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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我心中

(十七)分道扬镳

剑在我心中 一寸天外天 2085 2020-07-04 13:10:57

  柳城的事告了一个段落,三人纵马出城荡起一阵尘浪,一路疾驰直到日落西山。

  三人席地而坐望着徐徐落下的斜阳举起酒壶同饮好生快哉,晓峰月杨柳暗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牵着马三人在行一段路程,相交甚短却是历经生死共磨难。

  “黄兄,自此别过不知何时才气相见。”

  “天明兄,待我回抵家中随师父一同前往剑庄我们还能再见!”

  “黄兄也要去剑庄?”

  “七月七是剑典大会到时候天下用剑妙手齐聚一堂我怎能错过?”

  “剑典大会?”天明初入江湖自然不知一年一度的剑典大会,他去剑庄只是为了去寻只有一面之缘的师叔寻找爷爷被害的真相。

  “天明兄不知?”黄庭中很是惊奇年轻一代剑术卓绝之人竟是不知,月华圣人的门生居然不知道自己师叔举行的盛会,想来有些可笑!

  “不知!”

  “无妨,到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先走了否则赶不上剑典大会了。”

  临走时两人抱拳相别,望着远去的背影扬起的马鞭随着落日消失在眼前。这是天明的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交心知己或许天地间除了哑妹就只有黄庭中能懂他了。

  哑妹与天明共乘一匹马,天明前哑妹在后,哑妹好频频伸手想挽住天明的腰又缩了回来,一手娇嫩的小手无处安放。脸上不知觉还多了几分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夕阳跳到了她的脸上。

  突然一个颠簸那双娇嫩的缠抱在硬朗的腰际,看那马儿都懂了哑妹的心思,唯独那呆瓜不知觉。

  看着天明没有阻挡哑妹轻轻徐徐的靠在了天明厚实的背上,天明以为是哑妹有些困了夹了一下马肚子往前面的乡村而去。

  情窦初开的少女多希望马能慢些再慢些,呆瓜的少年郎想着快些再快些。

  小镇前有一排杏树一阵晚风拂过金黄的树叶随风飘落,洋洋洒洒的杏叶铺满了村口的门路像是铺了一张金色地毯。

  两人下马而行徐徐走入村中,小镇名叫杏花村或许是因为镇村口前的那排杏树的缘故吧!

  此时日落斜阳眼看天就要黑了,劳作一天的村民穿着粗衣麻布荷着锄头、挑着材火、牵着老牛往家赶。三人成群结伙两人为伴相互打趣欢声笑语充斥着乡村。

  众人看见天明二人牵着马匹背着刀剑,有些不接待他们的到来。这个祥和的乡村不接待他们这样占满了血腥气息的江湖侠客。

  天明频频想找个地方借宿话音还没有落门已经掩上了!

  “哑妹,今晚我们怕是要露宿街头咯!”天明的有些打趣的说道。

  “你忘了我们是乞丐了?地为床天为被屡见不鲜而已!”哑妹眯着眼睛笑着在天明的手中写到。

  “是!是!是!你说的对”天明刮了一下哑妹的鼻子道。

  两人一边打闹走到了村子尽头,尽头有一间不大不小的茅屋门口站了一个头发花白衣服上全是补丁的老婆婆,她在门口坐着身旁另有一根竹子做的棍子。

  “悔儿,悔儿是你回来了吗?”听到天明的声音她急切的喊道。

  两人应声停下望着门前的老婆婆,老婆婆见没有允许又喊了两声。

  “老婆婆,你认错人了我们是路人!”天明附身说道。

  “不是悔儿啊!欠美意思老婆子老眼昏花认不清了,若是放到从前隔座山我都认得出来是谁。”

  哑妹捂着嘴轻笑隔着山怎么认得出来是谁呢?

  老婆婆准备起身险些摔倒天明伸手将老婆婆扶住,就在此时一根扁担不知何时从一旁打来,天明扶着老婆婆躲闪不得,一个闷声打在了天明的背上。哑妹见了立马把那男人擒住,心中怒火涌起就要揍那男人。

  那男人脖子一伸道:“你们打吧!不许伤害我阿婆。”

  哑妹伸在空中的手停了下来,原来是闹了个误会。

  “悔儿!你回来了?”老婆婆挣脱天明搀扶朝着不悔走去,不悔扶住阿婆左瞧右看。

  “阿婆,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悔儿,是阿婆错怪了人啦我差点摔倒是他们把我扶住了。”

  周不悔这才知道自己打错了好人,挠着头欠美意思的笑了笑。

  “那个!今晚你们还没有去处吧要不到我家歇歇脚,看你们的样子也赶了一天路了吧!”

  “那就打扰了!”天明抱拳道

  打一扁担换了个住处天明想想照旧划得来的。

  马匹被栓到了村尾树上也不需要草料地上就是现成的。

  茅屋里有一个卧房另有一间柴房,院子是有一套粗拙的石桌石椅,一旁另有一瓜架子两个黄瓜正挂那荡秋千呢。

  老婆婆很热情端来饭菜招待,男人忙着去收拾柴房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天明他们就睡在柴房了,总比睡在荒郊野外要强。

  周不悔不知从那挖来一坛酒拍开封泥,一阵酒香扑鼻勾起了天明的肚里的酒虫。

  三两碗酒下肚两人称兄道弟起来。

  “天明兄,这杯酒给你陪个不是我是个乡野粗汉性子急今天的打了一扁担不要往心里去!”说着举起碗一饮而尽。

  “都是七尺男儿哪来那么多小肚鸡肠!”说完也是端起碗一饮而尽。

  两人喝到了深夜老婆婆看俩个没完带着哑妹睡觉去了,天明内力加持自然比周不悔能喝。周不悔趴着石桌上喊着再来一碗……

  望着空中的月牙天明感应很是自在,或许是这里轻松惬意的生活气息让他卸下了预防。

  举着碗和月亮共饮天明也醉了,他不是酒醉而是心醉了醉在这样与世无争的生活,醉在朴实的乡野粗人。

  月徐徐高深天明和周不悔都趴着石桌上睡熟了已往,老阿婆不知何时从房门出来为两人披上了一件毯子。

  她与周不悔相依为命很少有见他笑,也不见他与别人饮酒醉成这样。周不悔心中的苦闷自然是有的只不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憋在了心里。

  老婆婆盖好毯子蹑手蹑脚回了房间,是怕吵醒正在酣睡的哑妹吧!不外她不知道的是刚刚一幕幕都被假睡的哑妹看在了眼里。

  深处江湖那敢没有丝毫的预防呢?江湖险恶是爷爷每次讲故事的开头也是结尾,这句话从他们踏入江湖开始哑妹深深的烙在心上。

  

一寸天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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