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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已相思成疾

第十二章 本太子也要一同前往

殿下已相思成疾 晚生末学 4333 2020-05-08 09:36:53

  离幸的眼神中有些诉苦之意,公冶舒窈却冒充没有看到的意思,冒充笑意盈盈。

  公冶景行看了眼离幸,自然是明白公冶舒窈的心思,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在心中不由得庆幸自己这个妹妹的给力,高挺的鼻梁不禁耸了耸,勾唇笑道:“好啊,说来也很久没有游湖了。夏日炎炎,最适合游湖了,郊外景色甚美,定有一番好景致。阿幸不会不接待吧!”

  离幸转过头来,却没看向公冶景行,眼神有些冷了,说话也没那么注意礼数,透露出浓浓的无可奈何,谁料公冶舒窈将她卖了,想到这离幸不由得看向公冶舒窈,似是有一抹警告意味。

  “您都如此说了,我还能说不接待吗?”

  刚不外了一盏茶的时间,离幸便有些要走的意思,原本离幸便只是进宫相邀公冶舒窈出游一事,原来来了公冶舒窈的同乐宫,那便多待一会陪陪她,究竟深宫中公冶舒窈也没有其他姐妹,自然是无说话的地方。但是公冶景行来了,气氛即是怎么难看怎么尴尬,离幸微冷静脸色,眼中的清冷越来越甚,而公冶景行却一直侧着看着深不见底的双眸轻轻注视着离幸,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一般,能够将离幸腐蚀。

  公冶舒窈原来是想留两人用了晚膳再走,正好可以增进增进情感,可离幸却不愿接着待下去了,只因公冶景行迟迟不走。

  “舒姐姐,那我便先出宫了,明日见!”

  片刻,离幸犹豫了一会徐徐起身,掩去眼中的阴沉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合适的角度,向公冶舒窈告辞。

  公冶景行见此也乘隙连忙起身说道,眼神中却是闪过一抹浓浓的算计,“正好孤也要回东宫,孤送阿幸吧!”

  “不用麻烦太子殿下了,臣女一人出宫足以!”离幸连忙冷冷地拒绝,看着公冶景行不怀美意的眼神,心中越发是发生了浓重的预防心理。

  “难道阿幸是嫌弃孤吗?”公冶景行听了离幸的话,掩盖阴沉地脸色,佯装着露出一副撒娇委屈地样子,不禁让周围的人大跌眼镜一番,那些宫女太监都不由得在心中默默问了一句,“这照旧那个狠厉狠毒的太子殿下吗?”

  公冶舒窈见了公冶景行这副样子,连忙心中吓得一个激灵,她从未见公冶景行如此模样,似乎只有在离幸面前,公冶景行才会一次又一次地为她打破自己的底线。

  “我没有这个意思!”离幸看着公冶景行这个样子,心中也是有那么几分略微惊讶的,只是不似周围的人那么明显,可是公冶景行的算盘完全打错了,以为这样就会讨到离幸的欢喜,简直是天方夜谭,也不看看离幸那眼高于顶的样子。

  公冶景行越是这个样子,离幸的心中便越是觉得异样满满,带着酷寒与疏离。

  “那便孤送你回去!”即即是离幸这个样子,公冶景行照旧不愿意松口,看他这个架势今天非要绑着离幸不行。

  见两人又僵持不下,公冶舒窈赶忙出来打了圆场,生怕两人又吵了起来,究竟两人的脾气就像是晒干的木头一般一点就燃,公冶舒窈眼中有些无可奈何,看了公冶景行,又连忙看向离幸徐徐说道,“阿幸,便让大皇兄送你吧,我也放心些!”

  离幸深吸了一口气,也明白她的意思,见公冶舒窈如此,也欠好拒绝她的心意,只能眼神冷冷地睨了公冶景行一眼,冷声道,“那就有劳殿下了!”

  说着,离幸朝外走去,公冶景行嘴角潜着一抹笑意连忙追了上去。殿中的宫女太监不禁纷纷侧目,难得看到太子殿下这个样子,这可是难遇的景象啊!

  公冶舒窈看着两人出了宫,心中很是不明白为何离幸不喜欢公冶景行,照理说,两人从小一同长大,青梅竹马,又是有天家赐下的旨意,两人的母亲又是一母同胞的姊妹,两人应该是情感深厚的啊,怎么离幸一看见公冶景行就像是见了对头一般,小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绿云看着入迷的公冶舒窈,忙上前笑着打趣道:“公主,刚可听离小姐说了,明日游湖可是宁世子想请您呢,绿云可要为公主好好挑挑,明日让宁世子眼前一亮,对公主念念不忘!”

