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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僧医记

第二十一章 歌舞

大唐僧医记 风无常府 3076 2020-05-19 23:09:56

  听到事情的结果后,张潮有些受惊,五百婆罗门,说赶出国境就被驱逐出境了。现在婆罗门这么不值钱?初中的时候历史书告诉了他印度有四个种姓,而且婆罗门是高屋建瓴的,而且印度种姓间有着很是严酷的制度。所以他一直以为在印度婆罗门是可以横着走,差不多跟他们的牛似的。而且这么高尚的种姓人数应该不多。

  哪知道真实情况是在戒日王这个时候,婆罗门多的跟萝卜似的,简直就是萝卜价嘛,大手一挥就剥夺了500婆罗门的政治权利。不外他没有太纠结于种姓,他很清楚这种制度只能在上古的时候哄哄愚民,等大伙拳头都大了,结实了,我拳头大的打人,谁还能拦着?

  不外把这么多人驱逐出境,张潮心里暗自觉得不妥,虽然赶出去了,但是五百人聚集在一起照旧一股不小的力量。而且身为婆罗门,想必他们有自己的尊严,预计就算到邻国应该也能获得不错的待遇。殊不知这是在放虎归山?离开来发配流放不行吗?还真别说,张潮的担忧在几年后还真成真了!

  大火以及刺杀风浪很快就已往了,黎民很快又陶醉在欢喜的海洋之中,恰似压根就没发生过什么一样。真就似一阵微风轻过,一时吹皱了池春水,疏忽之间,又不见了痕迹。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晴空朗朗,万里无云,的晴天气。而曲女城法会的辩经会还只是过了一半!

  追念起昨天印月神神秘秘,偷偷摸摸的递给他一份“请柬”,张潮忍不住老脸一红。以前他哪有过这种待遇,他呀,在学生时代都没跟女生递过小纸条!在朋友面前吹的跟花丛老手似的,可基础就没有实战经验,连模拟都没有!这下被美女主动,私下,神秘的递了纸条,他愣是一晚上没睡着,有点想入非非,老脸一阵一阵潮红。今早支支吾吾的腆着脸骗玄奘说身体不舒服,就不随着一起出去了。玄奘虽然不会不允许,但是看他整小我私家怪怪的,临走前看张潮的那种眼神简直让他羞得想转到缝里去。张潮脸皮厚虽厚,但那不也得对人对事是不是!

  煞有其事的整理了下行装,掏出一面小铜镜,对着镜子摆了若干姿势,越看越觉得自己俊朗无比。这不是空话吗,就以前的铜镜,能有几多清晰度,脸上的小痘痘,黑头,黑痣,基本上是看不到了,就朦胧一个影,像用P图软件处置惩罚过的一样。所谓朦胧美怕就是如此了。

  摆了摆觉得还不够,张潮又呲了呲几个心情,傻乐,然后又觉得自己的行为蛮幼稚,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嘲了嘲:“煞笔!”然后把镜子甩到了床上,赴约去了。

  “善逝早!”

  张潮刚出门,就被眼前的阵仗给吓到了,宫女们齐刷刷的站成了两排,五步一人,排的老长了,感受望不到边际一般。张潮带着一脸受惊的心情徐徐前进,所过之处两旁的侍女无不恭顺重敬的俯首清诵“善逝早!”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绕过了几多间宫殿,长长的迎宾大队终于在一个陌生的广场边到了尽头。张潮也由起先的惊讶,慢慢平静下来,接着就开始疑惑起来,这印月公主今天玩的是哪一出?

  他有心想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开口,两旁的宫女就已经开始无声的退下了,张潮唤了几声也没人应他,搞的还怪神秘!

  接着前方就来了个女官,他认识,是印月身边的贴身侍女,叫依娜。可给他逮着人了,赶忙已往,问:“依娜,这怎么回事?另有,公主呢?”

  依娜笑笑,不多说:“善逝请跟我来,公主就在前方。”

  张潮审察了下这个陌生的情况,在他眼里这是一个刚建好的宫廷式大广场,石头修建为框架,修饰以金银,闪得晃眼,幸亏绿化做的不错,有花有草,还蛮悦目的。但若是在才情高绝的人眼里,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就似湘夫人中所写的,“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这般意象了。

  依娜把他带到了一个类似主席台的地方,那里用毛毯精心铺了个席位,前面还摆着好几金盘的瓜果。依娜做了个“请”,意思那就是给张潮准备的。

  张潮向前小心的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依娜,眼乜了乜那个位置,或许意思是问她,让他坐上去?

