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琅音是中了此妖女的毒?可有解毒之法?”赢华急急问道。
“法子倒是有,只是有些难处。需要此妖女的一颗心,作为解毒药引。”玄冥悄悄视察赢华的反映,不外赢华此时基础没精力去注意他。
“妖物害人,即便取了她的心又如何?”像是盘算主意,眼角悄然蓄起一抹狠厉。
“想来寻常药物对此妖应该不起效用,不知国师那里……”赢华还未说完玄冥便已经明白,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递给赢华。
赢华一个手势,宫人附耳已往,交待几句便下去了。
玄冥看着床上躺着的琅音,勾唇轻笑。
我房里陆续进来几名宫女,端着美味佳肴。
“千神医,这是三殿下特意命奴婢为您准备的膳食,感念神医辛劳,请慢用。”
看来赢华这厮也不像琅音说的完全忘记我了,至少还记得给我送吃的来。
我看着桌上这些个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来。
怎么眼前景物越来越晃?我还在纳闷便已晕了已往。
再次醒过来,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木架上。照旧被一盆水给泼醒的。彻骨的凉意让我头脑瞬间清醒。徐徐看向眼前之人,只见赢华坐在我面前,冷冽双眸比这水更让人觉得严寒。
“为何害琅音?”赢华声音不带起伏,像是质问一个极普通的监犯。
害谁?我突然瞪大眼睛,两耳像是短暂失聪。
赢华见此反映,只当是被人抓住的惊讶和难以置信,便不再发问。拍了拍手,狱卒便拿来了一个瓷盘,一把短刀。
“莫怪我狠心,你自己做下的孽,便应该由你自己送还。”赢华背过身去,付托狱卒动手。
只见眼前的人拿了把刀朝我走过来,我尚且不明所以,却没来由的一阵畏惧,下一刻这把刀便割进了我的肉里。
胸口被划开,剧痛袭来,摧毁着我的神经,我痛的握紧了拳头冷汗直冒,木架上的手臂因为挣扎,勒起了紫痕。
我大吼作声,痛得我恨不得立刻死去。只见胸口发着光,一颗红色心脏被取出,只剩下了一个洞。
“你果真是妖!”赢华见此,不由惊诧,付托人把心交给国师。
我口口声声叫着的良人居然剜了我的心?我难以置信看着赢华,嘴唇哆嗦,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痛得话都说不清楚,直直看向赢华。
赢华徐徐朝我走近,一字一句说道,“有因必有果,你当初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我来提醒你么?”
我怔怔看着眼前人,并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现在才觉得,似乎从未认识过他。
“你迫害我的未婚妻,即即是把你的心取了也难消我心头之恨。”赢华恨恨看着千结,眼神蚀骨严寒。
原来一小我私家不爱另一小我私家的时候,可以做到如此绝情。
我定定看向赢华,纵然近在眼前,却感受隔着千山万水。这小我私家说过要我生生世世和他在一起,不外现在看来,这些话都不重要了。
“我没有害过她,从来没有。”我看着他的眼睛,却从中看到了鄙夷,不屑。
再也忍受不了痛苦,沉甜睡去。
赢华见她晕了已往,便准备离开,却突然阴差阳错揭开了她的面纱,将她脸抬起来。
不知何时,赢华脸上多了两行泪。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脸,看着这些眼泪有些不明所以。
突然心口钝痛,吐出一口鲜血,赢华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