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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民众的小仵作又要和离啦

第11章、你就是自讨苦吃

  “你娘验尸厉害,但她对草药药理并不精通,许多草药都不识得,我和她一起行医的时候,开药之人都是我,她更擅长正骨、缝合之术。

  虽说上京路上,我教你认得了许多草药,但认得草药不代表就会制药、配药、开方子。”李仁甫直觉陈鸢是在撒谎,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小陈鸢虽然不会这些,陈母能教的医术方面的知识简直也少。

  但陈母有许多书,书很杂,小陈鸢在陈母忙的时候会捡一些书看,从中就看过一些医书。

  所以,在中毒之后,小陈鸢的自救之法,不外是在实验种种可能性而已。

  依据以毒攻毒的危险理论,凭据她自己的理解,搜集草药,和种种毒虫毒蛇,每一次解毒,都是在拿命赌一个解毒的时机。

  她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风险,只是身处绝望中的小陈鸢只能拿命去赌。

  小陈鸢很清楚,她的顺从、勤劳,换不来李家人的良心发现。

  不自救,她一辈子都逃脱不了李家人的控制和迫害。

  以为少女的发呆是在思索借口,李仁甫做了个斗胆的推测,“村里没有此外人会医术,是不是,刘家人替你解的毒?”

  他目眦欲裂,惊恐万分的问道,“你不会是以李家的秘密作为砝码,和刘家人做的交流吧!?”

  陈鸢无语了,这人想法还挺多的。

  “怪不得今天一路上,刘晏淳都挨着你说个不停,长得欠悦目的女人他可从来不稀罕搭理,竟然会和你说那么久的话,原来你们早就黑暗接触了,你若不给刘家提供实质性的利益,刘家会给你解毒?”李仁甫越想越有这种可能,他越想越气。

  陈鸢,“……”

  没有实质证据,这老兄也能脑补一出阴谋大戏,天子不让李家人行医,他爽性去写话本得了。

  李仁甫痛心疾首的说道,“你别看那小子对你笑,他心里坏着呢,他肯定是想从你嘴里套出更多李家的秘密,你不要步你娘的后尘,被男人的姣好皮囊所迷惑,落得个被男人利用完、始乱终弃的下场。”

  陈鸢皱眉,一个男人,老在人家闺女面前说人家母亲的不是,有意思么?

  陈鸢无语的扫了李仁甫一眼。

  再说了,陈母为了坚持事业放弃和喜欢的男人在一起这句话,可是李仁甫亲自说的,那就说明,是陈母不要那个男人了。

  为什么在李仁甫嘴里却酿成了陈母被抛弃。

  已经把解药还给了李仁甫,陈鸢觉得没须要继续听他说莫名其妙又自以为是的话了。

  交浅言深半句多!

  转过身,她就要走。

  李仁甫却不放过她,伸手扯住了她的衣领,他现在已经生气得双眼发红,“鸢儿,你娘是个验尸妙手,你爹和刘晏淳差不多,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你娘助你爹破了许多案。

  他以情感为网,把你娘困在身边,不外是怕你娘被此外官员挖走而已,他不爱你娘,甚至……把你娘的劳绩据为所有,你不要走你娘的老路,离刘晏淳远点,否则,我死后都没脸去见你娘,你娘会怪我没把你教好的!”

  陈鸢冷着脸,一把甩开李仁甫。

  她转过身,拍着自己脸蛋对他无声质问,“你哪里另有脸去见我娘?”

  随后,她又轻轻提起裤脚,将脚踝处敷着的药渣漏了出来,弯腰伸手一蹭,下面已经结疤的两个玄色牙印漏了出来。

  李仁甫看得心惊胆战,“你被银环蛇咬了!”

  陈鸢很是为小陈鸢惆怅的点了颔首,要是她自己,可不敢抓了银环蛇往自己身上按,古代可没有血清。

  “这么巧?”天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难道这是天意?

  李仁甫心中畏惧,难道这是天要亡李家,才这么帮陈鸢解毒?

  究竟,“只有银环蛇蛇毒,不足以解除聋之毒。”

  陈鸢伸手指着自己,做了一个抓蛇的行动,然后又是抓着蛇头的模样,朝脚踝处一按。

  “你自己抓的蛇?!”李仁甫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第一次去正视陈鸢。

  她在陈静宜跟前一直很灵巧,不太爱与旁人说话,喜欢看书,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内向的、怕羞的小女人。

  到了李家后,他又觉得她像一头蛮牛那么犟,不懂大人的无奈,不会为他人考虑,一味被小我私家得失陷入片面的恼恨中。

  李家虽说夺了她身份,却没想夺走一辈子,各人也有照顾她,没想她死。

  李家虽说给她下了聋哑药,却也不是永久性的,是可以解的,年老大嫂说过到了宁静的地方就给她解毒。

  如果她不拿石头想要砸死年老大嫂,他们早就给她解毒了。

  年老大嫂没可能骗他的,否则直接给陈鸢下永久性的聋哑药,不就一劳永逸了么?

  他总想把陈鸢从私人恼恨的深渊里拉回来。

  可是,现在李仁甫畏惧了。

  以前他觉得陈鸢只是倔了点,误会了各人,不听人劝而已,能拉回来的。

  现在的陈鸢,已经酿成这样了么?

  她对自己都这么狠,那就代表着她对他们李家的恨已经无可救药,解释不清楚了!

  他没可能把她拉转头了。

  因为,只有蛇毒是不行能解年老下的聋哑毒的。

  一个能抓蛇咬自己的女孩子,胡乱的尝百草也不是不行能,她得实验许多毒草毒虫才行。

  许多点点滴滴,浮上李仁甫脑海。

  许许多多次,他都看到过陈鸢嘴巴、鼻子、甚至耳朵有血迹。

  其时,他以为又是年老大嫂或者德隆德威在外头偷偷打了陈鸢。

  现在想来,也不是每一次都是他们打的。

  或许,陈鸢很早之前,就在实验自己解毒了。

  “你知道乱吃毒草,很危险么?”

  小陈鸢虽然知道,但她别无选择。

  李家做得太绝了,她也唯有对自己狠一点。

  李仁甫不知道自己还想确认什么,问的小心翼翼,“所以,你绝对不会饶了李家,对吧。”

  陈鸢只是要替可怜的小陈鸢讨回一个公正,要回真名而已。

  她到死都还被人叫做李菲,她想被人叫一声陈鸢,她母亲姓陈,她不想冠上偷走她身份、害她聋哑之人的姓氏!

  

矛盾的橙子

这一章写得橙子好生气!!!!!   不外坏人就是这样的,永远不觉得自己有错啊。   错的人是亲人的时候,总是那么双标。   不外有些人双标也是正大灼烁的,坏在明面上,但有些人连自己双标都不愿意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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