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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孤狼传

三十、途遇惊魂,狼儿小试身手

雪月孤狼传 维慕·红 3552 2020-05-05 19:45:00

  “这是憋着一场大雨呢呀?”石超富骑在马上,用衣袖抹着额头上不停渗出的汗珠。

  “是啊,这天儿真是太热了。”狼儿趴在马车上的窗户上,把脑袋露出在外面一副无精打采,生无可恋的样子。

  石超富驾马走到窗边说:“白大人,我觉得您照旧别闷在车里了,出来透透气吧。别还没到邳州,您就脱水了。”

  “也行,我们看看前面有没有驿站,休息一下吧。”

  果真没一会儿队伍行驶到一处驿站,狼儿走到茅棚里坐下,付托店家要了一碗酸梅汤,咕噜咕噜的几口喝完了。然后对着石超富说:

  “石兄,这个味道不错,又解暑。今天我做东,给这些随从们都一人来一碗吧。究竟人家送我们去了还要再回来的,比我们辛苦。”

  “好的,白大人。”于是石超富挨着挨着把酸梅汁给各人分了下去。

  就在这时,天逐渐的黯淡下来,突然天边闪出一道白龙似的闪电,将黯淡无光的天空划成两半,紧接着就是一声巨雷,雷声刚过,就“哗哗哗”地下起了大雨,雨水顺着茅棚的屋檐往下低着,宛如一串串珍珠串成的窗帘,这雨来势汹汹,可谓是狂风暴雨,风将雨水吹进了茅棚,把各人身上的衣服打得浇湿,不外各人都还很兴奋。突然起来的大雨让原本闷热的天气瞬间变得凉爽,雨很快的就停了,狼儿把身上的衣服拖下来拧着水,石超富看见狼儿的身材,不禁夸到:

  “白大人身材真是了得啊,你看看我们同时舞刀弄枪之人,大人这腱子肉一坨一坨的,最要害是白皙啊,你看我这黑一坨白一坨的,快遇上梅花鹿了。”

  “呵呵,你可真逗,我天生就白,这是晒都晒不黑。”狼儿边说边用力甩着衣服上的雨水,又用力发抖着衣服让他不有那么多褶皱。

  “呀,大人,你胸前这红一片是受伤了吗?”石超富惊讶的看着狼儿胸口那块胎记喊道

  狼儿很是无语,藐了石超富一眼,不耐烦的说道:“这是胎记......”

  “哦,我以为大人受伤了,把我吓得。大人这块玉挺漂亮的,是祖传的吧。”

  “你话真多,捡的!”狼儿搪塞的回覆到。

  “那可好,这捡的玉才是宝,避灾遁迹少不了,大人改明儿帮我也捡一块吧,嘿嘿。”

  狼儿瞪了一眼石超富,说道:“完了没有啊,完了就上路吧。”

  “慢着大人,这前面是走就是虎跳崖了,那地儿一下大雨就塌方,现在保准已经垮了,我们走已往这人还可以翻已往,但这马车可欠好过了,我们换条路,走这边儿,绕过那个虎跳崖,天黑之前也能到漠镇。”

  狼儿将信将疑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石超富自信的说道:“我以前经常往返漠镇和湛都之间,经常遇到大雨肯定就知道了啊。”

  于是石超富带着队伍走在最前面,大雨事后的路面泥泞不堪,稀泥裹着裤腿,有些路面上的泥巴一脚下去没过脚踝,山径小路两侧随处可见被大雨冲刷后散落的土块和碎石,一些被大雨折断的树干掉在半空中摇摇欲坠,石超富在嘱咐各人小心的同时也本能的视察着四周的情况。

  “石兄,你这路走对了没啊?”狼儿骑在马背上,看着马匹深一脚浅一脚摇摇晃晃的艰难跋涉着,又看着那些朝廷的随从为了走过泥泞的山路把鞋子都脱了挂在脖子上,另有些人在后面推着马车举步维艰。

  “哎呀,白大人,您放心吧,这条路我走了许多遍了,路是难走了点,但马车至少能已往,走那边的话,是真过不到呀。”说着便用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牌坊:“看,前面那个牌坊过了就是好走的石子路面了,各人都加点油,胜利在望了。”

  好容易各人从泥泞的路面走上了好路,队伍停在路边清理着身上的泥土污渍,狼儿四周的转悠着,抬头端详着牌坊上的三个大字:伏疠坊,狼儿有些不解,一小我私家在那琢磨着。此时石超富走过来说道:“白大人是不明白这个牌坊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吧?”

  “是啊,你知道吗?说来听听。”

  石超富清了清嗓子,把手往背后一背,一副说书先生的模样,就差手上拿着一把折扇了,只听他夸夸其谈起来:“具说原来在立这个牌坊以前此地发生过一次大的瘟疫,几日之内四周的黎民险些全部被熏染发病,当地官府想了许多法子都不见成效,正在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偏远小村的郎中路过此地见此正症状,立马就地取材给黎民们开方配药,不出两日所有得病之人都得以恢复,各人给他钱财他也不收,问他叫什么他只说姓何,各人为了纪念这个何郎中就筹资建了这个牌坊,后面由于人口牵动,各人都搬到前面的漠镇了,这个地方也就只剩下这个牌坊了。”

  说着便指着牌坊下面刻着的一行小字,说:“来大人你看这,上面就刻着关于那次瘟疫的一些纪录。”

