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红煞面前却有一具七魄俱全的肉身,而且相比于一般的肉身,眼前这具明显要越发强大,尤其是那旺盛的生命力,纵然是整个脑袋被砸的稀巴烂,全身也被大火烧的焦黑,但仔细感知却依旧能发现它在一点点顽强的恢复着。
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具身体就能恢回复样。
险些没什么犹豫,红煞立刻就附身上了这具焦黑破烂的身体,随即就发现这具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完美,不仅很是契合不说,身体素质还极其强悍,比起一般的尸王也没差几多。
而且更让她欣喜的是,这身体里面还蕴含着一股奇异的能量,虽然看着有些微弱,但其精纯水平屋却是稀有的。
这能量给人的感受有些邪恶,而且会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嗜血的激动,但对于自己就是鬼魅的红煞来说却显然不算什么。
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附身之后,她就没措施轻易离开这具肉身了,所以许多幽灵状态下的术数也没措施施展。
但相比于获得一具强大完美的肉身,这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获得肉身后的红煞,因为体内那压制不住的欲望,同时也为了恢复实力,就来到四周乡村,一夜吸了十几人的鲜血,不仅恢复了伤势也让她的实力有了飞速的进步。
然后,恰好日食降临,红煞发现自己的实力居然开始诡异的提升起来,于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便直接杀上了门。
听完红煞的描述,张道行算是知道了前因结果,但现在另有一个疑问就是,安妮在庄园里经历了什么,居然让她的肉身变得如此差异寻常。
说实话,安妮自己也算是有些特别,因为她的始祖吸血鬼是一只工具结合的怪工具,所以她身上也天然继续了一些这种特制,但并不算很强。
之前被抓的时候,九叔也曾经研究过,发现安妮能小幅免疫许多道术和西洋魔法,不外依旧会被阳光克制,同时银器也能伤害到她。
不外那时候的安妮因为刚酿成吸血鬼没多久,实力弱的一批,单唯一个基础没啥威胁,甚至前几天再次遇到的时候,实力也不是很强,张道行一小我私家都有信心收拾了她。
可没想,就短短半天功夫,等庄园再次遇到她的时候,居然实力暴涨,而且还凭空多了许多几何没见过的技术。
直觉告诉他,这其中应该和那外国老头,以及酿成干尸的任老太爷有关,但具体如何却照旧欠好说。
“看来有空得好好研究下外国老头那本条记才行。”
了解了红煞附身安妮的经事后,张道行又翻来覆去的对着那令牌仔细研究了一番,结果发现,他居然可以通过这令牌命令红煞。
通过感知,张道行得知这令牌乃是鬼门关鬼差所用,除了讲明身份之外,还可以辅助捉拿鬼魅,并将其关押在令牌之内。
而被抓拿的鬼魅,就如同人间的囚犯一样,生死行动全凭鬼差做主,因此可以借此令牌驱使鬼魅。
不外这令牌究竟只是辅助,不是真正的囚牢,所以只能押解一名罪犯,直到回归地方将其交由鬼门关囚牢,才气重新另外收押。
“可我也不是鬼差,怎么把红煞交到鬼门关?”说实话,张道行是真不想和鬼门关打交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世界的鬼门关有些怪异,此外不说,光是这世上仙人都没了,可为什么却另有鬼门关存在?
凭借多年小说影戏经验,他总觉得这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不外作为一个小卡拉米,张道行也知道这种隐秘不是他能探寻的。
犹豫了很久,张道行照旧没计划把红煞送入鬼门关,横竖只要有这令牌在手上,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就留她在身边做个女仆之类的也不错,究竟长得还可以。”
研究完令牌,张道行将其收起,红煞也自然被抓了回去。
虽然睡了好几天,可张道行究竟伤势未复,折腾了这么久也是有些精力不足,迷迷糊糊的就再次睡了已往。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到了早上,鼻青脸肿的阿强端着早饭来到了他房间。
之前的大战,他和阿豪另有猴子被红煞迷惑,一起围攻麻麻隧道长,打的很猛烈,不外麻麻隧道长究竟心疼自己徒弟,所以没下狠手,只是在事后抓着他们揍了一顿,于是最后也只剩他们师徒三个没有受什么伤了。
而九叔他们,另有蔗姑都受伤严重,虽不致命,但也有些未便,所以这两天都是由他们师徒三个在卖力照顾众人。
吃完早饭,张道行觉得自己好了一些,虽说右边身体依旧疼痛难忍,但躺了这么久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于是便在阿强的资助下,起床开始溜达。
张道行受伤主要是右侧胸口和手臂,倒一ㄇ不影响他走动。
他先是去了九叔房间,被开了肚子的九叔此时还不能下床,不外看神态倒是没什么大碍,伤口也没化脓,问题应该不大。
在九叔的房间聊了没一会,脸色有些苍白的蔗姑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一脸殷勤和渴望。
蔗姑也受了伤,不外她显然不计划把照顾九叔的时机让给别人,所以纵然伤势未愈,却照旧依旧咬牙前来照顾。
说实话,看蔗姑这么拼命的样子,张道行还真是觉得有些感动。
可九叔心里却满是无奈和痛苦,对于蔗姑的照顾,他自然心存谢谢,可恋爱这事吧。。。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呐。。。”
张道行一边感伤着,一边识趣的起身告辞,完全无视了九叔那略带恳求的眼神。
离开九叔房间,张道行又去了前院,中途遇上了抱着大公鸡闲逛的猴子。
大公鸡之前伤了翅膀和鸡腿,走路有些不方便,只能让猴子抱着随处晃悠。看到张道行没事,大公鸡倒是很开心,喔喔的叫了几声算是打招呼,而猴子则有些局促,眼神间颇为躲闪,也没和张道行多说什么,一溜烟就抱着大公鸡跑远了。
对此,张道行也只是笑笑,几多有些理解猴子此时的心情。来到前院,他就看到了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四目道长。
四目道长伤势比起张道行要轻的多,只是因为之前就受过伤,现在又伤上加伤,所以脸色看起来比蔗姑还要苍白几分。
看到四目道长这神色,张道行也是担忧的上前询问了几句,不外四目道长倒是觉得没啥事,只说休养几天就好,要实在不行还可以回后去找医药精通的一休大师资助看看。
虽说他们两个经常打闹,相互看着也不顺眼,但几十年的情谊却也是做不得假的。
两人聊了没一会,阿豪也端着两碗中药找到了二人。
喝完药后的四目道长脸色红润了一些,起身运动了一番后又想起了什么,拉着张道行就到了院子后面的偏房里,说有工具要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