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钟羽澜越发受惊了,“皇子也会挨打呀。”
“是啊,所以女人夜里一定要小心,说不定他还会来找你的。”
“我知道了。”
东漓另有事,说完急遽离去,周管事听了消息,赶忙去门口等着平南侯,增强防守。虽然他不知道苍烈是谁,也不知道苍烈为何盯上二女人,但他知道二女人是个好人。
平南侯是二品大员,早朝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回来就部署府里的守卫,还生了一顿气,这个钟羽澜就不应回来。
这才刚回来几多日子,就接二连三的失事。今日更是害的三殿下挨了板子。
她若是不回来,哪里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初就该掐死她的。
不外,晚上苍烈并没有来,接连几个晚上都没有泛起,钟羽澜安循分分在家里呆了几日,便待不下去了。
二门的两个婆子拦不住她,但门口的周管事说什么都不让她出去,怕被歹人惦念啊。
见说不动周管事,钟羽澜退而求其次,原路返回,翻墙出去。
这点事还能难得倒她?
钟羽澜哼着小调,去街上找乐子,总觉得有人随着自己,四下看看又没有可疑之人。
还能不能好好逛街了?
虽然大理寺发生了那么恶劣的事情,但平头黎民照旧该干嘛干嘛,该吃吃该喝喝,街上人一点都不少。
要说这苍烈也想去找钟羽澜,最好能把她带走,可有了上一次中埋伏的教训,他再也不敢轻易脱手了,在平南侯府四周蹲守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等到她出来。
就在她后面不远不近的随着,虽然是易了容的,计划等她走到僻静的地方,一举拿下。
可钟羽澜就是出来找乐子的,怎么会去僻静的地方,她专挑热闹的地方去呀。酒楼茶室,最后还去了一趟雪月阁,跟凤鹤聊了会儿。
再出来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若是再不脱手,指不定等她下次出来要等几天。
苍烈决定不管那么多了,先抓到人再说。
于是在闹市,钟羽澜就被七八小我私家高马大的男人给围了,手里的糖葫芦“吧唧”就给掉地上了。
扫过几小我私家的脸,以自己专业易容妙手的经验判断,其中的一个易了容。
就指着那个易容的男子大叫“苍烈!”同时手里多了一包药粉。
苍烈哼笑一声:“好本事,居然能认出我来,给我带走!”
趁着几人一拥而上的时候,钟羽澜坚决撒出药粉,刚碰到钟羽澜的衣角,几人就“扑通扑通”接连倒地。
苍烈离得稍远感受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阵头晕目眩,身边就多了几小我私家。
沈璟一把剑横在他的脖子上:“就知道你会找上她,所以我们恭候多时了。”
钟羽澜走过来,指着苍烈的鼻子骂:“蠢货,他们知道你的目标是我,我一出来他们就随着了,你个笨蛋!”
苍烈恨得咬牙切齿,眼前诸多重影,早就没了反抗能力:“下丫头,下次不抓住你,本宫名字倒着写!”
“你没有时机了,你以为抓我的时机像买工具一样天天有啊。”说着从腰间摸出一粒药丸来,狠狠塞进他嘴里。
沈璟还资助在他的肚子上来了一拳,让那颗药丸顺利的被吞下去。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钟羽澜自得挑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些禁卫军要押着他离开,苍烈不平输的不愿走:“我问你,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脸上的易容术那可是妙手所做,绝不行能被人认出来。”
钟羽澜拍拍他的脸:“傻帽,妙手碰到妙手虽然容易被识破了。”
苍烈照旧不平气,不外被强行押走。
“我送你回去。”沈璟和她并肩前行,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识破的,就连他适才都无法判断这几小我私家中有没有苍烈,不敢贸然脱手。怕苍烈藏在暗处见到事败逃走。
“这个不忙,苍烈生性自豪,身份尊贵,前几日在牢里见到他,那矜贵沉稳的气质,优雅的行动,那可不是易容能改变的了的。尤其是另外几小我私家都对他毕恭毕敬,一眼就看出来了。”
沈璟深表同意,想到在青阳和她分道扬镳以后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影,就确定了一件事:“你说妙手碰到妙手,你的意思是说你也会易容。”
钟羽澜打了一个响指:“智慧,现在你才想到啊?有点笨哦。”
“离开青阳就该想到,若不是你易容离开,我们怎么可能找不到你。”
沈璟正专心致志的和她说话,前面突然就扑过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脂粉味大的刺鼻,钟羽澜嫌恶的躲开。
那女子一身粉色罗裙,手里拿着一把美人团扇,险些贴在他身上,嗲嗲开口:“呦,沈郎君,可有日子没来了,奴家都想死你了,快跟奴家进去……”
“滚开!”沈璟脸黑的像百年老锅底,用力推开她,女子一下子跌到在地,嘤嘤哭泣起来,沈璟还恶心的拍了拍衣服,“给小爷滚远点。”
都说镇北侯府嫡子沈令郎风骚成性,看来不假啊,钟羽澜扭头就看到百花楼的摘牌,莺莺燕燕的女子在门口招徕客人,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那个,要不你请便?”钟羽澜欠美意思的指了指百花楼。
地上的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沈令郎,这才几个月不见,你就如此嫌弃奴家,莫非有了新欢,照旧奴家哪里做的欠好,你说出来,奴家改还不成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爷不认识你!”沈璟拉上钟羽澜的手逃命似的离开,怎么就这么粗心,居然从百花楼门前过,下次可要多加注意。
不外想起适才钟羽澜让她请便的话来,原本熄灭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居然勉励他去那种地方,真是岂有此理。
“你自己回去吧。”
钟羽澜鼻子哼了一声:“适才还说送我回去,一会儿就变卦了,怪不得别人说信男人那张破嘴,就即是相信世上有鬼。”
摇了摇头,钟羽澜自己拐弯走了。
走了几步,沈璟照旧不放心的遇上她:“我送你回去。”
生了一路的闷气,想不通这个女人是什么脑回路,怎么劝自己的良人去那种地方,他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