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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绿茶的自我修养

第九十四章 民国戏子(2)

快穿之绿茶的自我修养 阿朝吃小米 2048 2020-06-21 00:42:39

  曲泠鸢的人设也很有意思。

  这具身体算上她已经换过三个灵魂了。

  第一个是原主,第二个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戏曲大师,第三个才是曲泠鸢。

  所以她一下继续了两小我私家的影象。

  原主还在婴儿时就被班主曲元祥捡回了凤兮班。

  怙恃不知死活,她被曲元祥拉扯大,视他为亲父,极喜爱戏曲,奈何极没有天赋,在十四岁时因太过练习不愿入睡而意外猝死。

  或许是上天怜爱这努力的丫头,在她死后,现代的戏曲大师带着一身武艺来到了她身上,也算是了了她的心愿。

  可厥后的灵魂到底是不匹配,戏曲大师仅仅在这个世界待了四年,就因灵魂不稳固而脱离了躯壳,继续陷入轮回。

  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就静静的躺在床上,让那个男人以为她睡熟了,才敢行不轨之事。

  伊陵见到空缺,便把曲泠鸢的灵魂塞了进来。

  ......

  凤兮班的戏园子极为奢靡,戏台有室外有室内,琼楼玉宇、雕梁画栋。

  曲泠鸢就坐在室外的戏台前,曲着细长的手指,用甲盖轻轻敲打桌面,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月色下颇为清晰。

  “殊锦的名字有些女气呢。”曲泠鸢望着桌面入迷,喃喃自语。

  皓月当空,清辉各处。

  枕着胳膊躺在戏园子屋顶吹风的殊锦隐约听到这么一句,眉头稍稍皱起。

  早前人们总是称谓他“殊锦少帅”,他倒也不是不喜欢别人叫他少帅,只是不愿别人称谓他殊锦,因为这个名字带了女气。

  厥后他禁止了这个称谓,凤城的人却以为他是不喜欢少帅这个称谓。

  他懒得解释,也没有解释的须要。

  叫锦爷多霸气。

  人前的殊锦经常一身军装英姿飒爽,人后的殊锦总是囚首垢面。

  他懒散的撑着砖瓦起身,背脊都不愿挺直,想看看究竟是哪个花痴泰半夜还不愿入睡,脑子里尽是他。

  趁着月色,他只能朦胧瞧见一个窈窕的侧影。

  那女子同他一般懒散的靠在红木雕花椅背上,一节藕臂撑着脸颊,白璧无暇。

  真不知先前做了些什么,三千青丝竟如此凌乱。

  殊锦眸光忽闪,嫌弃的收回视线。

  再漂亮不也是个花痴?

  屋檐下踏过脚步声,许是那女人回屋了吧。

  殊锦翻了个身,又觉得差池。

  这脚步声极重,显然吨位不轻,而刚刚瞥见的那抹倩影,旗袍下柳腰掩映生姿,走路绝不会是这种声音。

  “泠鸢,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刚刚居然就那样将爷扔在了墙上,好疼呢。”恶心的男人声音色迷迷,还硬要装可怜。

  曲泠鸢听在耳中只觉他滑稽的很,连殊锦的眼角都抽了抽。

  “这位爷,泠鸢虽是个戏子,却不卖身,您若想要寻花问柳,照旧另寻他处罢。”

  殊锦总算听清了她的声音。

  清喉娇啭,带着淡淡疏离和冷意,语调缓慢,倒是顺耳。

  那男人不愿善罢甘休:“爷在你们凤兮班每日花下那么多银元,让一个戏子伺候一下都不愿么?”

  如此轻贱的话,曲泠鸢听着恼怒:“我说过了,戏子并非娼妓,还望您自重,你若再靠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从不觉得戏子有何不堪,现代的戏曲大师照样受到尊重,照旧这些人自身心存龌龊。

  自椅子上起身,她挺直了背脊,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红木椅。

  前世的经历让她记着了打架的技巧,只要不是双手被擒,就另有一搏之力。

  那男人迈着步子徐徐靠近,曲泠鸢做了一个准备自卫的姿势。

  “咳。”

  屋顶突然传来的轻咳打破了现场紧绷的气氛。

  曲泠鸢视线不敢离开面前的男人,倒是那男人朝屋顶看去,马上吓得屁滚尿流。

  “锦...锦爷?”

  殊锦双手撑在身后,军装微皱,眼睑垂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神色散漫却能睥睨万物。

  他缄默沉静了半晌,才悠悠说出一句:“泰半夜的,扰人清梦。”

  一句话,吓得恶心男人肚皮发抖,手指发颤。

  “锦爷,我这就滚,这就滚。”男人声音发虚,拖着圆滔滔的肚皮往戏园子外跑去。

  谁不知道军阀的职位?他们名义上听从统治,却在地方上建设着自己的势力。

  换句话说,在军阀的盘据地,他们就是统治者。

  更况且,殊锦手里是有枪的。

  看着男人滚远,曲泠鸢讪讪的松开了红木椅。

  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殊锦,她低头轻声道:“多谢锦爷。”

  若不是你,这把椅子差点就驾鹤西去了,这么漂亮的雕花,磕坏了怪心疼的。

  殊锦还记得她刚刚摆出的姿势,多盯了几秒,问:“会打架?”

  曲泠鸢头脑飞速旋转,为自己找着推脱的话,温顺的笑着回覆:“学戏的,什么都市一些。”

  “我可不知你有唱过这种戏。”殊锦支起一条长腿,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听她刚刚自称泠鸢,他便想起了近些年盛名远扬的凤兮班戏子曲泠鸢。

  有所耳闻,自然知道她唱戏的气势派头。

  “只是未曾演出过。”曲泠鸢脸不红心不跳。

  戏曲大师本就会些功夫,她可没骗殊锦。

  殊锦不行置否,挑眉,继续躺回原位。

  曲泠鸢也没有困意,索性坐回了椅子上沐浴着月光吹风。

  也不知殊锦有没有在屋顶睡着,曲泠鸢闲得无聊:“锦爷为何半夜来这戏园子屋顶躺着。”

  她柔柔的声线随风吹进耳朵,殊锦思索,或许是因为戏园子上空的月亮最漂亮吧。

  嘴上却不愿多说,懒懒的答到:“愿意。”

  “这么晚了,锦爷不困么?”

  “嗯。”

  “......”可以,这很殊锦。

  空气凝固。

  时间一长,曲泠鸢觉得有些冷了,继续说下去也没啥意思,她搓搓旗袍外露出的手臂,向殊锦作别:“锦爷,温度降了,早些回吧。”

  “......”殊锦闭着眼睛,不再吭声。

  曲泠鸢也不在意,款步姗姗的向自己屋子走去,想到那床被子让恶心男人碰过,预计还要换掉才气顺利入睡了。

  至于殊锦,现在不愿意搭理她,怕是早晚会真香。

  听着脚步声远去,殊锦闭着眼,睫毛哆嗦了几下。

  这女人叽叽喳喳的,真是聒噪。

阿朝吃小米

谢谢瑶瑶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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