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夜思攀起枝条向那大树的树冠爬去,隐约中看见虎背上插着一把黑剑,不由停住了。原来这只虎妖是受那剑所困,失了元神。巨虎向他扑来,近在咫尺,热浪让晋夜思难以呼吸。他深吸一口气,放开枝条,跃上巨虎的背脊,势要拔剑。可是那剑异乎寻常的滚烫,深深地插在巨虎的背上。晋夜思的脊背感应一丝抽搐,似乎感受到了那无法忍受的痛楚。他把受伤的手重新放到剑上,拼命向外拔去。手被严重地灼伤,鲜血被那深玄色的魔剑吸食,剑身上裂出红色的裂纹,像淋了鲜血,也像爆裂的火焰。
晋夜思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剑往外拔。终于陪同着“山崩地裂般的爆炸”,那剑终于从巨虎身上拔出,晋夜思从虎背上摔下,昏迷不醒。
黄昏,他醒来了,苏义正在一旁烧火。他的双手已被细致地清理过了,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绷带。那老虎的身形缩小了一倍,但也如骏马般高峻,眼睛也恢复正常,是耀眼的金色,背上的伤口愈合了,现在趴在地上,粉红色的舌头舔着两只前爪,活像一只听话的大猫。
“你醒了?”苏义面无心情地看着他。“是啊,没想到我还在世!”晋夜思开玩笑道,举起了自己的手,挥了挥,道:“谢谢啦!”苏义面不改色道:“你的手最近照旧别握剑了。”接着他将一颗烤好的板栗拨开,向晋夜思抛去,晋夜思张嘴,仰头,板栗准确无误地掉进晋夜思嘴里,接着又是一个。苏义将板栗越抛越高,晋夜思最后需要站起来在空地上移动位置才气接住。一次,晋夜思的板栗被“大猫”截胡了,两小我私家都开怀大笑。
饱腹之后,晋夜思才想起黑剑的事,自言自语道:“这把剑到底是谁的啊?”他蹲下来,审察着这把通体漆黑的魔剑,剑身很新,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仔细一看,剑身刻着三个细若蚊足,勾画了了的小字,竟然是:晋夜思。晋夜思眨眨眼睛,真的没错!正是自己的名字!这把魔剑居然属于我!
在森林中整顿一晚,卯时离别了巨虎,启程离开。
辰时,他们终于走出了森林,十个留着络腮胡子强盗将他们困绕起来,他们都有佩剑,而且看起来训练有素。晋夜无法握剑,苏义也不能招架住十个壮汉。其中一小我私家指着晋夜思的鼻子道:“给我蓝色的心脏!”晋夜思歪歪头,微微一笑,问:“那是什么?”被这么一挑衅,那壮汉抬起一脚踢在晋夜思胸口,晋夜思连连向退却了数步。这时一个魔从一旁走了过来,朝晋夜思邪恶地一笑。原来这些人都再为一个邪魔做事。晋夜思骂了一口:“狼狈为奸!”那魔睁大了眼睛,盯着晋夜思道:“你是什么人?”晋夜思略微勾起嘴角,道:“什么人?杀魔的人。”那魔仰天长笑,道:“快交出蓝色心脏,要否则别怪我成了杀人的魔!”
晋夜思仰起头,藐视着他,道:“没有!”那魔气急松弛地冲上前,揪起晋夜思的衣领,将他硬生生地聚到了半空中,晋夜思乘隙往那魔的裆下一踢。那魔痛得松了手,倒在地上。那是几个壮汉见老大疼得在地上打滚,都迅速围上来将他撸倒,拳打脚踢。陈年旧伤撕裂了,胸口泛起红晕。
晋夜思向苏义喊到:“快跑!”苏义来不及多想,转身向森林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