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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枯骨

第五十二章:血经也许是一场阴谋

人间枯骨 六音居士 3157 2020-06-08 22:44:04

  我听到薛七的问话,便将驼背子的事情告诉了他。

  “咦…差池,小六子你这鼎跟我见到的不太一样,你这鼎是四足的!”

  薛七慌忙拿起我递已往的小方鼎,仔细地瞧了瞧,马上看出了一丝眉目。

  这尊小方鼎跟薛七在古墓中见到的那尊巨鼎有九分似,可是却是四足的,而且鼎身上刻的纹路和图案也有些差异。

  这鼎刻的是神龙,古墓里的那尊巨鼎刻的是麋鹿。

  “不错,七爹,这尊小鼎是驼背子师傅转交给我的,我也仔细研究过,这应该是战国时期的一尊仿制品,而且极有可能仿制的是夏朝时的九洲鼎!”

  我看着薛七,点了颔首,如果薛七在古墓的血池中真的看到了这么一尊巨鼎,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九洲鼎。

  也只有九洲鼎才气有这么奇异的力量,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发生不行思议的返祖现象,甚至酿成一只长着尾巴的血猿。

  就像薛七现在这样。

  “九洲鼎?有可能,塔曼那伙人就是冲着血池中的巨鼎去的!”

  一旁的周山河听到九洲鼎的信息,伸手夺过我手中的小方鼎,细细看了一分钟,然后,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思考。

  “塔曼他们是冲着九洲鼎去的?”

  我心中疑惑,看着周山河。

  不难想像,塔曼能说服周山河亲自下墓,肯定是向他透露了关于九洲鼎的信息。

  “对,他们一直在寻找九洲鼎!不外,我们的目标是血经,对九洲鼎的事情照旧少掺和!”

  周山河向我点了颔首,算是肯定了我的推测,可他似乎对九洲鼎并不感兴趣。

  我知道周山河在想什么,抓柳老头的那伙人要的就是血经,所以,只有找到血经,才气跟换回柳老头。

  “周爷,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薛小北反水,我肯定能将古墓里的宝物带出来,那小鼎跟那颗金色的种子很是奇特,以周爷的眼光,肯定能参透一二,可是现在…”

  说到血经,薛七叹了口气,眼色昏暗了许多,再一次朝周山河跪了下去,还猛抽着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然后,薛七一直低着头,也不敢抬起来。

  那宝盒中的小鼎跟血池中的巨鼎一模一样,小鼎里的金色种子,只是散发的光线就能让人体发生幻觉,很有可能就是田合一郎在苦苦寻找的灵魂种子。

  若是薛七能将他们带回来,简直对我们很有资助。

  我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薛七,想去扶他,可又不知道怎么慰藉他好。

  自己的亲生儿子叛逆了自己,我想年老的薛七肯定欠好受。

  而且,反水算是犯了相柳一脉的大忌了,凭据规则,周山河一定会派人将反水的人抓了回来,一番残痛的折磨肯定是少不了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薛七。

  “七叔,你先起来吧!”了解了事情始末的周山河心情平静了许多,拄着手杖,看向薛七,有些狐疑地问道:“对了,嗅了我们蜜那帮人,是水路的照旧旱路的?”

  “是旱路的,而且极有可能是挟持了柳老爷子那帮人!”薛七也不敢起来,照旧跪在周山河面前。

  一般风水师去盗墓都叫趟水的,走水路就是说劈面也是风水师,旱路就是普通的盗墓贼。

  薛七的脸色有些昏暗,看得出来,他对这次下墓的事情照旧心怀愧疚的,尤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反水这件事。

  我站在一旁,看着薛七满身毛绒绒的样子,却一点措施都没有,很难受,连忙跑已往将他搀扶起来。

  薛七站起来后,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根血红色的羽毛,递给了周山河,若有所思地说道:“周爷,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看了看薛七手中的血红色羽毛,那是一根水灵的、血色的花鹭羽毛。

  那根羽毛极其薄细,呈椭圆状,不外指甲盖般巨细,在羽面上还残留了一层红色的水雾,使它看起来像是一滴血色的眼泪。

  “惊鸟雪鹭?”

  周山河接过那根羽毛时,手抖了一下,有些张皇,将那根血色羽毛,反重复复检查了好几遍。

  “嗯,这是那红衣人留下的!”薛七点了下头。

  “这么说,嗅了蜜的这群盗墓贼来自惊鸟?可是他们没有舆图,又怎么会知道古墓的位置?”

