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
“不是吧?”
“又找方恒?”
“他有认识这么多人吗?”
包间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文安河和周逸安的脸彻底僵硬了。
他们想不明白。
为什么方恒这一送快递的,能够跟这么多明显有钱的大美女有交集?
两人心中犹如吃了死苍蝇一样。
无比难受!
而更难以接受的人是翁美人。
她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
她已经打心眼里认定方恒是一个送快递的了,也隔离了心中的任何理想,但接二连三的美女泛起,让她开始自我怀疑。
尤其是这红衣美女还很是漂亮。
这是各方面的碾压。
无论是气质、身材上,照旧颜值上,甚至是身家上,对她都是彻头彻尾的碾压,跟红衣美女一比,她就像那鸡窝里面的土鸡。
方恒眉头一挑。
他想起了刚进包间时,接到的电话。
“谁是方恒?”
红衣美女一脸期待的看着方恒。
方恒轻咳一声,腼腆的点了颔首:“如果不出意外,那应该是我吧,前面那通电话是你给我打的?”
红衣美女抿嘴一笑:“看来你跟我还真有缘,那是我秘书打的,只不外我恰好要经过这一片,就顺道来送一下包裹。”
“诺。”
“这是你拍卖的工具,我算是交到你手上了。”
说完,红衣美女将手里精心包裹的书筒递了已往。
同时让方恒在上面签字。
方恒没有接手,疑惑道:“我没有去过悉尼,也没有加入过拍卖会,这里面的工具不行能是我的,你们确定没有搞错?”
“绝不行能弄错,上面的信息绝对是你!”
红衣美女十分认真,在就事上,她不会有半分马虎。
也容不得她有半点马虎。
这一副字,可是价值上亿元。
出任何一点差池,她都担不起,而在出发之前,她更是亲自核对了信息数十遍,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方恒迟疑了。
他简直没有去过拍卖会,但红衣女子又这么肯定,难道是谁拍下来免费送给自己?但这不行能啊!
亦或者,这只是一个开玩笑?
方恒盯着红衣美女,询问道:“能不能将这快递拆开?我是学历史的,应该能够基本的鉴别一下。”
“可以,这是你的快递,你说了算。”
“那拆开吧。”
听着方恒和红衣美女你一言我一句,其他同学也对这所谓的文玩发生了兴趣,他们大学都是历史专业,虽然大部门都不从事这个行业。
但基础知识照旧很扎实。
文安河和周逸安更是积极,他们倒想看看,方恒一直在推脱的文玩是什么工具,他们从来就不相信方恒会有钱。
至于,方恒加入拍卖会,购置文玩,他们更是打心眼里不相信。
那不是他们能玩得起的!
红衣美女将几个美女服务员唤过来,让她们将包裹拿着,她自己亲自给包裹撕下外面的掩护层。
这里里外外一共包了三层。
密不透风!
当最后一层掩护层被褪下,众人都看清了里面是何物。
一幅字画!
“这似乎是一副字?”
“字也能进拍卖会?价值太低了吧。”
见到是一幅字的瞬间,包间内的其他人眼中都露出了异色。
他们都是历史专业,对文物都或多或少有一定了解,在文物类里,画总是相对而言越发珍贵。
字。
除了少数各人的,基本鲜少有人问津。
而这里的是一幅字。
至于时不时真的从拍卖会拍下来的,他们开始有了疑惑。
不外。
他们也没有言明。
他们没有这样的美意,去提醒红衣美女。
甚至,在不少人心中,都认为这是方恒和红衣少女专门做的一场戏,就是用来显摆自己的。
一时间。
方恒在他们心中的好感急速下降。
原本他们对方恒免单,还请他们喝了上好的龙舌兰,心中照旧很开心的,但见到方恒越来越做作,甚至开始玩弄智商时,不由极端反感起来。
“我来看看这是谁的字,竟然能入的了方恒你的眼。”
文安河站了出来。
他认为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去揭穿方恒这虚伪又伪善的面孔。
“各人可以一起来看看,究竟这可是从悉尼拍卖会拍下来的绝世珍品,世间难得一见,错过这次,再想见可就难了。”周逸安挖苦着,也站了出来。
方恒眉头一皱。
红衣美女也是秀眉一蹙,不外,嘴角更多的是无情的讥笑和讥笑。
“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
“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
文安河将这幅字上面的内容读了出来。
“这是春江花月夜,是一首题材诗,据说是隋炀帝杨广做的。”同学里面有见多识广的将这首诗的出处说了出来。
“诗倒是有千年历史了,但说这幅字是文物是有些牵强了。”
“自古以来,能够遗留下来的字画就很稀少,况且是隋炀帝的,他的字画在其时可是一绝,没原理不经过他人之手。”
“而岂论是古代照旧现代的收藏家,都喜畛刳名人字画得手后,留下自己的私章,用来证明自己曾经拥有过。”
“而你们看这幅字。”
“整篇诗字只有一个印章,这基本是不行能的!”
“这是一幅赝品!!!”
一个在文玩上有一定研究的同学发声了,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原来是假的!”
“我就说嘛,我们这些人哪有人能玩得起文玩,虽然这个赝品做工很精致,书法也很好,但终究照旧假的。”
“装模作样,滥竽凑数,也是这里没有悉尼拍卖会的人,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别人的名声可是容不得抹黑。”
在众人转变风向的时候,方恒终于想起在哪里见到过这几句诗词。
那篇推文!
上面的内容就是《春江花月夜》。
方恒定睛望去。
这幅字真的跟那副报道里面的很像,甚至险些是一模一样,在那篇报道里面同样只有一个印章,那就是杨广的。
而这也是那幅字卖出高价的很重要原因。
谁入手,谁就是除杨广后的第二人!
方恒不禁感伤。
这年头做赝品都要考究与时俱进了。
眼见越来越多的人认定这是赝品时,红衣美女冷哼一声,将画小心的收了起来,不屑道:“鼠目寸光!”
“不识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