  狼儿点着头说:“哦,原来是这样,这个何郎中真是好人啊,那知道他是哪的人吗,像这种人才,应该请进宫里做御医都不外分。”

  石超富摇着头说:“各人都不知道他是哪的,只知道他姓何,他看黎民都安好后便独自离开了,也许是普度人间痛苦的天神吧。”

  就在两人聊天之际,狼儿听着身后有人喊道:“白大人。”

  狼儿转头看了一下,只见几小我私家抬着轿子停在队伍的后面,从轿子上走下来的正是赵长超。狼儿客气的回应道:“这不是参知处的赵大人吗?怎么今天出来溜到达这儿了。”

  “哈哈,我从邳州回湛都路过这里,看到这平日人烟稀少的伏疠坊这么多人,便过来看看,不意是白大人在此啊。”赵长超假兮兮的笑着说。

  “那真不巧啊,我这正准备去邳州呢,白大人就从邳州回来了。这是故意不与我相见啊。”

  “白大人此言差矣了,我是赶着回湛都处置惩罚公牍,要否则肯定在邳州恭候白大人到任呢。”

  “哈哈,我和赵大人开玩笑呢,赵大人是日理万机,我一小小御查史,怎担得起赵大人亲自恭候,以后再去邳州,我应好好款待赵大人才是。”

  赵长超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赵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上路了,就反面赵大人多聊了,日后邳州再会。”说完狼儿招呼着大伙起身上路。

  赵长超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把手上的折扇死死地捏了捏,转身上了轿子返回湛都。

  狼儿的队伍也在日落前抵达了漠镇,镇子不大但应有尽有,从酒馆到住宿,从戏院到书局,另有男子们喜欢的花月场所,狼儿一行人找了一家酒店用过晚餐后便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了。石超富的房间在狼儿的旁边,夜晚只听那房间鼾声如雷,吵得狼儿无法入睡加上肚子有些饥饿,于是狼儿起身挑起灯芯拿出义母准备的枣泥桂花糕,开始细细品尝,又从肩负里面拿出一本《古今通史》边吃边看。

  夜色融融,漆黑的天空上闪烁着着点点繁星,狼儿放下手中的书走到窗边,抬头仰望着寂静的夜空,他开始有点想念义父义母了,不知道此时的他们是不是已经就寝,或许他们也和自己一样仰望着星空再想自己。想到这里狼儿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他咬了一口手上的枣泥桂花糕,细细的品尝着母爱的伟大。他准备转身回到桌前看书时突然听见门外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期初他以为是店家小二在扫除卫生,但越听越差池。这声音不像是一小我私家的脚步声,而且每个脚步声都很是稳健,像是受过训练的练家子。狼儿轻手轻脚的往门口走去,准备开门看看到底是谁在那。谁知他刚刚走到门口,外面的人就一脚将门踹开,五六个脸上蒙着黑布,穿着夜行衣,手持柳叶弯刀的人,气势汹汹的从门口冲了进来。狼儿本能的侧身一躲,喊道:“来者何人?”,只见那些黑衣人并不理睬狼儿的问话,举起手上的刀,朝狼儿头上砍来。狼儿自幼习武,虽然不惧这些黑衣人手上明晃晃的柳叶刀,只见狼儿左躲右闪躲过这几个黑衣人的第一番攻击。此时另一黑一人绕到狼儿背后举起手上的刀再一次砍向狼儿,狼儿侧身一闪顺手抓住这个黑衣人的右臂,用力一摔一个,这个黑衣人从狼儿头顶掠过重重的摔在书桌上面,桌子也随着重重的压力四分五裂。狼儿快步上前捡起地上掉落的柳叶刀,和剩余的几个黑衣人打架起来。

  此时隔邻正在熟睡的石超富被这消息惊醒,他迅速翻身下床。冲到狼儿的房间,只见狼儿一人已将黑衣人全部撂倒,一群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见有辅佐过来,带头的那个黑衣人强忍着伤痛,从地上爬起来,喊了一声:“撤。”剩下的几个黑衣人捂着胸口、手臂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迅速的从窗户跳窗逃走了。

  石超富被眼前的一目吓得不轻,赶忙上前扶着狼儿说道:“白大人,受伤了没有,我马上去追这些人,查出他们底细。”

  狼儿说道:“这几个毛贼不是我的对手,一定是劫财的强盗,报官吧。”过了一会官府的人到了酒店了解情况,在得知狼儿是御查史时,连声致歉称一定将这行人全部捉拿归案,到时候送往邳州任狼儿发配,狼儿笑了笑说:

  “我哪有时间管这些鸡鸣狗盗之事,你们若能抓住就依法治理吧。”说完便要求石超富送客,关上房门准备睡觉了。

  经过这一番打架,狼儿的瞌睡也来了,上了床不久便睡熟了。睡梦中又在此梦到了那个熟悉的场景,差异往日这次有个从未见过的女子从火海中走出喊着狼儿的说道:“原本以为你认贼做父,现在看来是对的,你学会了复仇的技术,等你......”还没等她将话说完狼儿就被石超富的敲门声扰醒

  “白大人,您起来了吗?快下楼用早饭吧,我们好赶路了。”

  狼儿睁开朦胧的睡眼,不耐烦的回道:“来了,来了。”

  狼儿起身坐在床边,追念着刚刚的梦境,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女子说的是什么话了,狼儿心想又是这样的梦,看来到了邳州要找个医生捡点药调治一下睡眠了。

  用过早饭后,狼儿一行人迎着向阳又开始一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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