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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的耳朵

五十六章 动摇

亲亲我的耳朵 窃脂咕咕 2017 2020-07-04 09:56:52

  “这不是那个新人吗?怎么自己站在这?等我呢吗?”姜导从劈面走过来,等颜果看见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走开了。

  “姜导好。”颜果低头打招呼。

  “怎么?不喜欢我?之前都在躲着我。”

  颜果:是呀,知道还凑过来,是不要脸吗?

  “哪有啊,我就是胆子小吓到了。”颜果赔笑道,她不敢甩脸色,只可笑得很夸张,很丑。

  “那就好,我手头另有两个不错的剧本,女一号都空着呢,不想试试吗?”

  “那祝姜导早日找到合心意的女一号。”

  “眼前人我就很满意,要不要去研究研究剧本。”

  “不麻烦了,我同伴马上就回来了。”

  “谁啊?我不介意一起。”姜导以为颜果说的同伴是女生,究竟没人会把助理和经纪人称为同伴。

  “呀,姜导,这是做什么呢?”是耿秋回来了,耿秋曾是桑泽佑的助理,这是圈里人都知道的事,只不外随着桑泽佑转型到幕后,耿秋也随着销声匿迹了,姜导也不是很清楚耿秋现在是否还在为桑泽佑做事,是的话,现在泛起在颜果身边是怎么回事?

  姜导心思转了几圈,收回迫近颜果的胳膊。

  “耿秋啊,很久没见了,现在给谁做事呢?”

  “虽然是桑导了,我会替姜导跟老板问好的。”耿秋挤进颜果和姜导之间,把颜果护在身后,皮笑肉不笑道。这种情况但凡有个男人护着点,对方都市离开,谁也不愿意招惹会带来麻烦的女艺人,究竟有的是心甘情愿不会带来任何麻烦的。

  话说这照旧他第一次护女艺人呢?虽然是替老板护着,但正义感爆棚的感受超级好。

  “这种小事哪用得着跟桑导说啊,那我有事先走了,回见。”姜导往退却两步,偌大的肚子还随着颤了两下。

  “谢谢秋哥,吓死我了。”颜果余惊未了。

  “谢什么,应该的,只是这事要不要和老板说。”

  “不用,我有心理准备就不会那么畏惧了。”告诉他有什么用,还能护着她不成?就算护着他也不能一直随着她,总照旧要自己面对的。

  但是若是强硬看待,最后冒犯了这帮导演或者咖位高一些的演员,被针对、被封杀,这条路基本就断了。前也不行、后也不行,进退两难就是底层艺人的艰辛,不仅限于女艺人。

  “以后会好起来的,回去我整理一份不能冒犯的名单,其他人,就不用那么委曲求全了。”

  “谢谢,现在能回去了吗?”

  “嗯,直接回去就行。”

  “那我想先回酒店洗个澡。”颜果其实很累了,玩游戏都是体力游戏,录节目心一直都提着,又被姜导吓到了好频频,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原定计划是回酒店休息,休息一晚照旧睡一觉再走都可,但现在她很想快点回去。

  “洗完澡就回去吗?不休息一下?”

  “不休息了,麻烦秋哥资助订票了。”

  “哦,好。”耿秋没说什么,等颜果换回了自己衣服,把节目组衣服还回去就坐车离开了。

  第一次自己录节目,感受很欠好,本以为会兴奋的,和她想得完全纷歧样,得快点回去充充电才行。

  只是路上想起来适才在易服间听见隔邻易服间传出来的声音,更惆怅了,她把帽子扣在脸上,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脆弱。

  “你看见了吗?姜导对那个黑黑的新人。”

  “看见了,也不知道该说姜导不挑照旧新人不挑。”

  “都不挑呗,新人那个样子还挑什么啊,都不知道怎么选上的,照旧桑导的影戏。”

  “说不定是因为和角色贴合度太高选上的呢,其实那颜值不妥主角的话照旧可以的,怎么说来着,主角的脸,全靠配角衬。”

  “真的是,我长那样都没勇气来娱乐圈闯荡。”

  “不外话说姜导那种人我都怕得病,整天不寻思好好拍戏就知道睡演员。”

  “不是说姜导的老婆已经不管他了嘛,专心陪自己儿子高考。”

  “那怎么不离婚啊,貌合神离最烦了。”

  “姜导老婆家也是名门望族,听说结婚时他老婆都和家里闹翻了,怎么办?自己瞎眼睛选得老公,除了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还能怎么样。”

  颜果换好衣服出来了还能听见俩人的笑声。

  这条路,还要走下去吗?

  同一天,尧城。

  桑泽佑迎着太阳起床,早饭后捧着一束白雏菊来到城郊墓园。

  “老师,来看你了,收到这么多花呢。”

  “一眨眼也许多几何年了,不知道你现在看我,是夸我孺子可教照旧朽木不行雕。”

  把花摆好,又把带来的青桔酒倒上一盅。

  “这是我朋友送来的,唯一份,给老师您尝尝。”

  “之前您笑我,说我这性格肯定找不到合心意的女朋友,没准最后照旧孤苦终老的命,我原来也是这么计划的,究竟是个残疾人,脾气也欠好,平白无故干嘛拖累好女人,可现在,我遇上个想留在身边的小丫头。”

  “要是个图我钱图我身子的丫头,我就算不要脸也把她留下了,但是人家三番五次地提醒我,让我别打她的主意。”

  “就算舍了这张脸,人家也不要我。”桑泽佑叹气。

  之前受过那么多折辱,他还从来没觉得自己卑微过,直到遇见颜果。

  “这种事我也没人商量,只能跟老师您说说,要是觉得学生我所求有望,就给我点提示。”

  桑泽佑转念一想,老师去世也五六年了,老师一生没什么大恩怨,凭据佛家的说法早就转世投胎去了,哪还能听见自己在这胡言乱语。

  自己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

  刚这么想着,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墓碑前摆放的花,随风摇曳着。

  桑泽佑突然笑了,什么也没说,倒了盅酒仰头一口闷了。

  “如果可以,真希望你不是我老师,是我家长。”桑泽佑说完把摆在墓碑前的酒盅端起来,洒在花上,收好酒盅,鞠躬离开,脚步轻快。

  又是一阵风,树晃花摇,飘远了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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