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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这个王爷

第49章挣扎

放开这个王爷 罗幕遮香 2076 2020-06-02 07:00:00

  沈璟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手一挥,流风就带人进去搜了,屋子不大,片刻就出来了。

  “没有。”说完流风带人退了出去。

  钟羽澜十分不满,抓起他的外套扔给他:“什么意思?沈令郎解释一下吧。”

  “追捕刺客,”沈璟顿了一下,“你和凤鹤是怎么回事?”

  “这似乎跟你没关系吧,没有此外事,请你离开,我要睡觉了。”钟羽澜没好气的推他出了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插好。

  沈璟带人离去。

  凤鹤从里面出来,让钟羽澜粗粗的包扎一下便趁着夜色离开了。

  离开平南侯府,沈璟失了追踪偏向,站在原地追念搜查的情形,衣柜里那团玄色工具是什么?

  难不成凤鹤宽衣和她睡在一起,伪装成……

  想到这里,沈璟又气又急:“回去!”

  听云小筑的门再次被暴力踹开,钟羽澜翻身坐起:“又是谁啊,你有病吧!”

  沈璟险些是冲进来,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剑,一把把钟羽澜拉出来,将被褥抖的极为凌乱,还把帐子扯了下来。

  “到底找谁?你把我这里弄得这么乱,让我怎么睡?”

  不理会怒气冲冲的钟羽澜,沈璟从衣柜里拿出那团玄色的工具,抖了抖,是件夜行衣,大吼一声:“人就在屋里,给我仔仔细细的搜!”

  然后掉臂钟羽澜的恼怒,从衣架上抄起外袍就给她穿上。

  屋里的烛火被全部点燃,灯火通明。

  你还真是心细又多疑啊。

  堂屋,沈璟抖着玄色的夜行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钟羽澜懒得理他,抿唇不语,不大功夫,流风端着放着带血迹纱布的托盘出来,放在桌上。

  咬咬唇,钟羽澜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就是不说,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敢不敢抓我回去。

  “蕾蕾,人呢,藏哪儿了?”沈璟一步一步逼她退却,知道身后开着长桌,一屁股坐下去,再没退路。

  沈璟双手支着桌子把她禁锢在狭窄的空隙当中,身子一点点矮下去,钟羽澜最终躺在桌子上,暧昧至极。

  钟羽澜双手覆在他胸口,不许他距离更进一步挑眉:“走了,人家突然闯进来,拿刀逼着我,我也没措施。”

  沈璟气急又拿她没措施,薄唇险些挨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薄而出:“长什么样,画下来总可以吧?”

  钟羽澜侧了侧头:“蒙着面,没看到。”

  “啊——”沈璟大吼一声,一只有力的大手卡在她的脖颈上,手虽然用力却没舍得真的下手,最终咬牙切齿的夺门而去。

  跟来的暗卫大气都不敢出,能把主子气成这样,自己还能全身而退的,恐怕就只有里面的那位女人了。

  ……

  天刚蒙蒙亮,钟长林就醒了,冷的满身发抖,便知道自己还在发烧,就从稻草堆里摸出药瓶吃下一粒。

  侧耳倾听,外面的守卫似乎睡得很死,就悄悄吃下那两个鸡腿,这次可是真的惹恼了他们,想要活下去必须吃工具,只要挨过十天等放榜的那日,他们总会放他出去。

  不,用不了十天,或许他活不到放榜那日了。

  平南侯虽然胆小谨慎,但精明强干,又是当朝二品大员,在朝中人脉甚广,想要在他手底下翻身,简直是白昼做梦。

  至多拼个鱼死网破而已,他得不到利益,钟长风的仕途尽毁,两败俱伤的局面。

  绝对不会有他胜出的那个结果。

  不行,这是他最后的时机,绝不能就此放弃。

  钟长林依旧趴在稻草上,思索对策。

  若是默出在贡院写的文章,一定会被他们灭口,然后再安上一个畏罪自尽的罪名,照旧自制了钟长风。

  若是不写,肯定还会遭到毒打。

  若是拉钟正松下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即是罪臣之后,同样断送了自己的仕途。

  时间过的很快,太阳高悬在天上,快要午时了,他们应该快来了吧?

  钟长风温润的笑容逆光而来,穿着云靴的脚绝不客气的踩在钟长林鲜血干枯的背上,用力,旋转,刚刚结痂止血的伤口全部撕裂。

  “啊——”钟长林惨呼一声,背后的衣服再次被鲜血浸透,扭头凝视着那小我私家面兽心的弟弟,“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以为你不写父亲就没措施了吗?”钟长风松了脚,从小厮手里接过沾了盐水的鞭子,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一声声的惨叫传来,惊走了树上的鸟儿。藏在树后的阿晋随着鞭子的节奏不停的哆嗦,七尺高的男人眼泪流的哗哗的。

  “写不写?”

  钟长林唇上咬出了血,哆嗦着吐出两个字:“不写。”

  ……

  周妈妈端着一碟糕点进来,满目忧伤:“四少爷又在挨打了,老奴刚刚偷偷去听,叫的那叫一个惨,真不知道会不会被活活打死。梅姨娘只知道给夫人跪着,不知道去求侯爷,四少爷摊上这么一个无能的娘也是倒霉。”

  钟羽澜提笔的手停在半空,一滴墨落在宣旨上,画就此作废,画中的人正是失踪多日的裴轼。

  “他们可真下得了手,嫡子庶子都是儿子。我就想不明白,父亲为何不许庶子出头,庶子风物,他脸上不也有光吗?”

  “哎,老奴也想不明白,夫人执意如此,侯爷竟也惯着。”放心糕点,周妈妈拿起她的画作,和寻常画作差异,看着甚是可爱,“这是谁啊?”

  钟羽澜莞尔一笑:“二表哥,很照顾我,教了我许多工具。周妈妈为何这么体贴四少爷?”

  话落,周妈妈居然抹起泪来,拉着她坐下:“老奴看着四少爷长大,四少爷没有奶娘,娘亲又是梅姨娘那个没本事的,从小就是一小我私家玩,不招人待见,无论学什么都比别人多用许多功夫,老奴总想着等他长大了就好了,就没人欺负他了,哎,未曾想,长大了更糟。”

  “老奴瞧着四少爷没人疼,怪可怜的,就经常偷偷给他塞点吃食。二女人心地善良,老奴斗胆,请二女人帮他一把。”

  目光真老实切,略显污浊的眼中点着泪光,让人不忍拒绝。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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