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团:“我是天道两全,你可以叫我天道,但为了接下来更好的区分我与我的两全,你也可以称谓我为神始。”
程谕眨了眨眼,看向焉非罪,后者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神始道:“哼,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给自己重新取的名字。”
程谕:“那你真是用心良苦。”
神始:“那虽然,要不是善威逼利诱,我又怎会舍弃另一半的我?”
智慧如程谕,自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好家伙,焉非罪这是将天道两全给策反了。
于是她道:“弃车保帅,不亏。”
神始:“都怪天道那蠢货,偷鸡不成蚀把米,当初要不是它太贪心,与你赌钱后将本体一分为二,企图将你们两个同时吞噬,也不会落得个如今这下场。”
“嗯嗯,你说的对。”程谕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跟它聊。
神始缄默沉静,须臾琢磨出味来,“差池啊,你当初与它赌钱后,是被抹除影象的,天道就是算准了这一点,觉得自己胜算很大,才愿意和你赌,可为什么它照旧输了?它究竟是怎么输的?”
程谕也疑惑道:“对啊,所以它究竟是怎么输了呢?”
话音刚落,外面就突然泛起一阵颠簸,程谕身都还没起,焉非罪就已经消失在原地,神始见状道:“他走了,如今能到这里的……中立似乎回来了。”
程谕促狭一笑:“不用你说,我感应到了他的气息,以及他的小娇妻。”
神始:“什么小娇妻,那是他师尊!”
程谕:“先不抬杠,趁着善不在,我们来聊一个秘密。”
神始:“你是怎么把天道坑了的秘密吗?”
程谕叹息:“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神始:“你是人吗?”
程谕:“不是啊!我是小仙女!”
神始一愣,随即唾弃道:“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之人!”
“谢谢夸奖,不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说焉非罪对你威逼利诱,威逼我是知道,他比力在行,那利诱是什么?他给了你什么利益?告诉我。”程谕似笑非笑着循循善诱。
神始道:“那你先回覆我。”
程谕见他不上套,看了一眼殿外,道:“你想知道的答案嘛,很简朴,起初天道以为我和它赌钱,赌的是双方相互吞噬,我或者是善,不管哪一方吞噬天道,都可以取代此间天道,成为天道。原来嘛,我也曾这么想过。可是,如果这个要领可行,中立当初为什么不这么做?按理说他身为中立,成为此间天道后,天秤才不会倾斜,中立才是最合适不外的人选。可他没有这么做,事实证明,这个要领并不行行,因为天道不死,天道就是此间规则,要想此间存在,天道就永远不会消失,一旦我与善恶中立将其吞噬,那么只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此间消逝,永不复存,另一种就是为了此间存在,而舍弃自我。”
神始:“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计划彻底吞噬,可善不会这么想,你就没有考虑过,他的破裂神格会做出差异的可怕决定吗?”
“虽然考虑过。”程谕笑眯眯道:“小天道,你以为恶源为什么会眷恋此间呢?”
神始一懵,程谕抬眼,目光飘远,“因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神始爽性化作了一小我私家形光团,坐在程谕身边,饶有兴趣道:“请说出你的故事,”
程谕看了它一眼,“其实也没什么,故事很简朴,此间三千界不外众多宇宙中的千万分之一,其中有许多都是被你们称谓为善恶与中立的这几种人,就临时称之为人吧。只不外厥后中立的最高统治者,也就是缔造你爹的太初帝尊。他无聊缔造了玉清,玉清开天辟地建设了此间,因而降生了你。”
神始连忙撇清楚关系:“是天道,我们现在不是一体了。”
程谕没有理会他,自顾自道:“此间降生后,中立入了此间,导致宇宙泛起了小小一次杂乱,很快新的中立统治者上位,平息了那次杂乱,然而事情却并没有因此结束。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中立在位的统治者突然消失,而前中立的气息再次浮现,估摸着就是当初你……天道算计太初那次,被善所察觉,为了平衡宇宙,善决定压制自己的力量亲入此间。但是为了防止我在他离开后一举扫灭,统治宇宙,说到这里忘了告诉你,我就是恶之统治者。”
神始:“猜到了,赶忙继续,焉非罪一会儿该回来了。”
程谕继续道:“他故意引诱我,想与我定下拓逆契约。”
神始:“什么是拓逆契约?”
程谕:“就是用他的善念剥夺我的恶念,自此我们意念交流,我不再想作恶,而他能控制住自己也不为恶。”
神始,“这价钱有点大,没有了善念,他照旧善吗?”
程谕:“是啊,可我没有了恶念,也就不能称之为恶了。所以我拒绝了他。”
神始没想到另有反转,“然后呢?”
程谕:“善恶的力量是相互的,我们谁也不能压制谁,可我觉得好玩,所以就跟他说,我可以跟他一起身入此间,但我们要抹除影象,遵守此间规则,若他能让我九生九世不再为恶,我便助他找到中立。”
神始吐槽:“结果中立没找着,你们俩好上了。”
程谕看了它一眼,“我们俩哪有那么容易好上?”
神始,“也对,究竟现在的焉非罪也不像你嘴上说的那么善良啊。”
程谕:“你不懂,单纯的善,又怎会是极端之恶的对手呢?”
程谕:“我设了一个局,引诱他一次次爱上我,然后再一次次死在他面前,最终逼疯了他,也逼疯了我自己。”
神始,“是个狠人。”
程谕神色淡了下来:“承蒙夸奖,不外厥后我就玩腻了,可是这个局却一直连续到现在,早就已经不止九生九世了。厥后,我发现他变了,变得如我所愿,我却没有一丝喜悦。于是我这才真正抹除自己的影象。”
神始震惊:“情感一开始抹除影象的只有善源一个。”
程谕不语,须臾笑弯了眼睛,狡猾的看向神始,“否则你以为开始是谁找凌笑设的局?”
神始:“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