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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小狼狗盯上了

第025章 是不是有事瞒我?

被病娇小狼狗盯上了 陶夭夭 2128 2020-07-08 08:00:00

  阮旦夕觉得徐苒这女人有些拎不清。

  明明是她说人坏话在先,现在倒一副受害人的架势。

  难怪听宁萌说,有些网友喜欢叫徐苒“小白花”,这个称谓,还真是传神。

  她从高脚杯中取出餐巾,慢条斯理展开,平铺在自己膝上,一旁的周时睿转头看向她,“旦夕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到的。”她抬头,微微笑,余光正对上徐苒望来的目光。

  周时睿有些受惊,“昨天就到啦?”

  “周老师不知道吧?”徐苒眸光一闪,接过话头。

  生怕阮旦夕接话,她急急往下说,“旦夕姐要跟练习生跳主题曲,所以昨天就过来练习了。”

  说完,露出一抹黯然又遗憾的心情,举了举自己手腕,“我手受了伤,没法跳。”

  阮旦夕不说话,弯着唇角,看着徐苒的心情。

  徐苒看她一眼,神色变得真诚,“原来该是我的事情规模,倒是麻烦旦夕姐了。”

  阮旦夕挑眉。

  她这演技,不去演戏实在可惜了。

  配合地笑笑,她神色从容,“不麻烦。你手还没好,万一拍摄历程中又发生意外,刘导怕是该自责了。”

  她看一眼导演,慵懒地笑着,眸中一汪潋滟秋水,荡得导演都失了神。

  “可不是。”导演别开目光,笑着接话,心中却难免感伤。

  难怪这么些年,娱乐圈新人辈出,阮旦夕却始终站在流量金字塔的顶端,光是这张脸,她就赢在了起跑线。

  虽然,他很知趣,没有傻盯着她看。

  他隐隐听到一些听说,说公司高层有人很喜欢阮旦夕,所以才不惜一切价钱请到她来节目。他不知道这个高层是谁,但也足以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对阮旦夕。

  阮旦夕笑,看回徐苒。

  一个“又”字,乐成让她又变了脸色。

  舞蹈是她最大的底气,可前几天初舞台的失误,成了她职业生涯上抹都抹不掉的污点。现在阮旦夕再次提起,如何不让她感应尴尬?

  她咬住下唇,目光盈盈扫过秦楚和周时睿,声音柔弱,“给几位老师添麻烦了。”

  秦楚不开口,阮旦夕也没接话,最后照旧周时睿接过话头,“没关系,你手好些了吗?”

  “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刘导非让我好好休息,说不定这次就不用麻烦旦夕姐了呢。不外说起来,幸好旦夕姐舞跳得好,否则我就只能带伤上了。”

  她带着惋惜的口吻,扫一眼导演,又扫一眼阮旦夕。

  导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致歉的时候说得好好的,现在又阴阳怪气说这些话。

  他没心思陪徐苒玩文字游戏,端起面前的酒杯,朝阮旦夕举了举,“对对对,我可得好好谢谢阮老师帮我这个忙,来,这杯我敬你。”

  阮旦夕淡淡地笑,拨了拨耳边微卷的发,端起酒杯,“刘导客气了。”

  见自己直接被忽略,徐苒不甘地咬了咬唇。

  秦楚一副看戏的心情,望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却始终艳色压人的阮旦夕,无声地笑了笑。

  只是,嘴角弧度还没收回,另一道目光射来。

  他转头,见明婉正看着他,漂亮的丹凤眼,眼神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警惕。

  怕自己打她家艺人的主意?

  她这样子,倒很像护犊的野兽。

  秦楚朝她笑笑,微微举了举杯,不再看阮旦夕。

  艺人不是个吃素的,这位经纪人,显然也不是。

  导演唤了服务员来,给各人斟酒。

  他端起酒杯起身,说了些局面话,气氛重新热络。

  上半场,徐苒另有些蔫。

  到了下半场,她似乎重振旗鼓,又开始活跃起来,对导演也没了上午的嚣张,一口一个刘导叫得亲热。

  阮旦夕能猜出些缘由。

  或许两人私下已经把这事解决。究竟,徐苒这位小公主,虽然作天作地,但意外地能屈能伸。她上次能拉下脸给自己致歉,这次给导演道个歉,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拉着周时睿热络地聊了好一会,徐苒倒了半杯红酒,站起来,看向秦楚甜甜地笑,像只漂亮的花蝴蝶,“秦楚哥,我们喝一杯?”

  秦楚停了跟经纪人说话,偏头看她一眼。

  他歪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椅背,露脱手腕内侧的纹身,有些痞气地笑,“徐老师照旧叫我秦楚吧,这声哥可担不起。”

  徐苒脸上笑意僵住。

  阮旦夕拿起面前的高脚杯,不疾不徐喝一口,长睫垂下,掩了眼底闪过的淡淡兴味。

  不愧是哈人啊,说起话来这么不留情面。

  这么看来,上次他对自己,还算手下留情了?

  徐苒存着跟两位男导师搞好关系的心思,可惜,有人不买账。

  周时睿性格好,见气氛差池,端起酒杯打圆场,“来,各人一起喝一杯吧,敬刘导。”

  “敬刘导。”

  阮旦夕举杯,淡淡赞同。

  徐苒涨红着脸,仰头喝光了杯中红酒。

  在秦楚那受了挫,显然让徐苒很受攻击,这之后,再不像适才那般活跃,只偶尔跟周时睿和助理低声说两句话。

  吃过饭,各人就散了。

  **

  夏天的夜来得晚。

  阮旦夕洗完澡出来,天边另有绚烂的余晖,辉煌光耀地铺开,染红了远处翠绿的山头。

  她走到窗旁,伸手推开窗户。

  黄昏的风还带了丝尚未消散的暑气,她抬手拨了拨耳边的碎发。海藻般的长发垂在胸前,精致的锁骨半掩,衬得她线条清绝,像一副美丽的油画。

  她半倚着窗沿,看了会风物,转身,从茶几上拿起手机。

  “嘟——嘟——”

  电话里响起拨号的声音,响了两声半后,有人接起,一道温柔的嗓音传出,“喂,昭昭。”

  “妈。”阮旦夕弯起唇角,素来清冷的声音放软两分。

  “今天怎么有空给妈打电话?”

  “刚录完节目呢,你在干嘛呢?”阮旦夕浅浅地笑,目光看向远处起伏蜿蜒的重峦叠嶂,眉眼柔和下来。

  “没干嘛呢,刚吃过饭。”

  “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别担忧。”

  “外婆呢?她这几天身体怎么样?”阮旦夕换了个姿势,背靠窗户站着。

  电话那头有短暂缄默沉静,“她……她也挺好的,你别担忧我们,放心事情就好。”

  阮旦夕皱眉,手指捏紧了手机,她说,“你把电话给外婆,我跟她聊会。”

  “她……她睡下了,等明天她醒了我跟她说。”她的母亲阮素珊是个温柔的女人,说起话来永远温声细语,可今天,她从她声音中听出一丝紧绷。

  “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拧着眉头缄默沉静两秒,阮旦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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