  公冶舒窈听绿云提起宁暮起的事,脸上闪过一抹轻微地不自然,娇嗔道:“绿云,不要乱说!”

  “公主,奴婢可没有胡言乱语啊,您同宁世子不外见了一面,便郎有情,妾有意,这即是所谓的一见钟情!”绿云是个厉害的人,也有一张厉害的嘴。也是因为这样,公冶舒窈才选了她为自己的近侍。

  “好了,绿云,你不是要给我挑衣服吗,快去吧!”公冶舒窈忙出口堵住绿云的嘴,生怕绿云再说下去,公冶舒窈恐怕要怕羞地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是,奴婢这就去!”绿云见自家主子这么说,兴奋地不得了,立马去了。

  公冶舒窈嘴中搓捻着“一见钟情”四个字,眼眸中染上一抹浓浓的笑意,心中不由得呢喃道,“真的是一见钟情吗?他也是这么想的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低调而又不失华美的马车徐徐从宫门外驶了出去。

  马车内,公冶景行和离幸并排坐着。虽是午日事后,离幸却有些累了,再加上马车微微的颠簸,她竟有些困了。眼睛扑闪扑闪的,原本想要强撑着,最终照旧闭上了眼睛。

  公冶景行一直悄悄视察着离幸,见她终于闭上了眼,勾了勾嘴角,连忙伸脱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软香入怀,看得出公冶景行很兴奋。

  车外驾驶的迟明开口问道:“殿下,是送离小姐回府吗?”

  公冶景行看了眼怀中的美人,灵光一闪,轻启嘴角,算计充满眼中,审察跃然脸上,像是一直凶恶的狼盯住自己的小白兔一般,诡异作声,带着一抹浓浓的邪肆,“回东宫!”

  车外的迟明听到这个付托,虽说没有惊讶,但脸上照旧看得见的不行相信。他转过头朝里看了一眼,又默默滴转过头去,心里想道:“不应该啊,离小姐素来清冷,对殿下避如蛇蝎,怎会……”

  迟明不知道的是,他心中的离幸已在自家殿下的怀中沉甜睡去。

  两刻钟的功夫,马车在东宫门口徐徐停下。

  迟明拉开帘子,只见公冶景行的怀中抱着离幸,两人举止很是亲密。

  迟明看到公冶景行一脸温柔地看着离幸,连忙低下了头,生怕打扰到自家殿下的好事,如此窥视,恐小命不保。

  公冶景行冷冷地看了一眼迟明,小心翼翼地将离幸抱起,顺便用自己宽大的斗篷遮住了离幸的脸。外人看来,便只能见个轮廓。公冶景行一步一步徐徐走进东宫,步速比以往慢了许多,生怕摔了怀中美人。

  守宫的侍卫都单膝跪下,低下头。

  待离幸醒来,已是申时。只因是夏季,太阳落山得慢些。

  离幸睁开眼睛,便看见公冶景行坐在一侧静静地看着书。离幸猛地起身坐着,看了看四周,才意识到自己身处在东宫,她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中责怪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幸亏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动,否则她岂不是要……

  公冶景行看着手中的书,思绪却不知早已飞到哪里去了,见离幸醒了,徐徐地开口,那声音似乎能够蛊惑人心一般,缱绻悱恻犹如缱绻山泉,带着致命的诱惑,却又透露出浓浓的慵懒。

  “醒了?”

  听到她的声音,离幸眼眸中的冷气加重,看公冶景行的眼神也越发不善,自然声音也冷了许多,带着责怪的语气徐徐开口,“殿下,为何不送我回离府,却将我擅自带进东宫。殿下不知,若被人看到,你我的清誉恐有受损!”

  公冶景行照旧没有放下手中的书,只是动了动眉眼,离幸所思虑的担忧也并未放在眼里,反倒是涌上一抹邪肆,“孤说同你一同出宫,可没说要送你回离府,是你睡着的,自然就将你带了进来!难不成放任你睡在马车里!”

  离幸清冷的眼神直直盯着公冶景行,却对他的话无从反驳。

  “与其如此,殿下还不如将我放在马车里!”