  也不知道依娜懂没懂他的意思,照旧笑着,做着“请”。在依娜的注视下,张潮一步三转头的靠近了席位,再蹲下来,先用手按了按毯子,发现是实心的才放心得坐了下去。

  依娜在一旁看得想笑,善逝真是胆小,还怕我们欺负他不成。不外这也不能怪张潮,弄了半天他现在还不知道印月摆的是什么名堂,一群宫女今天都神经兮兮,神秘兮兮的,他不疑神疑鬼都不行。

  看着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依娜就快速的退下了,张潮一看,差池啊,这么一个个都又溜洁净了,立马起身:“哎哎,依娜,嗨!依娜!”

  哪知他越叫依娜溜得是越快,一下子不见了影,张潮只能坐回去,心里暗自骂了起来。不外一会他身边又来了两个侍女,一左一右远远站着。张潮马上换起笑脸,盈盈地问道:“小女人,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侍女回以笑脸,但却什么都没说。

  “公主,你们的印月公主她去哪了?”

  侍女仍旧笑眯眯。

  看侍女们不为所动,张潮心里又骂了一句,这都什么事!难道一个个都聋啦?哑啦?在搞什么啊,早知道这个印月鬼精鬼精的,这次又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就不应该来!呜呼!大意了,照旧大意了呀!

  “哎!”张潮四十五度仰望起了星空。得!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一叹一望,那可是有考究的。搁京剧里,这一叹,是叫板,要开腔起唱了。他啊,差不多,架势这么一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戏来了!

  一声长叹,一望深情,另有个特此外考究,那就是要双眸稍含些泪水。别怀疑他眼泪哪来的,你打完哈欠你眼睛几多也能湿润起来。

  叹完天,张潮又低起头,长长对地叹了声,似是自语:“哎,想我从接到邀请后就恭顺重敬的焚香沐浴,今晨早早的就起来听候公主的召见,何曾想到竟被遗弃到这里,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他将双手插入了发中,一副抓狂,纠结的模样。实际上呢,一双贼眼珠子滴溜溜悄悄的瞥着那两个侍女。其中一个呢,或许比力年轻,性子也比力急,听他这么一诉苦,就想张口辩解。有戏!张潮心里瞬间活泛起来。可是另一个侍女就不这么好搪塞了,“嗯哼!”,清了声嗓子,另一个侍女就把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吞了回去,让张潮的计划全部灰飞烟灭。

  苦也!沮丧的张潮只好收拾下心情,皱着眉头默默的吃瓜。

  还好没过一会,他正劈面的广场上就有了消息,先是左右上来了两班乐师,奏起了管儿、弦儿、鼓儿。再接着就是入场了一排排宫女,左右间隔而入,鳞次栉比,随着乐曲手舞足蹈,时而结成方阵,时而幻化成花阵,着装艳丽,行动大方,倒也颇值得一观。

  “搞这么大的局面,这是做什么?”张潮手里抓着一瓣瓜,边嚼边嘟囔着。

  但是就在舞女翩翩之间,张潮突然发现广场里徐徐多了些工具,多出了许多花苞,裹着绿叶的花苞,有大有小,最大的有近2米多,其他大的有半人多高,小的也有一二十公分高。形态娇人,朵朵鲜活可爱。

  不外这都不带悬念的,按张潮多年阅剧或是生活经历来说,这大的花骨朵里面肯定是藏人了!而且肯定是这个最大的里面估摸着就藏着印月了。

  果不其然,在雄伟的开场乐铺垫一会后,先是十来个半人高的花苞打开,里面是一个个蹲着的侍女,起身旋舞轻轻吟唱“啊~~~~~”,歌声婉转感人。

  紧接着随着配景的鼓声隆隆,似乎一点一点都点在最大的花苞上一样,花苞随着一点一点的舒展开来,印月公主的身形也逐渐显露出来,同时也有动听的歌声传来:

  “春天悄至,杜鹃鸟悦耳啼鸣,

  南来的摩罗耶山的香风轻拂,

  惊动了少女的窗帘,

  啊!少女啊少女,

  这是何等美好的少女啊!

  面容如皎皎明月,俊眼笑若莲,

  颜色胜黄金,黑蜂让秀发,

  蹙动的双眉,猩红的唇瓣,

  啊!可这为什么会使人惆怅。

  看那西边云朵紧搂着晚霞

  谁人见了不起相思情?

  少女的白颜男子又在哪?

  在夏季里?在洗沐浴室里?

  在清风中?在宫禁内室中?

  哦~别再让人的心受尽抓挠了,

  我已用清净的檀香水洗净,

  何时能使我的醉意、欢心尽情释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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