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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夏思良医

59.田氏代齐

枯夏思良医 逝良 2192 2020-06-26 11:08:03

  除了张良和高兄,没人会知道,那正陪着嬴政出巡的令郎,曾连夜快马来过一小小县城,行色急遽而来,满怀心事而去。

  刚进房间的张良直接被半夏塞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温度凉的刚恰好。

  “这是什么?”高兄好奇凑过来一闻,立即嫌弃的退开了,可见这味道欠好闻。

  听他问的一旁齐叔神色离奇,半夏朝他翻了个白眼,心情带着殷切直盯张良手里的药:“子房,快把药喝了,这可是齐叔专门给你熬的。”

  ……齐叔欲言又止。

  嗯?张良眯眼。

  被半夏这一催,他怎么都觉得差池了,他端着这碗药,抬头看了看齐叔,又看了看满眼期待的半夏,喝了口药。

  喝着药的张良面色如常,这下换半夏傻了。

  “你,真的喝了?”

  “齐叔辛苦煎的药,怎么能不喝,是有什么问题吗?”放下碗,对着半夏笑的开怀。

  半夏看向碗,张良确实已经喝了一半。

  半夏懵了,怎么没有问题,今天给张良的药里,她可特地添了好几种“药”啊,身为医师,她最明白那几味药的滋味了。

  “这药……”她指着药,一脸纠结,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注意放错了。

  “这药很好,比平时还甘甜几分,没想到半夏还记得我不,爱,苦,味的事啊。”张良笑着回道,眉眼都带着笑意,说罢举起碗就要将碗里的药都喝洁净。

  “诶,等等。”

  甘甜?她加的可都是让医师都退避三舍的苦药,怎么会是甜的,她真加错了?这会半夏似乎影象真泛起了杂乱。

  其时光想着教训张良,且都是她临时添得,那时还真没仔细检查过,煎错药可是大忌,要是在家指定要被夏无且罚背书了。

  这张良伤还没好全,再吃错药哪成,想着她立即抢过张良的碗尝了一口。

  “小姐!”齐叔离得远,没看住半夏,险些破音,赶忙抢过她手里的碗,饭能乱吃药还能乱喝吗?这祖孙俩都喜欢亲尝辨药的习惯让他觉得心累。

  不外半夏也没空分出精力注意被夺走的碗了,药刚入口半夏整张脸都扭曲了。

  苦,苦进了嗓子眼,没有任何预防的半夏直接咽了下去,差点又直接吐出来,整个口腔都被这味道充斥,不似辣的强烈,但只要有这个味道,其他感官都不那么明显了。

  一碗水就递到被苦出眼泪的半夏面前,等她将这碗水喝了洁净,舌尖的苦味仍有极强的存在感。

  半夏怒视递给她水的张良,对方笑得更开心了,眯着眼一副得逞的心情。

  入口那一刻,她就知道药材火候都没问题了。

  “张子房,你耍我!”半夏恨得直咬牙,要不是张良身后的高兄正看着她,她早就上手了。

  张良将那碗被抢来抢去的药喝完,比起半夏皱起的整张脸,张良甚至还能笑出来。

  半夏记得不错,曾经的他讨厌胞弟房间弥漫的苦药味,可那只是曾经,经历这么多,这所谓的苦早就不算什么了,究竟嘴上再苦也压不住心苦。

  齐叔捂脸,张良说出甘甜两个字他就知道是假的了,药方是半夏开的,但药都是他亲手煎的,即便没有半夏新添的几味药,也不会是甘甜啊,只要半夏细想就知道差池了,可偏偏……

  这位张良令郎,认真克他们小姐啊。

  “这药是半夏与齐叔的心意,不管味道如何于良都是甜的,是你没听我把话说完,怎么能说是我耍你呢。”张良眨眨眼,一脸无辜。

  ……高兄不忍直视,要不是张良跟他说了与半夏的旧识,他真怀疑他家令郎是被人偷换,这个捉弄小女人的令郎,他照旧第一次见啊。

  “况且可是你先作弄良的。”

  “那也是你先冤枉我!”

  “那不外是句玩笑。”

  “那我也是跟你开个玩笑。”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眼见画风就朝不行控的田地生长。

  齐叔摇摇头,似乎半夏每次与人发生争执都是他在旁周旋啊。

  “张令郎您误会了,小姐加的那几味药都是补血益气的,并非刻意作弄你。”齐叔上前解释。

  张良望向半夏,半夏扭过头不看他。

  “哼,故意的故意的,就是要苦你。”

  齐叔无奈,半夏果真是夏无且养大的,这份嘴硬,十足十的像。

  半夏是这么说的,张良又注意到她发红的耳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终于顺着半夏认了错。

  有齐叔解释张良的“致歉”,两小我私家也算“息争”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回到了高兄身上。

  高兄带着一个身形颇像张良的人引着追兵一路向南跑了好几天,然后甩开对方换了条路跑回来,现在高兄胡子拉碴,衣服勉强蔽体,整小我私家就像难民堆跑出来的,难为在场几小我私家都没笑他。

  听高兄说精明能干的章邯被他耍的带人乱窜,饶是职位摆得最清楚的齐叔都笑作声,心里默默同情了一把对方,再想起当日章邯怎么对他们的,他又觉得十剖析气。

  聊着聊着,半夏便再提起凤芝草的事。

  高兄下意识望向身旁的张良,而齐叔的呼吸也放轻了许多。

  “这凤芝草对半夏女人十分重要,你还不快说与她听。”张良笑笑并不在意。

  听罢张良的话,高兄一脸顿悟的心情,立即说道:“哦哦,那工具啊,我虽然记得,当年太公寻得的至宝嘛。”

  “对对对,厥后呢,去哪了?”半夏用力颔首,急急问道。

  “厥后,厥后啊,我想想啊,对了,现在应该在吴中一带。”

  听到高兄说的,半夏呆了,她转头看向齐叔,发现齐叔的心情也比她好不了几多。

  “吴中,似乎是楚地吧,为何齐国的秘药会到了楚?”齐叔皱眉问道,“高兄弟不想告诉我们直说就好,又何须编这种话乱来我们。”

  “谁他娘的骗你了,老子说在那就在那,你爱信不信。”高兄一点就炸,也撂下一句,转身进了另一间房里去易服服,张良都没把人叫回来。

  看高兄这么不给面子,张良也无奈了,只得继续说道:“齐叔误会了,高兄确实不是乱来你们,这凤芝草是太公留给子女的秘药,可现在的齐王,并不是太公子女啊。”

  半夏顿悟,太公姜姓吕氏的后人早在百年前被那田氏取代,厥后的齐是田齐而非吕齐,他们想的齐王可不是太公后人。

  “原来是这样,所以厥后姜齐后人去了楚地?”半夏问道。

  “田陈之乱让齐景公的子嗣几近绝亡,其中一支被效忠景公的臣子送去了鲁,另有一支,带着凤芝草去了楚,也是从那时起,齐国失去了凤芝草的消息。”张良不是高兄,耐心给二人解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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