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天救人心切,一路追踪,终于到了山洞门口。听到山洞中有消息,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去。
看到张宇天冲进山洞,李依纯喜出望外,在春药的作用下,她也顾不了自身形象,猛冲向前者,来了个迎面大抱,奈何前者由于过于慌忙脚步未稳,两小我私家摔倒落地。
李依纯整小我私家就那样面劈面地贴在了张宇天的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后者,搞得其局促不安,小心脏却像小鼓一样蹦蹦响,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与异性接触,难免不知所措,手更是不知该往哪儿放。
应该是受了惊吓才会这样的,张宇天内心暗自臆测,随即双手轻轻地贴在李依纯的后背,温柔地拍着,用以慰藉其受伤的小心灵。
起初,李依纯似乎很享受也很满足被搂抱的感受,脸蛋紧紧地贴在张宇天的胸口,然而没过多久,她突然仰起头,香唇宛如小鸡啄米一般地朝其脸蛋脖子处落下。
怎么会回事?情况有点差池啊!
张宇天终究察觉了李依纯的异常举动,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推测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他轻轻推开了她,站起身,顺手也将她扶了起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
张宇天双手轻摇着李依纯的双肩,试探问道,不意后者使劲睁开他的手又要扑上来。
这次他躲开了。他喜欢她不假,然而自认为两人关系还未到这个田地,自己可不是那么随意的人,而且她现在明显处在不理智状态。他随手舀了一瓢水泼在李依纯脸上。
“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李依纯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太鄙俚了,可恶!”
张宇天刚怒骂完,神都还没有回过来,李依纯又是一个猛扑,还不停得撕扯衣服。
“这样可不行,会出问题的。”
张宇天喃喃自语道,旋即抡起手臂一拳击在李依纯的后脑勺上,令其瞬间失去了知觉,尔后扶其平躺于席子之上,细心地为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
花强远和刘威逃出山洞后,一路狂奔,生怕张宇天会接踵而至。约摸跑了五公里,确认后者没有追来,刚刚松了一口气,双双停下脚步,在一树荫底下大口喘息。
“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真是不爽!遇上张宇天这个死失常,真是晦气!”
花强远一边怒骂,一边捶打着膝盖,心中满是不甘。作为怡海城城主之子,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从来没这样憋气过,叫他心里如何不难受?
正值此时,头顶一片黑影飘过,宛如乌云压顶一般,令人深感压抑。
抬头一看,但见一只张开双翼足有七八米的金羽鹰飞过,羽翼尚未丰满,明显照旧雏鹰。鹰颈部位鲜血染红了羽毛,显然是受伤了。血液顺着羽毛直往下滴,有两滴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花强远的手臂上。
见状,花强远仰望天空,不禁大吃一惊,体型如此庞大的鹰自己平生照旧第一次看见,然而挫败和失落令其恼怒不已,故而拍腿而起,朝天骂道:“你以为你大块就了不起啊?少爷我现在很不爽,你来惹我,你找死!”
而已,右臂一震,战能汇聚成光。正当他意欲扬手迎空击去的时候,金羽雏鹰突然像着魔一般收了双翼,宛如一颗流星一般疾速下坠,不偏不倚地跌落在前方的空地上,引得地震山摇。
花强远和刘威急遽上前围观,希望一探究竟。
金羽雏鹰双爪落地之后徐徐没了力气,整个身子伏在地上,双眼徐徐地闭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地面上很快红了一片。
“看来你受伤不轻啊,这正好,让我送你归西,免得你痛苦,也给我解解气。”
就在他意欲再次动手之时,刘威站出来劝阻了他。
“花少,依我看,这头鹰未必真的命垂一线,或许仅是失血过多昏死已往而已。这头鹰应该也是特殊的飞禽,何不将他抓回研战院,关进圈养场喂养,未来供学员们训练,院长一定容颜大悦。”
闻言,花强远收起战能,朝着刘威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道:“诶,你小子这猪脑袋今天还挺好使的嘛,成,就这么办。你在这里等着,我回城叫几小我私家过来资助,这家伙太大个儿了,单凭你我二人之力很难抬动它。”
“是,花少,我在这儿守着即是。”
果真如他们所料,平艳妮看到金羽鹰时可谓喜出望外,但与此同时心中也有一丝担忧,连忙追问道:“你们发现它时和抬它回来途中有发现它的同伴吗?”