  见离幸如此说,公冶景行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离幸,勾起一抹笑容:“阿幸好歹也是孤未来的太子妃,若冻坏了,孤可要心疼!怎么舍得将你放在马车里!”

  今年的夏季本就炎热,“冻坏”,太子殿下,你睁眼说瞎话,真的好吗?离幸在心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即准备离去。

  见此,公冶景行拉住她的手腕,带着些许强硬,离幸无法挣脱,只能不耐烦地说道:“太子殿下,另有何付托啊!”

  看着离幸眼中的不耐烦,公冶景行微微低了低眉眼,似是涌上一抹一样的情绪,放开她的手,取来一白色斗笠,徐徐说道:“你待会出去,把这个斗笠戴上。后门已部署了马车,落蕴也在那里,不会有其他人看到。”

  公冶景行亲手将斗笠给离幸戴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去吧!”

  斗笠下,离幸眼中的清冷徐徐不见,取代一抹庞大,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屈膝行了一礼,便离去了。

  公冶景行却看着她消失的背影,陷入沉思,眼神中被一抹忧愁所笼罩,轻声呢喃:

  “什么时候你才会发现我对你的心意?”

  …………

  回来有些晚,离幸和落蕴悄悄回了离府。就在快要踏进濯尘园时,有人喊住了她,“阿幸!”

  离幸只能徐徐转过身,离义天和宁氏正站在她身后紧盯着她。

  “原来是父亲母亲,女儿见过父亲母亲!”

  离义天,东阙权倾朝堂的相,年少时也曾带兵征战四方。只是厥后,不知什么原因便交了兵权,做了文官的相,不再血溅四方,弹无虚发。厥后,兰陵城中便有了不少传言,有人说,他是身体受了重伤,无法在带兵打仗,也有人说,他是为了家中娇妻,故而解甲归田,也有人说,他功高盖主,遭永帝剥权夺势……

  宁氏可没有离义天那般好说话,一身华服,可见世家夫人的姿态,究竟身世名门,又是惠安郡主。

  她审察着离幸许久刚刚徐徐开口,视线却停留在她的衣裙上。

  “你不是进宫去看宣清公主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宫门下钥的时辰也到了吧,宣清公主是个懂事知礼,不会留你到这么晚,你说,你出宫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哪些话!”

  宣清公主是个懂礼的,自家女儿就是个不学礼的。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离幸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呢!

  离幸抬头看了宁氏一眼,眼神清冷,没有丝毫的畏惧,随即又低下了头。

  离义天在一侧,看见自家女儿这般,连忙开口打圆场,也觉察宁氏说的话不太好听。

  “好了,子衿,你审监犯呢,这可是咱们的女儿,阿幸也大了,也该多认识些人,只要不特别,便随她去吧!阿幸明白分寸,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倒是你做母亲的,不紧着疼爱也就而已,怎么还咄咄逼人呢!”

  宁氏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看了离义天一眼,她没想到离义天竟然当着女儿的话训起她来了。

  “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即是寻常女子也受尽蜚语蜚语。更况且你女儿也不是什么寻常女子,如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整个兰陵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再说了,婆婆也是个极重名声之人!”

  宁氏口中的“婆婆”是离义天的生身母亲许氏,是朝廷亲封的一品诰命,更是护国夫人,宁氏虽同为一品诰命,却照旧低了自家婆婆一分。离义天的父亲离老太爷去世后,许氏便带着婢仆回了老家桐城,那是许氏与离老父相识的地方。

  离义天忙拉过自家娇妻的手,眼中尽是讨好,不见平日里一朝丞相的威严与气势,温柔地说道:“好了,好了,阿幸是个有分寸的,她也累了,让她回去休息吧!不外一件小事,没须要小题大做,这些事以后再说!”

  离义天转头看向离幸,朝她摆了摆手,悄悄给她使了一个眼色:“阿幸,回去休息吧!”

  离幸收到自家父亲的眼色,嘴角似是有一丝笑意,也有一抹欣慰,徐徐抬起头,屈膝行礼,“谢父亲母亲,女儿告退!”

  宁氏看着离幸离去的身影,接着看向站在一旁的离义天,眼神直至有些危险,另有一丝丝无奈。

  “你就知道护着她!”

  离义天张合着嘴巴,话到嘴边却不知说什么,到最后只能冒出一句来,

  “我不护着她该护着谁啊!”

  宁氏看了离义天一眼,眼神中似是有一抹异样的情绪涌出,深吸了一口气,径自离去,留下一脸懵逼的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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