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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从当国师开始

第十八章 今夜无眠

修仙从当国师开始 林阿鹿 2866 2020-04-24 19:33:27

  北静王府。

  安辰的突然泛起,一举扭转了战局,刚刚还不行一世的黑衣人被轻易击溃,此时倒在废墟瓦砾中,生死不知。

  安辰一手托着虚脱的云天意,一股精纯的真气徐徐渡了已往,助他快速恢复。

  先天武者的真气效用自是不必说的,片刻功夫便让云天意从力竭晕厥中苏醒过来。

  “安前辈......”

  云天意已抱了必死之志,却也没想到会在最后一刻被救下来,见来人是安辰,便猜到了是安辰救了他。

  只有先天妙手才可能击败那黑衣人。

  “嘘,别说话。”

  安辰示意他好好调息,见府兵及其他众人忙着清理地室上的废墟残骸,营救机关下的北静王,便让云天意自行运气疗伤,自己则上前去看那黑衣人的情况。

  衣袖一挥,一股气浪将黑衣人身上的灰烬碎石尽数拂去,安辰将他脸上的玄色面巾一解,马上露出来一张熟悉的面庞。

  果真是那夜国师府见过的国师门生,现在已是口溢鲜血、人事不知,有出气没进气了。

  随着口中鲜血流出来的,另有一些难以辨认的组织,其胸肋处软得像豆腐一样,里面的骨头全部稀碎,显然内伤极重,已处于弥留之际了。

  “唉!”

  安辰轻叹一口气,原来那夜将其迷晕之时自己就可以取他性命的,只是觉得没须要,就没动手。

  却不想才时隔几天,此人就上赶着把自己的小命送到了自己手里。

  看来是天注定,国师这名门生的性命要由他安某人来收割。

  只不外他现在还不能死,此时他在世比死了有用。

  安辰将手搭上云葫的手腕脉搏处,一股精单纯气渡了已往。

  饱含灵气的真元一渡,云葫的情况立即改善了不少,气息渐匀。

  虽然现在他现在内息全催、肝胆俱裂,但也能保其三五个时辰的生命了。

  正当安辰放松之时,却见云葫印堂处蓦地泛起一道小虫般的黑气,并迅速蔓延至全身。

  毒!

  云葫此时已经是半死不活了,哪里还能反抗毒素的侵袭,安辰的真气此时竟也不中用,那毒素基础不惧真气。几个呼吸之后,云葫脑袋一歪,便彻底没了气息。

  人是已经死得透透的了,但其全身皮肤在毒素作用下还在连续变黑,并不时爆出一个个痈疽疔疮出来,玄色的脓血随之流出,十分恶心。

  不用片刻的功夫,整小我私家便没了人样,化为了一滩黑褐色的脓血,只勉强看得出人形。

  此时北静王也已经被救了出来,看了一下云天意的情况之后,连忙到了安辰这里,却只见到了这一滩污秽的工具。

  “是什么人,看到了么?”

  刚刚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北静王面色凝重。

  “国师门生,三角眼的那个,不外已经死无对质了。”

  “是云葫!”

  北静王和广云子及其一众门生打了几年交道了,一听是三角眼,便知是云葫。

  他闭上了双眼,揉了揉拧成一团的额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显得有些疲惫。

  “此番多亏你实时泛起,否则......”

  “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

  安辰饶有兴趣的看着似乎累极的北静王,有些玩味。

  他少少在旁人面前体现出内心的真实感受的,总是一副恬淡如水的模样。

  不知是今日惊吓太过,照旧见到安辰这个老朋友,放松了心神。

  安辰神思一动,突然道:“有人来了!”

  感知之中,北静王府外泛起了三五成群的带甲之人聚集,应该是卖力京城守卫之责的巡防营或者禁军到了。

  “启禀王爷,巡防营统领郑克志大人和禁军大统领林宗宪大人到了。”

  果不其然,立刻就有下人过来禀报。

  巡防营属忠顺王节制,有拱卫京城之责,此时来虚应故事了。禁军守卫皇城,是代表天子过来的。

  北静王点了颔首,付托道:“部署贵客到听音阁歇息......”

