栽一半桃子好了。”
琼姑忍不住说:“这醉平,只怕是离不开钟满了,以后就留给钟满当媳妇。”
“忒!这么好的女人,留个那臭小子?他想得美!我以后要给醉平找个特别好的亲事!你看那晨朝怎么样?”钟元说。
“去你的!人家晨朝连一岁都没有,醉平看着都快四岁了!”琼姑忍不住说。
“咋滴了!你还比我大四岁呢!怎么不行以了?不照旧我赚了?女大三,抱金砖!晨朝那小子,我还看不上呢!是吧?醉平?”钟元问醉平道。
醉平摇头,说:“晨朝弟弟很乖,我一去,他就不哭了,我喜欢晨朝弟弟。我也喜欢满哥哥,满哥哥对我最好了,比爹爹还要好……”
钟元放下醉平,一脸使气地说:“那你找他去吧!横竖爹爹没有你的满哥哥重要。爹爹不要你了!”
醉平呆呆地看着钟元,不知道该怎么办。
琼姑在一旁说:“你快去呀!你爹爹不重要,满哥哥才重要。”
醉平四处看了看,实在是为难,突然坐在地上大哭:“满哥哥……重要……爹爹……也重要……我要哥哥……也要爹爹……哇啊……我都……都要……”
琼姑忍不住笑,低头不管。
钟元赶忙蹲下,抱起醉平,“都重要,我们都喜欢醉平!不哭了,爹爹带你找哥哥,找哥哥……”
钟元赶忙抱着醉平往别院跑了。
别院的柳知周正在给钟满讲《列女传》,钟满听见醉平的哭声赶忙起身,钟元将醉平放下,醉平看见钟满,赶忙小跑着已往要他抱。
“爹,你有气冲我来,怎么能凶醉平?”钟满心疼地给醉平擦了眼泪说。
钟元还没来得及说话,醉平就哭泣着说:“爹爹重要,满哥哥也重要,爹爹生气了,说,不要我了……”
“别哭,爹爹不要,满哥哥要。”钟满哄着她说。
钟元瞪大眼睛,“哎!你这小子!信不信老子连你都不要?”
醉平看着钟元,眼泪又要出来了,“爹爹别不要哥哥……”
柳知周忍不住起身过来,说:“你走开些!整天欺负孩子算什么回事?”
“谁欺负孩子了?”钟元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