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强势的少年,叶小楼另有些不习惯。
虽然面上不显,但照旧有些心虚的玩笑道:“那个,我要说是在梦中学的你可信?”
见少年不语,照旧那么冷冷的看着她,叶小楼的笑容慢慢腿了下去。
她是真郁闷了,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原本是可以在灶房弄的,但是,她有些担忧自己给搞砸了,让贺冰她们看了笑话。
开玩笑,她叶巨细姐也是要脸面的啊,在自己的小迷妹面前搞砸,多有失形象?
所以,决定回房间,可没想到这时候崔元衡泛起了。
既然如此,躲是躲不外去了,不如逗逗他,结果---
这让她特么怎么答?
说她上辈子学的?
说了他可敢信?
会不会被当成妖孽烧死?
叶小楼不敢去赌,于是眸光一闪,坚定的道:“你还别不信,我真的是在梦中学的。”
“各人都说我神仙转世,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也不知是梦里,照旧现实中,曾经遇到个老头,他说他是个老神仙,教会了我许多工具,什么捕猎捉鱼,做美食这些,都是他老人家教的。”
古代迷信,都信奉鬼神之说。
虽然崔元衡是念书人,但是他怎么也是个昔人。
只是,这话一落,眼前的襕衫少年一脸的怀疑之色,显然不信。
不外,却也没有在开口,沉思了一会儿,又眯着眼认真的审察着叶小楼,嘴角轻翘,面带讥笑冷漠的道:“认真?”
“你的这些本事,不是跟王家学的?”
叶小楼一听,微楞,随后马上坚定的道:“虽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至于王家,跟王家有什么关系?”
“那个王致和,我一共也没见过几面,更是没说过几句话,能跟他们家学什么?”
...
随后赶忙讲明立场,她就算在缓慢,也明白了,她这个小相公预计是嫉妒了。
好吧,嫉妒可能不至于,但是自己的妻子跟前未婚夫家牵扯不清,怕是搁谁都不愿意。
而且,自己会说成语,会狩猎又会厨艺,搁谁都得多想,更况且是崔元衡这样的天才少年?
而且这事儿照旧要尽快找个借口,否则以后容易穿帮,所以,趁此时机,不如把这事儿做实了。
横竖外面都传她神仙转世,仙女下凡,冲喜救了他的命,在多点其他的本事,应该也没什么吧?
果真,叶小楼说完这话后,眼前少年的脸色好了不少。
看她的眼神也不在是审视,反而变的十分严肃。
“我不管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本事,但是,今日之事,万不行传出去。”
“哦”。
叶小楼灵巧的点了颔首,而崔元衡照旧不放心道:“这制糖之术,牵扯甚广,我们基本太浅,恐遭祸殃,所以,暂且不易声张。”
叶小楼一听,明白了。
怀璧其罪的原理她自然懂,于是慎重的点了颔首道:“放心吧,我懂。”
少年见她认真,点了颔首,随后就是缄默沉静。
两小我私家在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将斗中的白糖倒了出来,约莫一斤红糖,就剩下三两多的白糖,可最少却能卖三两银子,成本也不外四百文,真的是暴利啊。
这样的利润,如果没有后台的话,怕是小命都难保。
叶小楼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多好的一个赚钱法子呀,可惜了。
不外相比于这些,命更重要。
虽然,现在的崔元衡也让她另眼相看。
面对这么大利益诱惑,这才不外十八岁的少年,竟然如此沉的住气,如此的睿智冷静,思考周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这也越加让叶小楼坚信,这小子绝非池中物,诶,可惜了。
...
俩人利落的将白糖收好,可能有了配合的秘密,所以感受亲近了不少。
因此乘隙借了一些纸,崔元衡以为她用来练字,也没多想就允许了。
究竟之前罚她的字写的十分工致,不急不躁,如今勤勉勤学,他自不会吝啬。
只是,崔元衡一直在视察着眼前的少女,她说自己是神仙转世,崔元衡肯定是不信的。
可若不是,又怎么解释那天发生的事儿呢?
他很确定,那天眼前的少女肯定给他吃了什么仙丹妙药,否则他不会好的这么快。
而且,他这几日感受自己越发的好了,曾经身子骨发飘,走几步就气喘吁吁,可是现在明显获得了改善。
可让他感应苦恼的是,自己总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她。
就好比现在。
眼前的少女皮肤白皙细嫩,月光打在她的脸上,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小脸圆润无暇,卷翘的睫毛微颤,琼鼻,嫩唇,呼吸绵长的躺在榻间,散发着迷人的馨香。
崔元衡就觉得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阴差阳错的俯下了身子。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高气爽。
叶小楼早早起床,而身边的少年早不知所踪。
她也没在意,横竖她也习惯了,只是洗漱事后,照镜子,突然发现今天的唇怎么有些肿呢?
她咬了咬唇,虽有疑惑,不外也没当回事儿。
哪能想到昨夜有人趁她熟睡占她的自制啊。
而且,照旧崔元衡那样一个禁欲系的少年。
也不知是怎么了,以前她的觉很轻的,稍有响动就会醒,可自从来到这儿,也不知道是这里的空气好,照旧这让她感应放心,险些都是一觉到天亮,睡的叫一个沉。
出门后,跟往常一样练习了一番小弟,做了一番高强度的拉伸训练,出了一头大汗,服用了三滴灵液。
用饭早饭,周氏和贺虎,另有她婆婆贺氏带着崔玉兰,架着里正家的牛车,又一次去了镇上。
虽然,带走的另有她陷阱里抓的两只兔子。
不错,这俩兔子算是被强行上缴了,还说什么怕她乱花钱,帮她存着。
叶小楼不由得撇了撇嘴,到了贺氏的手,钱还能拿回来才叫怪了。
她想存钱的路子又堵死了一条。
这可不行,她可没有那么好的觉悟,要把自己赚来的银子全都上缴。
因此待人走后,贺家的人挖野菜的挖野菜,种地的种地,去河滨看鱼的看鱼,等各忙各的时候,叶小楼则来到了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