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妈。今天晚上来姥姥家用饭吧”。
“今天?今天不行,公司要开会,准备竞标的质料”。
“不行,你今天必须来”,没了以往的乖顺和温和,这句话,冰酷严寒,却又十分坚定。影象里,这是我第一次要求妈妈做什么,也是第一次对妈妈说不行。或许妈妈和我想的一样,所以电话那头,我感受到了她的惊奇:“啊…好吧,那我先来一会儿,再看情况”。
纵然又回到了现在,也没有忘记自己在留学时练的厨艺。我顺着以往的生长又渡过一次重复的白昼后,回家开始做晚餐,姥姥做桂花藕粉圆子。
“年儿,妈妈今天真的回来用饭呀?”
“嗯,我刚问了,她在路上了”。
“好!好好!”姥姥激动地说着,“我去把坚果都拿出来,她从小就爱吃那个”。
久违的重聚,姥姥一个劲儿给妈妈夹菜。就算妈妈一直用手机处置惩罚着事情,姥姥慈祥的眼神也久久不能从她身上挪开,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可没过多久,妈妈又起身去阳台接电话,随后,我跟了已往。
妈妈挂了电话后,对我说着:“年儿,你和姥姥吃着,我要回公司了”。
“妈妈!”我叫住了她,“再留10分钟,就10分钟,好歹吃点坚果再走吧”。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真不行了”
我冲已往抱住了她:“就10分钟,吃点坚果吧…”
妈妈愣住,一时不知所措,“好吧,就10分钟啊”。
我很久没有见过姥姥这么开心了,她看着妈妈吃坚果,就似乎女儿又回到了需要自己照顾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