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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的耳朵

二十一章 钱粉

亲亲我的耳朵 窃脂咕咕 2106 2020-05-29 16:41:20

  “对了,你是不是快到日子了?”茶耳说。

  “下个月3号或4号。”颜果看着日历算日子。

  “那你记得请假啊,我一直在家,就算你不在也就是不方便,你要是在外面恢回复形,就麻烦了。”

  “知道,我会提前请假的。”

  “哎,我们和人类女孩子还真是纷歧样,她们一月几天流血痛经,我们则是每月一日失去妖力恢回复型,倒是说不出哪个更好一些。”

  “都是软肋,不外我怕疼,长痛不如短痛,宁可恢回复形。”

  “倒一ㄇ,不说有的没的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茶耳说着就要回房间。

  “要不今晚我和你睡一起吧。”

  “行,那你烧水,我看看聊天室有没有什么事。”

  等收拾好俩小女人躺床上,意外地没了睡意。

  俩人之前就是睡一起的,厥后茶耳做配音需要空间,颜果来这边做群演,也有了鸦鸦们,俩人手头的钱够租两室一厅就立马换了租房,也才离开睡。

  颜果没起话头,追念了最初的那些日子,原本就负面情绪爆棚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于是颜果跟茶耳借了只手抱着。

  “话说我们为什么不原形睡觉呢?”茶耳自出机杼。

  “也是。”一小我私家睡觉的时候人形比力舒服,两小我私家睡的时候,原形挤在一起更有宁静感。

  于是下一秒就看见两个毛茸茸的小家伙从被子里钻出来,颜果的原形比茶耳大得多,俩人依偎在枕头四周,很快就睡着了。

  颜果的房间里

  鹦鹉听着从另一间卧室传出来的说话声,不知道该什么心情。

  它知道颜果肯定会意情欠好,于是在客厅沙发上放了鹦鹉玩偶,而自己藏在她房间里想给她惊喜,结果他回房间基础就没有发现它,最后还去了别人的房间睡。

  它不光做了无用功,可能还落下了混吃混喝的名声,突然觉得整只鸟都欠好了。

  不外既然有人陪着她,也就没它什么事了。

  鹦鹉从窗户飞出去,夜色下倒是一点没影响视力。鹦鹉的夜视力极其欠好,堪比夜盲,能够在夜晚自由航行的,只有大妖。

  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有原形睡觉的原因,早上醒来就觉得脖子不舒服,眼睛也有点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颜果心情极其欠好,就算看见了桌子上的妖果也没多大改善。

  上次鹦鹉拿回来的腰妖果,颜果都让给茶耳吃了,她觉得自己无功不受禄。许是昨晚茶耳说它白吃白喝,颜果现在也心安理得把妖果当成了它付的用度。

  虽然妖果能卖出一笔不菲的价钱,比她简朴的伙食、简陋的住处贵的多。

  颜果在想要不要和鹦鹉相助大赚一笔,结果早上又没看见它影,想法不得不暂且弃捐。

  到了片场就看见桑泽佑已经开始事情了,许是昨天下午延误了进程,颜果觉得欠美意思,连忙就位,但四下看来也没什么活,索性直接找了把伞撑起来给桑泽佑遮阳。

  不说晒不晒黑的,大太阳打脸上肯定不舒服,晒伤什么的也不少见。

  桑泽佑看见颜果的时候就一肚子话想问她,但手头的事情还没结束,看她不像有大事的样子也就专心事情了。

  纠正了几处不足,再讲一下他想要的感受,就让演员自己琢磨去了。桑泽佑转头就看见蔫吧的颜果。

  或许是本体是乌鸦,玄色羽毛吸光吸热的原因,颜果一向不喜欢大太阳,人形的她皮肤也偏黑,每次和皮肤偏白的茶耳有走一起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把茶耳那份阳光都吸收了。

  所以给桑泽佑撑伞的时候她也站伞下躲太阳,桑泽佑高,伞就得举得高,结果就是她只能盖住洒在脑袋上的阳光,身上晒得热烘烘的,胳膊举得还累。

  桑泽佑见状接过伞。

  “昨天的事解决了?”

  “嗯,送我朋友那去了,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接它们回来。”

  “我朋友在郊区有个大别墅,平时也不怎么去,情况挺好的,不会有人伤害它们。”

  “不麻烦了,等我适应一段时间,把它们送鹰城去。”

  “也好。”

  下午颜果又演了个角色,因着制止被观众看出来,化妆师给颜果换了张脸,颜果对着镜子欣赏纷歧样的自己,副导演捏着钱包欲哭无泪。

  几十块的群演不香吗?搞这么个祖宗换个角色的妆容费都好几百,还澄清只是朋友,你给她砸钱搞个女一号不行吗?

  横竖他也不敢问,只能用眼神谴责颜果,借以发泄自己的小情绪。

  日子不紧不慢地滑过,桑泽佑依旧坚持每天送颜果回家,只是不再送到小区外,而是楼下。

  见小区的人没再找颜果的麻烦,桑泽佑也没再提搬迁的事。

  五一的时候剧组放了三天假,颜果知道放假消息后跟他提了4号可能要请假的事。

  “4号我可能有事,如果能来就来,不能来早上给你发短信。”

  桑泽佑没多问,不外给颜果发了张图片,是书名。

  “这些是专业书,可以去书店租来看,如果找不到的话我家里都有,跟我说给你带来。”

  颜果连声谢谢。

  “桑导爱吃鱼吗?”

  “还可以,怎么?”

  “我朋友住海边,桑导要是爱吃我就带过来一些,我做的海鱼可好吃了。”颜果觉得有须要回报下老板的教导,思来想去拿甄海鸥的工具做人情再合适不外了。

  “那你多帮我带点,我给朋友也带一些,钱给你打已往,不外其他人的直接拿过来就行。”

  颜果消化了一会,觉得桑泽佑的意思是只给他做好的海鱼,给他朋友带生的就行。

  “好,保准新鲜。”

  厥后颜果才意识到,桑泽佑把人情酿成了交易,因为他打过来的钱,比市场价还高。

  颜果有些甜蜜的烦恼,她担忧桑泽佑再这样下去,她的底线会被金钱动摇,成为他的钱粉。

  鸦鸦们不在,颜果每次去超市都市在浆果和谷物面前驻足一会。

  习惯了陪伴是件很可怕的事,更可怕的是,她似乎习惯了鸦鸦不在,习惯了鹦鹉跟部署似的无交流状态,习惯了桑泽佑送她回家,一起逛超市,习惯了听毛毛的歌睡觉。

  等颜果意识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正躺在甄海鸥大别墅的客房轩软的双人床上,失眠。

  

窃脂咕咕

毛不易的《消愁》,毛不易的声音很轻很适合平静的晚上,而且他的词好,人也好,很喜欢!   “当你走进这欢喜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   顽强的唱着苦涩的歌   听它在喧嚣里被淹没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向阳一杯敬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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