花强远和刘威相继摇头示否。
“太好了!此物特殊!日后除供训练外,若能将之驯化为我们所用,必将大大提高我们的战斗力和威慑力。你们都给我记着了,此事千万别外扬,否则肯定招来杀身之祸,甚至整个怡海城都要遭殃!”
“啊?”
听闻此番话语,在场的数人面面相觑,大惊失色。
“你们记着保密即是,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是。”
众人陆续应道。
平艳妮并非言过其实,更不是危言耸听。
金羽鹰乃是远古灵禽之一,颇通人性,但同时凶猛无比。倘若说因为眼前的雏鹰引来成年金羽鹰,其在一怒之下欲毁掉一个怡海城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令平艳妮想不通的是此种灵禽当世已属稀有,为何会突然泛起在怡海城外围?她深知圈养雏鹰的结果,但驯化它并为其所用的诱惑太大了,故而抱着侥幸心理铤而走险而已。
在离开时,她命人用金疮药给金嘴雏鹰止了血,用特制铁链锁住它的双腿,关进了圈养场内一个最结实的囚笼里,以防止其醒来发狂难以搪塞。
时间悄然流逝,山洞中李依纯徐徐睁开双眼,苏醒过来,脑袋疼痛欲裂,但看到张宇天静坐在侧,心里倒踏实了不少。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没事,你醒过来就好。”
面对张宇天的宽慰,李依纯仅是淡然一笑,昏厥前后所发生的一切在其脑海重现并越发清晰,气得她从席子上暴跳起来。
“太可恨了!我要去找他们算账。”
“我陪你一起前去。”
就这样,两小我私家慌忙赶回来研战院,在大院广场正好与花强远和刘威撞了个照面。
“哟,这么快就完事啦?咋不多享受一下?”
花强远开口打趣道,二人返院的速度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刘威则在一旁赞同陪笑。
“姓花的,今天我非杀了你不行!”
李依纯恼羞成怒,没有多言一句,立即催动她的羊形拳。她的身体状况已经基本恢复正常。
作为二次交战的老对手,花强远从容自在,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慌不忙地使出狼形拳。
羊狼两大虚像悬浮于半空中,引得众人纷纷上前围观,小声议论开来。
轰!
两大虚像猛然撞击在一起,猛烈交战,引发巨高声响,震耳欲聋,同时激荡出无数光圈。
虽然经过半年的时间,但作战结果照旧一样,也正如花强远所料那样,他狂妄地笑了。
“手下败将,永远是手下败将,别以为凭一时之气就可以改变什么?哼!”
“你?……”
李依纯气红了脸,却又无可奈何。要害时刻,张宇天挺身而出。自己心怡的女孩受人欺辱,身为男儿,岂有坐视不管之理?起码,张宇天不是那样的人。
“如此说来,你又何尝不是手下败将呢?来吧,让我也领教一下你的厉害。”
说话间,中阶猛虎拳启动,天空中外表接近正常颜色的紫金虎虚像相伴而现。睹此情景,众人哗然了。
“即将突破高阶了。”
“是啊,想不到这么厉害!”
“嗯,一看就知道结果啦。”
……
关于张宇天的战能实力,花强远是领教过的,更是亲眼见识过的,而且在花强远看来,这家伙太失常了,明明很强,却藏得很深,每一次作战都能给人出乎意料的感受,目前为止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强到什么水平。
眼下,听闻着众人的议论,花强远难免心中掠过一丝记挂,打肯定是打不外的,当众战败总觉得脸上无光,于是他并没有立即迎战,只是转头望了望大院深处。
正值此时,似乎有感应一般,院长平艳妮和教头王申并排而行,来到了众人前面,眼神看起来都有点庞大。
“研战院内禁止私斗,你们有什么小我私家恩怨,别带到院里来。”
平艳妮作声阻止了战斗的继续,随即驱散了围观的众人,自己也转过身离去了,王申始终没说一句话,仅是尾随而行。
花强远想逃过一劫一样,神情徐徐舒缓开来,不行一世的优越感重现于脸上。
“想教训我,门儿都没有!让我再次在众人面前出丑,我告诉你们,克日起,你们的日子不会好过。”
面对挑衅,张宇天不以为意,淡然笑答:“横竖这泰半年来,我们已经习惯了。”
“哼!有种到城主府来找我,我们旧账新账一起算。”
扔下一句话,花强远径直走出了研战院。刘威跟在后面,转头增补了一句:“你们还不知道吧?花少可是怡海城少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