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好痒,哥哥不要挠我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这么干了。”求饶声传出来,郑凯博一听,立马就回道:“另有下次???”
说完就又加重了手挠痒的度,过了一会儿,看着妹妹是要哭,就放了手。郑晓柔看着脚底板被哥哥抓红的样子,心里难免会惆怅,不就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嘛?删了就删了至于这么埋汰你妹妹啊?
郑晓柔看着哥哥走了,才坐起来拿起手机给田明打电话:“喂!田明你在哪里呢?我可以去找你嘛?想见你?”
田明在自家田地里正在拔草?心里还想谁打电话呢?没想到是郑晓柔,但是一想到今天的活儿,就只能说道:“欠美意思,我现在在老家呢?预计你也来不了,所以等过两天我去找你好吧?”
郑晓柔听到后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嘴上照旧说:“没事的,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既然在干活,就好好干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人与人的相离,也许就是从一件一件的小事积累出来的;而情感的浓淡,更是被这一次又一次的事件给冲逝的。
两个月的时光,我听到了新人,听到了勉励,听到了讥笑,但听到的更多的却是赞美。这赞美声是美妙的,让人的心灵上获得了很大的满足,可是,也许你只是听懂了的它的一面性,而没有想过它的引申义。
宁静,来源于我的不了解;坚持,来自于我的不循分;赞美,我觉得可能来自于我的激动。不是每小我私家都没有头脑的去凭空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害,也不是每小我私家都在苦苦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