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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继续皇位好了

第五十八章:人都有…

那就继续皇位好了 魔女扎克 2015 2020-06-17 23:46:22

  江秋自小在山中长大,没见过人们庆祝丰收时的热闹场景,但齐恩凡怎么说也是一位皇子啊?这舞看起来鸠拙又欢快,和他平日端端而立的形象也太不切合了吧?

  江秋马上回忆起来,初次见齐恩凡时,他那身上衣衫被烧穿几个破洞却又满身湿透的模样,还嚷嚷着要交锋的场景,别人只见到他此时现在的滑稽场景,而对于江秋来说,这是双重笑料,她登时笑得喘不上气来。

  齐恩凡跳着跳着,为了回应众人的回声,他转头望了一眼,脸上是半嗔半恼的神情。

  但其实他心中也煌2的很,众人见了这舞皆大笑,这即是在天子面前失仪,父皇也并未作声喝止,想必父皇见了也是很欢喜的了。

  齐恩凡自信满满地回过头来去看高台上齐思贤的反映,谁知齐思贤脸上全无半点喜色,只是怔怔的,恰似陷入了什么神往的回忆一般。

  齐恩凡不舞了,其他人也不笑了,都怔怔地望着天子。

  江秋兀自捧着肚子笑得欢呢,基础不想停下来,但周围都平静下来了,江秋也得硬生生止住,擦一擦眼角旁笑出来的眼泪,欲抬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孟良音见到齐恩凡陡变的神色的下一秒便马上看向齐思贤,原觉齐思贤定能很快察觉出自己的失态,哪知全部人都发现了,天子依旧未能回过神来。

  他只得作声提醒,像要叫醒一个舍不得叫醒的孩童,他轻轻唤了声:“陛下。”

  陛下陷入的似乎是美好的回忆,因而眉头稍舒,陛下常因国是烦忧,近日来更是因一件未完成便寝食难安的大事整日苦思对策,许久未发自内心深处的舒展笑颜了,现在孟良音又怎会舍得打断他?

  齐思贤听到孟良音召唤,方如梦初醒,看看众人,又看看孟良音,话语滞在喉咙里,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但究竟是九五之尊,很快他敛下心神,神色自若地向齐恩凡发问:“凡儿,这乡间舞蹈,你去哪里学了来?”

  齐恩凡深觉父皇眷注众生,凡事总为黎民思量,是一位明君,经常削减开支,戒奢戒欲,自己身为皇子,理应向父皇学习,为众人之模范。

  再者他虽不明今日父皇为了何事忧愁,正想借父皇生辰这日使个法子博父皇一乐,想起小时候随父皇黑暗出游时正逢秋收在乡间见过人们丰收后载歌载舞的景象,一个激灵。

  何不就在军营为父皇演出这个?料想父皇定能明己心意,届时大感宽慰也不无可能。

  他自小性子便燥的很,父皇去哪里,他整日待在皇宫,自然也想随着父皇出去,他又是老妖,不外分的要求,天子便依了他,只说不行落了文武两业。

  齐恩凡自然一口允许,因此他便比此外兄弟姐妹出宫多谢,对于民间事物景象,也就了解多些了。

  这舞简朴的很,也许正因如此,看过几遍后竟不能忘,那笙鼓作乐的旋律,也总在脑海中盘旋,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如知后世有“洗脑”这个词,用来形容那也是再合适不外了。

  他演出时兄弟和将士们都笑他,他回目瞪视,倒也不是真的气恼,反因各人的反映兴奋,却不懂父皇为何脸上变色。

  他慢条吞温地问,眼神中有一点紧张,“父皇,可是儿臣跳的欠好?”

  齐思贤原本陷入温柔回忆,但清醒事后,现实和回忆的距离在他心上打了一拳。

  他意识到那永远也不外回忆而已,故人早已香消玉殒,回忆中诸般情景,难再现。

  他摇摇头,脸上是慈和的微笑,“不,凡儿有心,为父又怎会在意舞跳的究竟如何?要我说,要是跳的欠好,这叫果真露丑,凡儿宁愿果真露丑,也要为为父献上这样一份‘大礼’,哈哈,这实在是万般难得的勇气。”

  齐恩凡获得父亲夸奖,自然是很欢喜的了,立即一揖,“儿臣受教,儿臣还未演示完,情父皇命下,让儿臣现在继续才好。”

  齐思贤点颔首,这齐恩凡低着头,却也不知道他如何知道天子颔首了,立即回道:“是。”接着便直起身来。

  江秋刚刚一笑中断,老大的不爽,也老大的奇怪,这天子老儿怎么诸多心事一般?呵,可见当得了这天子,却也纷歧定是什么令人快乐的事情,在这一点上,他反倒不如自己这个毫无实权的将军了。

  听得他父子二人对话,倒也觉得齐思贤说什么露丑才是勇敢这一番话老有原理,心中对齐恩凡印象也好了几分。

  这皇子离奇的紧,但孝心却也有,他伸个手指头便能要来锦衣玉食,但再怎么上好的锦衣玉食也是他老子给的,对老子好点,在众人面前干“皇子跳舞”这种实为众人平生未见的事情也不露怯,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江秋不知为何,思及此处心中某处感应些许酸楚。

  她心想:所幸我没有父亲,说没有倒也不合适,人都是有父亲母亲的,但我从来未见过她父亲,不知道我父亲是谁,就可算是没有父亲了。没有父亲,自然也差异为父亲庆祝生日,也不用去想这许多花招来讨他开心。

  她又忍不住多想了一点:呵,跳舞这些花招,他齐恩凡能想到,我江秋便想不到么?要说为人庆生,我认真起来,只怕千个百个主意我也想的出来。

  人都是有生辰的,就像人都有父亲一样。

  但江秋从小就欠好奇自己的父亲是谁,她心里觉得母亲惨死,父亲却半点音信没有,也从无怪人来找她认亲,想来他是全然不在乎她母女俩的,父亲既没有掩护好母亲,也没有要抚育她的意思,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留香婆婆抚育她长大,就是她的亲人,她十八年来,一直便这么想的。

  如今留香婆婆已逝,她虽身负母亲之仇,却也经常提不起劲儿来,只觉一人孤苦立于世上,实在孤苦伶仃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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