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一片白色的,入眼的白色天花板,遇到的也是白色衣服,白色口罩,白色手套,一切都是白色,只有眼睛是有颜色的,玄色的眼睛。
他们在看着我,窃窃私议,我是清醒的,感受有什么在身体中搅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结束了,我总算可以睡去。
我躺在白色的周围,只有旁边有个机械在。
“滴,滴”
不停的响,不外听到这个声音反而让我放松了下来,因为这个声音给了我宁静感。
“想起来了啊!”
我是个初中生,那年我辍学了,我结果很好,影象力特别强,但是病魔找到了我。
“我不应这样顺利的渡过这一生”
他是这样对我说的,他在我身边不久,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应该是带走了我什么工具,要否则我不行能在他走后就昏睡已往。
“他带走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
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浮现,也是我坚持活这么久的动力。
当有人发现我的时候,我躺倒在绿色的草坪上,平静的像劳累太过睡着的人,但是做卫生的同学始终叫不醒我,这时他才慌了神,连忙去寻找老师。
我躺在白色的海洋,能听到声音在我耳边说话。
“加大心率,再来一次”
“好,心率76,电击准备”
“放”
“放...”
尔后又睡着了,我像是做了个不正常的梦,我被病魔带走了康健,原本就瘦弱的身体一下子垮了,我这副残缺的身体越发快速老化,相应的,我的思维越发的活跃。
“他们为什么会帮我?”
我始终昏厥着,但是思维还在,想不明白,一个孤儿的我,怎么会有人愿意救助我呢,我的朋友?我没有朋友,我的朋友只有那一本本不能说话的书籍。
直到有一天,虽然我照旧昏厥中,但是听到了。
“这孩子是孤儿,他的脑度开发了7%,这可是难得的时机啊!”应该是一个学者说的。
另外一个绝不逊色的疯狂声音也响了起来。
“是啊,我们不是一直想要有重大的时机吗,这就是时机啊,只要能揭开脑域开发的迷,我们俩肯定能立功受奖,名流千古的”
他们两个像是决定自己的货物一样,帮我决定了生死,往后的日子里有个护士在卖力我,我虽然能听到,但是我开不了口。
拼命的想要清醒,我挣扎过但是无用,眼前像是有一团迷雾氤氲在眼前,怎么冲我都冲不破他,只能听到一些声音在外面传进来,我听累了就会去休息。
在这里我一直是闭着眼的,有时清醒也是闭着眼,从来没有真正睁开眼过,我畏惧过,惊慌过,哭过....
那些情绪都还在,但是我不知道我的脸是否有流过泪,我的脸是否有痛苦而挣扎过,迷茫而面无心情过。
不记得是第频频的听,当那个工具在我身上搅动,我听到了我血液流淌出来的声音,身边也是听到了那小我私家的惊呼。
“快,这边不行了,这具身体老化好快,才十几天就这样了”
“是啊,我们可能要失败了,太可惜了,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时机”
“他们两人是在心疼我吗?”
脑中这样想过。
尔后再次思维清醒的时候,那个护士帮我擦身子易服服,这可能是我最喜欢的清醒时间了。
因为我能听到她对我说的话,那些话是外面的世界,是外面的工具,她就像是我的新“书籍”能听到她说话,真的太好了。
她说着说着开始哭了,我想可能是我变得更老了,我能感受到,她哆嗦的手用布,擦拭过我身体的每一处,从前不会这样的。
“看来我真的老了”
这个念头在心中闪过,我心情的失落,让我又昏沉的睡去。
最后一次听到的声音是一个急促的男音,这次我听的特别清晰。
“快,他要不行了,皮肤苍老的不成样了,脑袋预计要缩了,我们没时机了”
“那好吧,开颅”
另一小我私家的声音很简练,像是说一件用饭吧,平静而带着一种习惯的随意。
“啊,原来是我的脑袋被开起来了,难怪这次这么清醒”
“好想再看看我的那些“朋友”,他们会想我吗?”
“那个护士到底是小姐姐,照旧阿姨,好想看她一眼,谢谢她的照顾”
“还想跟她说,你真的弄疼我了,你这么粗鲁是嫁不出去的,或者你这么粗鲁,你老公肯定会不喜欢你的”
最后也许是死亡,我看到了眼前一片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灯光,白色的衣服,口罩。
这是梦中看到的,这算恐怖片吗,疯狂的医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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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世界,都在寻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