  周山河皱着眉头,也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羽毛,不外那是一片蓝色的麻雀羽毛,形状巨细与那根血色的羽毛并没有多大差异。

  然后,周山河也没有理会我们,将两根羽毛仔细了比对了好几分钟。

  “七爹,周师兄,什么惊鸟雪鹭?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听到两人的话语,一脸发懵,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急遽摇着周山河的肩膀,问道。

  “惊鸟是一个西方的神秘组织,柳老头就是被他们挟持了。”

  “惊鸟的来历极其神秘,行踪难以预料,里面的成员都是以鸟类的名字来作代号,真实的身份和面目基本无人知晓,他们时男时女,武功高强,可是杀人从不用武功,喜欢用暗器或者现代火器。”

  周山河见我不懂,迅速跟我解释了一遍。

  据周山河所知,惊鸟是西方一个传承久远的神秘组织,经常在世间出没的有四名悍将,划分是笼中雀、血鹭、绿孔雀与苦燕。

  这四人很有规则和纪律,他们每次泛起都市带来一根色彩浓艳的、靓丽的鸟类羽毛,以此证明他们曾经来过,好比笼中雀会留下一片蓝色的麻雀羽毛、血鹭会留下一弯水灵的、血色的花鹭羽毛、绿孔雀会留下一根青色的孔雀羽毛、苦燕则会留下一片沾满眼泪的海燕羽毛。

  看样子,周山河已经跟惊鸟打了很久的交道了,之前一直没有告诉我,是因为我性格激动,怕我知道了他们绑了柳老头,会跑去跟人家拼命。

  “柳老头在他们手中?”我听到有柳老头的消息,急遽问道。

  “嗯。上次惊鸟的笼中雀来找过我,还指明要用血经去换柳老头。”

  周山河朝着点了下头,手中把玩着那根蓝色的羽毛,这根羽毛就是上一次笼中雀留下的。

  也正是因为惊鸟要传说中的血经,才有了这次的联合盗墓。

  “差池,既然那墓中的红衣人是惊鸟的血鹭,那他们似乎早就知道了古墓的所在才是,为什么还要我们帮他盗血经?而且还走在了薛七他们前面?”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差池劲,可又想不明白是哪里差池。

  “确实蹊跷!”

  周山河眯着眼,同样觉得奇怪,不外他想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我知道了,肯定是有内鬼。”

  “内鬼?”我跟薛七同时问道。

  “不错,按理说惊鸟的人不行能会有古墓的舆图,如果有,就说明惊鸟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或者说有人被惊鸟收买了,向惊鸟透露了我们的消息。”

  周山河看了一下我,解释道。

  周山河的话确实有原理,惊鸟的血鹭既然可以跟薛小北相助,自然也可以找到其他势力的人资助,而且,这小我私家照旧卖力下墓的中坚力量,因为舆图只在为数不多的几小我私家手中。

  “难道是塔曼出卖了我们?”我第一反映想到了塔曼,因为她手中就有舆图。

  “不行能是她,如果是塔曼的话,她不行能会选择再次下墓,而且,她的背后势力是俾格米族,不太可能跟西方的惊鸟相助。我觉得她也是被手下的人卖了!”

  周山河拄着手杖,摇了摇头,他似乎对塔曼的底细很了解。

  我一想也是,如果是塔曼的话,她确实没须要再那么殷勤地再次组织下墓。

  可是除了她,还会有谁呢?

  难道是九菊一派的九尺步和古仓木?

  对,肯定是塔曼手下的这两个风水师,只有他们手上才有舆图,而且他们一下到墓里就消失得无踪无影,最值得怀疑。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处置惩罚薛七的事情,”周山河拄着手杖,看向薛七,摇了摇头:“唉,其实不管墓里有没有血经,薛七都不应回来,你回来了,就成了惊鸟的替死鬼,塔曼那伙人肯定会来找我要血经。”

  说着,周山河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门外,心中五味杂陈。

  他已经做好了薛七把血经带回柳州的准备。

  可是现在薛七回来了,不光没有将血经带回来,还酿成了一只长着尾巴的血猿,怎么能叫人相信。

  我听到周山河的话语,有些疑惑他的转变,薛七原来就没有拿到血经,有什么好怕的。

  不外,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事情可能没那么简朴,极有可能是周山河说的那样,是惊鸟的人在找替死鬼,而那个替死鬼就是薛七。

  原来,我还觉得奇怪,凭惊鸟的实力,明明自己就可以下墓夺宝,为什么还要以柳老头为名义,要周山河帮他们盗血经。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他们为的可能就是这一刻,为了薛七逃回来的这一刻。

  或者说为了让相柳一脉背锅的这一刻。

  我甚至觉得惊鸟放过薛七可能都是一场阴谋。

  为的只是,薛七回来的时候,让所有人都市觉得血经在他手中,而且另有一个刀疤熊足以证明最后的时刻是薛七拿了血经。

  就算薛七说是惊鸟的血鹭联合薛小北抢了血经,也不会有人相信。

  哪怕,薛七现在死了,各人都市以为血经在相柳一脉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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