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苗是县城钟翠酒楼的小二,每月人为差不多有一两,五天轮休一次,每次从县城回来,还能从钟翠酒楼里打包一起剩下的肉菜或糕点回来。总的来说,这是一份很不错的活。
再加上赵苗自身长得不错,赵家村有挺几多年想嫁给她。
只是在这个十五六岁就该结婚的年纪,如今十八岁的赵苗并没有结婚,张修远偶然间听说,是赵苗主动不那么快结亲,说是想寻一个相互喜欢的夫郎。
“这么来找我,苗女人是有什么事吗?”
赵苗对上张修远清澈透亮的眸子,企图从里面看出什么,可却什么都没有,她张了张嘴,数次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远哥儿,你在和谁说话呢?”
陪同着是声音,院里一抹窈窕的身影徐徐走来,她或许是刚沐浴完,披散的青丝有些湿漉漉,昏黑暗的光线下,依旧可见她明艳感人的小脸。
来人正是刚沐浴完的赵楚楚,她一出房门,就听到张修远在院子外和人说话,联想到这几日那跟踪他们的人,赵楚楚心下一沉,连忙来看。
只见门外站着一容貌清秀的女子,在她泛起的时候,女子视线落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审察着。
赵楚楚瞥了一眼,视线在女子胸前顿了下,唇角抽了抽,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你怎么又不擦头发,等会就要睡了,头发不干就寝是要落下头痛的毛病。”张修远视线落在她还滴水的头发上,拧眉。
赵楚楚走出去,和手指勾了勾张修远的掌心,讨好道:“我知道的,不外夫郎,我的手这几日耕地有点酸了,你等下帮我擦好欠好。”
张修远没多想,颔首,这几日妻主将种田的事一手包揽,她的辛苦他看在眼里,而且作为夫郎,帮妻主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也是应该的。
获得张修远肯定的回复,赵楚楚唇角勾起,余光瞥了眼门外的女子,看到她白了一瞬的脸后,心里哼哼了几声,在情敌面前秀恩爱真开心啊。
什么叫杀敌于无形,这就是了。
男子清隽舒朗,眉眼如画,女子身姿窈窕,五官明艳,两人站在一起,恍若璧人,似乎谁都插足不进去般。
眼前的一幕,刺痛了赵苗的双眼,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远哥儿,这位女人是谁?”赵楚楚像是终于记起门外有小我私家般问张修远。
张修远介绍起赵苗,又将赵苗一家资助他们的事说出来。
“原来是苗女人,谢谢你们之前帮远哥儿一家。来日有时机,我赵楚楚肯定酬金你们。”
“酬金就不必了,那都是小事,不足挂齿。”
两人又尬聊了几句,赵苗终于再也待不住,告辞离开。
赵苗走了几步,转身转头。
隔着篱笆,她看到赵楚楚的手挽着远哥儿的胳膊,两人的身子依旧是紧挨着,而一贯淡漠疏离的远哥儿却似乎习惯了般。赵楚楚似乎低声与他说着什么,张修远唇角勾起,含着轻轻浅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