  转头又对安辰道:“你且先在听音阁住下来,我去打点一下外面。”

  “好。”

  北静王付托了云葫所在的那一片血污不能动,领着王府属官去府外接禁军和巡防营主官进来说明案情,并进行勘测、检验。

  只可惜云葫已经化为了脓血,否则广云子和忠顺王便难辞其咎了。

  伪法器玄铁剑作为行凶之器,也暂时封存了起来。

  安辰则在王府管事的领导下,住进一座叫做听音阁的楼宇,虽是王府雕梁画栋,但结构还算十分雅致。

  “此乃王爷失业休沐时常来居住的所在,十分幽静安宁,之前从未住过旁人,周围几栋房舍是藏剑山庄的几位侠士居住的,贵客若不满意还可以再换一间。”

  “不必了,此处甚好。”

  安辰微抬手背示意不必。

  “那便不打扰贵客休息了,王爷说打点好案情之后,会来此处与贵客品茗,还请贵客暂不要就寝,若疲累了可以在榻上小憩片刻。”

  “嗯,我知道了。”

  对安辰这等先天武者来说,一夜不睡算不得什么,十天半月也照旧精神百倍。

  管事躬身退下,安辰则是来到了三楼,这听音阁是周遭修建中最高的一栋,可以远远眺望整座王府约莫三分之一的面积。

  安辰远远望着坍毁的寝殿偏向,那里有众多火炬映出的火光流动,时不时还传来猛烈的争吵,显然忙碌异常。

  堂堂亲王深夜遇刺,王府寝殿惊天一塌,一名新的武道先天突然降临。

  王府周围的瓦肆酒楼中,不知有几多庙堂、江湖势力有眼线驻在此地,专门卖力监控北静王府一举一动,现在也被惊掉了下巴。

  京城虽被五军都督府封锁,但城内诸多江湖势力驻京的机构纷纷发出飞鸽,将一封封密信送往各地山门。

  今夜注定不会平静,也不知几多人无眠。

  不外真正的风雨,只怕还在明日的朝会之上。

  希望太阳出来能驱散阴霾吧!

  窗边,安辰还看到了一小我私家。

  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里,一个孤苦的背影,抱着一把断剑,面色苍白,神情降低。

  是云天意,他真气消耗不少,且负伤在身,竟也没有去疗伤调养,而是在院子里抱着残剑独自神伤,还真是一个剑痴。

  刚刚一场精彩鏖战,安辰对这位年轻人的剑道精神很是欣赏。

  而且他最后以命换伤的一击实在令人印象深刻,安辰隐隐从很是久远的影象中,想到一种武学。

  那照旧上一世的影象,是从一本著作中看到的。

  不外却不是剑法,而是一种枪法,但其理念应该是可以通用的。

  其招式很是简朴,无非一些常见的刺、劈、撩等,再辅之以简朴的步法贯串即可。

  听起来简朴得简直有些简陋,但其真正的精髓乃是一个字:“攻!”

  攻也是攻,守也是攻!

  哪怕全身皆是破绽,哪怕下一刻便会被对方击杀,也要攻击,而且要攻其之必救,不留任何退路。

  只攻不守、只进无退、得寸进尺!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以势凌人、越战越勇。

  虽然,遇到云天意与云葫对战的这种情况时是不管用的,究竟武器条理上有着本质差距。

  但安辰觉得,这样的剑法,才具有真正的‘剑意’。

  正当安辰联想许多之时,北静王也终于送走了禁军和巡防营主官,另有厥后赶来的京城其他衙门,以及他自己辖管的工部、礼部诸人,收拾了一下心情,来到了听音阁。

  听音阁三层顶楼露台。

  安辰与北静王相对席地而坐,当中一张檀木小几上热着茶水,摆放着茶匣茶具。

  北静王屏退了左右,亲自煮茶、倒茶。

  虽然,也亲自品茶,这个没法用旁人取代。

  “深夜品茗,影响睡眠啊!”

  见北静王今日有些神思倦怠,安辰故意打趣道。

  “呵,今夜无眠。”

  北静王难得露出笑容,也不知说的是当前对坐饮茶的二人,照旧忠顺王府、国师府,或者今夜所有京官包罗宫里,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检验的结果怎么样?能指认后面指使之人么?”

  北静王徐徐摇头,专心烹茶。

  “毁尸灭迹,只有府内众人听得黑衣人自称‘道爷’,但皆是府内亲卫,此证无效,徒费口舌而已。”

  安辰无奈颔首,国师和忠顺王敢于铤而走险,自然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就算失败了,也拿不到任何实证。

  “对了,云葫所持玄铁剑现在那边?”

  “巡防营想要,我没有给,让禁军拿去给陛下了,怎么了?”

  巡防营统领是忠顺王的人,北静王自然不会让其带走凶器。但玄铁剑作为证据,总是要交出去的,便给了立场中立的禁军,直接上呈天子。

  “可惜。”

林阿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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